五十七温泉旅馆
他的脖,细密地吻落在他脸颊,鼻尖。
“就是难受……”
里面很痒,痒到她试图用穴去吞巨硕头部,刚成功一半,又被用力一提,在水里“波”的一声分离。
“受不了了,哥哥——”她伸舌,像小猫喝奶似的舔着他的唇,“插进来,插进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每天都这样做爱。
身体不自觉地索求,已经变成没有对方就是不行的程度。
“玩的时候,在想什么?”
向之潼觉得自己无聊透顶,或许是电话里,听见那边的调侃,他有一种冲破不羁的冲动。
不想躲藏,不想遮掩,想告诉全世界,他们不只是情侣,更是这世上无与伦比的存在。
“在想你。”俞之溪抽抽搭搭,带着哭腔,双手已经瘫软,却又倔强地去用沉甸甸的胸去蹭他,“想哥哥……”
他抬起她的臀,常年敲击键盘的指略带薄茧,就这么并拢,一插即深。
边抠挖,边故意撑开,灌入炽热滚烫的温泉水。
她被烫得想躲,睫毛带着层雾气,里面的茧摩着皱肉,一下下撞得又准又狠。
“烫……”她实在受不了,大声喊道,“里面好烫。”
“怎么进去了也难受,不进去也难受?”
语气淡然,手指意外听从指令向外退了。
“不要这个。”俞之溪眼角通红,讨好地舔吻喉结,吐着与水相比,更温热的气息,“要你——”
他一动不动,唇线还是绷直的。
“溪溪。”
态度从容,如果不是能碰到那处硬挺,真会认为他不渴求自己。
“自己坐。”
她起身,手颤颤搭在肩上,翘起臀,主动对准,水中看不清晰,她几下尝试都坐歪斜。
只听面前人低笑声,她恼了,愤愤咬上他的肩膀。
向之潼安抚她似的,在脸上亲了会儿,扶住性器,一手引导她的腰,龟头很快被微开的穴肉吸了进去,严丝合缝。
这尺寸往里插牢,她只会控制不住地抖,微动一下,立刻腰腿软了。
性器一寸寸埋入,细致到能感受撑开每一片肉,俞之溪呼着气,甬道感受到的极致肉感,与之前胶套包裹的触觉完全不同。
“没戴套……”
“嗯。”他不慌不忙,按下她的腰,“还有一截。”
猛地一坐,宫口被结结实实顶到变形。
她被撞得牙关咬紧,双目含水,少年一直都目不转睛凝着她,眼底全然是占有又疯狂的爱欲。
指掠过微微凸起的小腹:“全进去了。”
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经脉,还有血管的跳动。
里面的那根,在兴奋。
俞之溪小心挺腰,轻坐,由于重力,还是被冲撞到深处,而且哥哥还要按着她的臀,轻摇旋转,磨得浑身酸。
“呜……别磨里面,好、好烫……”
温泉水还残留于内的,本就紧致的内里,更添了层不自然的软热。
她目光涣散,这个姿势操的又深又重,而且只能自己施力,很快,力气散尽。
“要回房间吗。”
即使他性事上向来恶劣,但面对凄凄惨惨的模样,此刻难免恻隐。
“嗯……”
少年起身,扯过岸边的浴巾,把她包紧了才抱出温泉。
里面的水带着粘腻,源源不断滴落在沿途,勾得腿心银丝延绵。
本以为能陷入柔软床榻继续,可背触碰到的,是些许冰硬的榻榻米。
双腿被大大分开,烂熟之地像是被剥下薄皮的蜜桃,透出淫靡晶亮。
明明刚刚已经插过了,还是像处子般拢合。
“还烫吗?”
指节埋入,在里面深掘,媚肉收缩一阵,里面的东西全嘀嗒嗒流了出来。
她摇头,的确不觉得烫了,只觉得痒。
吻一下下落在侧腹,湿褶一抽动就会并紧,夹得他动弹不得。
大腿被分的更开,向之潼低下身子,嘴唇吸着那小小肉芽。
她整个人都向后仰,边战栗,呻吟也更高亢,为了逃避这种强烈快感,她扭动腰,却被一下掐住。
最脆弱的地方被画圈舔舐,起泡的淫液,连着他的嘴一直湿到下巴。
舌头顶开肥腻的阴唇,露出一个小指大的洞。
炙热呼吸喷在柔软的缝里,他几乎没有迟疑,温湿的舌就这么舔进了甬道。
目光所及,只有乌黑的后脑在腿间微动,大股汁水如暗潮从深处翻涌,狂奔,再被舌卷入腹中。
即使舌头比起来短得多,可每次吸吮,都酸胀得要命。
将失禁的快感,俞之溪耐不住,内腔绷紧,腿也跟着夹紧他的头。
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不知道是尿道口,还是阴道口……
没一会儿,潮吹液像尿似的喷出,甜腥气味从口腔蔓延至鼻腔,顺着呼吸,又进入五脏六腑。
屋内的暖气升起,她大口喘息,边喷边抖。
明明刚高潮过,却又开始觉得不够。
被喷一脸,他还在轻拭脸颊滑液,她却已经欲求不满,双腿开始缠绕上腰,艰难睁眼,颤抖的唇张合呼唤。
“哥哥……”
再不知廉耻,掰开穴,大大咧咧露出里面的通红嫩肉。
“进来……想被哥哥操……”
明显,他眸光沉了沉。
俞之溪哭着,声音微弱,却刚好能是面前人能听见的音量。
“射进来好不好?想被、被内射……射到里面……”
她全然被情欲驱使,几乎只用本能求欢。
向之潼习惯端着张脸,此时也禁不住诱惑,面红耳赤,翘着性器,在她穴口顶了顶。
“放心,不会怀上。”
还没等她悟出这话什么意思,他已经挺腰,往里碾去。
毫无隔阂的粘膜碰撞,这新鲜刺激让她摇摇欲坠,爽得失神。
“轻点……”
他已经听不进,一边挺腰狂顶,一边狠捻着乳,不满足地嘬吸。
在床上,他很钟情于先假意轻柔,等到她整个人受不住了,软趴趴求他,才会暴戾地肆虐捅穿。
如今,他装都不装,一下进到深处,按着她的大腿,盯着泪眼婆娑的脸,毫无怜悯地操干。
龟头次次抵在宫腔口,还是不肯罢休,死死研磨后,更是一个重击,有种要把那块撞开的凶。
她又被操得哭,抽抽噎噎,浓密睫上全沾了泪。
茎身的每一处青筋,都能切实感受到抽动,充血棱口刮过收缩内壁,顶上小腹,俞之溪尖叫,颤抖,被顶得湿软无力。
软烂粘膜黏在肉茎上,裹得他低喘,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他汗滴在小腹,再洇进乱七八糟的连接处。
精液在俞之溪快登峰之时激射而出,一股股水柱不断冲刷击打敏感子宫,过于强烈的高潮使她抵死哭吟。
射完了,她腰在颤,肉棒在痉挛穴内温存半天才抽离。
她还处于酣畅中难以回神,就躺在那好一会儿,都僵直不动。
浓白精从被奸的大开穴中缓缓流出,向之潼抽了几张纸想接住擦去,还没碰到,被挡下。
“再来……”
她慢腾腾挪动,用润湿不堪的穴去蹭半硬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