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劣根
。”
“还会有人搭讪么?”
这话并未让向之潼心安,反而,他愈发紧张。
“哎呀,不是啦,都说是走掉了啊。”
还有人在觊觎她。
真讨厌。
“生气了?”
俞之溪在肌肉紧实的胸膛紧靠,抬眼向上看,眼睛亮亮的,像个小动物。
“嗯。”
意外的坦诚,她不禁笑了出来。
“那怎么办。”
“你说。”
吻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用舌尖描摹唇线。
她刚想回应,唇就已经离去,凑到耳边,含着耳垂。
“真的很想你。”比起平常,更低的嗓音,更清晰地在耳廓里环绕,“下次出差,我跟你一起去。”
真想,把她绑在家里,谁也没法看见,谁也没法碰到。
这种话他不敢说,生怕被窥探到最肮脏的地方。
俞之溪对这种情话丝毫没了抵抗,心脏跳得剧烈。
今天的哥哥好不一样。
果然分离才能证明两个人的思念有多么强烈。
她软趴趴地环拥,小声嘀咕:“那,要不今天试试那个……”
“什么?”
她抬手,指向柜子。
平常性事中,明显能感受到哥哥都在注重她的感受,动作,力气,都有所收敛,花样也不太敢尝试。
像是一种原始本能,呵护,关心,一切的欲望都封闭着,只有临到巅峰,他才不受控地咬她,留下带着点血的齿印,或是在脖子上掐几下。
射完了,像是恢复理智似的,马上收手,对着那些痕迹,表情带着些自责。
看起来又疼,像是折磨施虐的过程,其实她下面已经偷流着水,兴奋到不行。
这么想着,手已经掐着膝弯,双腿离地,被迫环在精瘦腰上。
腿间感受到的膨胀,和柔软的性器官相比,那地方硬烫的吓人。
“真的要试?”向之潼沉声,外套应声掉落。
撩开裙摆,就是内裤,他手指勾抬,将边缘往里一按,宽沿就这么变成一股绳,深深埋入两片阴唇。
“嗯……要。”
这么边扣着下面,边搂着腰,行至卧室,走路每一次抖动都会磨到小颗肉芽,仅仅是这么一路,就淌得他满手淫水。
就着滑腻,两指顺利插入,内里肉壁张牙舞爪地吸上来。
“溪溪。”他诱哄,安抚,另一只手挑开肩带,乳尖没经过任何刺激,已经挺硬。
绸缎衣料之下,是比绸缎更丝滑的肉体,手,唇在上面慢捻,吸吮,种下点点痕迹。
柜子里那些玩具,平时没怎么用,唯一一次玩狠了就是用口球和手铐,她却讨厌满嘴橡胶味,也撒娇说被绑着没法抱他。
可他喜欢,听不清的呻吟,像个幼婴儿似的流口水,下面水也比平时要多。
而且,掌控的滋味,是难以言喻的畅快。
其实妹妹也是享受的吧?
俞之溪的背后陷入柔软床垫,睁眼,是熟悉不过的天花板。
他们在这张床上做过数次,高潮,内射过数次。
明明都长大成人,明明是该厌倦彼此身体的时候,对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为何还会有如此高亢的性欲?
她不明白。
双眼蒙蔽,禁锢手脚,这次,哥哥用的是麻绳。
火辣刺激的摩擦力比手铐更甚,她哼了一声,没有阻止。
圈圈绕绕,从胸前,再到腿根,都被粗糙的绳捆着,看不见,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模样。
“很漂亮。”
夸赞,让她不知所措,张口,颤声:“真的吗?”
“真的。”
的确,身体每一处,都能感受到炙热,侵略的视线。
卧室里没有开灯,纯靠夜色,肤更白,与红绳相称。
蛛网般的绳结在身体上散开,上下两股绳束缚挤压着乳肉。
绞入的粗糙,有种隐秘的快感,身体不自觉就有了灼烧,甚至被爱抚的错觉。
只要再一点点刺激,就能立马高潮……
“疼吗?”
“还,还好……”
即使疼了,向之潼也下定决心不想松绑。
这比穿任何服饰都要更具诱惑力,对着视频教程现场学的绳缚,居然有模有样。
好情色。
手臂只能往后架着,她动弹一下,胸口和腿间的绳子就要紧些,磨得下面那根陷入逼肉里的绳子颜色更深。
这个样子,只有他见得到。
绳结被扯动,手指试探性地掰开下面的唇,露出能通行的口。
抽出的瞬间,猛地刮过上面,仅仅一下,她就浑身战栗,小小的去了。
不同于手指,更大,冰冷的东西,插进了温软的地方。
是什么——
她瑟缩,但无路可退,又被抓着脚踝往前。
“别怕,腿分开。”
不同于语气的柔,动作积满压迫感,膝盖抵在即将关合的双腿间,强行分开。
冰冷的东西进到更里面了,直直压在宫口。
那根上带着颗粒,缺乏足够润滑由此带来的阻塞,让每一寸褶皱,都细致地感受到致涩插入。
“都吃进去了。”
像是直播似的报告,俞之溪更想逃了。
不像平常被阴茎插到底的尽兴,严丝合缝的翘度刚好可以顶撞到最敏感的位置。
它更不近人情,想换个角度插,一扭,手腕连带着全身的绳子又磨着。
好难受。
“哥哥……”
无措呼唤,等来的只是手指插入口中,将嘴掰得大开。
然后,好像是什么按钮“哔”了一声,里面突然开始震动。
“呃——”
口水只能顺着嘴角流,此刻她居然庆幸看不见,不然定会羞到哭。
“叫出来。”
手握着器具底端,一进一出,她下意识绞紧,又立马被凹凸不平颗粒激得抖。
流的汁多了,里面动的也更轻松,这根直径并不太大,但每次进得深,撞得也重,有种肚子都要破掉的错觉。
体内不断积压的快感,呼吸,还有身体都跟着起伏。
作为观众,向之潼不自觉呼吸浓重,身子俯下,含住乳尖。
“啊……”
她喷了,被含的,或是被按摩棒操的。
已经不知道了,大脑一片空白。
俞之溪有的时候会纠结,到底是性爱这件事上瘾,还是因为做的人是哥哥,才会让她有死在床上的想法。
每次高潮的时候,连着身体和脑袋,被侵占似的无法思考,连说话都是下作的床榻呓语。
哪里像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简直就是刚进化的人猿。
大概是刚下飞机,运转了一天的躯体到达极限,刚高潮就有点晕。
想歇会儿,眼上的蒙蔽就被扯下,被捧着后颈,细密轻吻落在唇上。
吻越来越重,舌被勾缠,最后放开,还要再被手指扯出来把玩。
想说话,就被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插到底,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下。
光是进去,高潮瞬间袭来,她蜷缩着脚趾,脚背都绷直了。
“舒服么?”
哥哥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