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哈都知道会影响我了」里维冷笑了一声。
艾尔文自知理亏,但还是忍不住辩解自己的意图只是不想让里维在作战的时候分心,毕竟他们是第一次往这个区域探索,里维该专注在充满未知状况的环境里,接着他又再三强调後方堡垒的情况危机,自己说什麽都必须想办法解除团员们的困境。
里维听着对方重复的论调,从那一张正义凛然的神色里看不出一丝歉意,「好、既然要去帮忙,为什麽不带些人一起?我里维带出的哨兵有那麽不受信任吗?!」
艾尔文连忙说不是,把类鸟生物会精神操控的事说了一遍,说这种情况让哨兵去是多份危险,然後补充到自己以前在调查兵团时有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自己是唯一能处理这件事的人选。
「可以处理?」里维忍不住酸了一句,脑中时不时闪过艾尔文对於米可的行为,本就处於狂化边缘的哨兵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以至於他的言语和行为无一不是带着刺,「可以处理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里维拉开艾尔文身上的轻甲,轻甲一落地,他像挑拣菜叶一般随意拉开艾尔文因为刚才跑跳滚时破损的衣服,白皙的皮肤上不是瘀青就是刮痕。
感觉对方的动作轻挑又含鄙夷的意味,艾尔文有些不开心地扭着身甩开对方的手,他又不是脆弱不堪向导,口中带了点情绪的嘟囔着这些又不算什麽。
「不算什麽?呵」艾尔文的回嘴终於正式惹毛了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的里维,他身上具现化的黑雾又起,眼睛再度闪着腥红的弱光。
里维一步步走向前,艾尔文就被对方逼的只能不断後退,直到他的後腰撞上了办公桌的桌缘,让他下意识地唉了一小声,但很快地,他就因为双腿悬空而失去平衡地大叫了一声。
艾尔文被推倒在还未收拾乾净的桌面上,还来不及看清就觉得双腿一凉,从自己双腿上消失的裤子和内裤已经被扔到了地上,他反射性地想要合起双腿自卫,却在下一秒被里维强行扒开。
「里维,你干什麽?!」艾尔文先是看了一眼门口,虽然又生气又害怕,但他还是压低着声。
艾尔文的左手想要推开已经卡在双腿之间的男人,但里维握着艾尔文的左手腕把他的手按在桌面上并用撑直的手臂压住艾尔文的右腿成为门户大开的姿势,「还能干什麽?」里维的红眼睛睨着艾尔文,还空着的一手移到艾尔文被迫对外敞开的地方。
「团长,你的手现在应该要做的事,已经该是好、好、摀着嘴。」里维拉着艾尔文的左手放到艾尔文的嘴上,好心的提醒着他现在可还没开起办公室的完全隔离模式。
这移动堡垒上全是五感超群的哨兵,为了保密军要,堡垒之中有几间房是可以在讨论要事时开启完全隔离模式,这个时候,房内的整个空间几乎等於是与外界隔离,不但声音传不出去,连精神力也一样。
艾尔文睁着大眼,脑袋还没搞清楚,就有硬物粗鲁的插入他身下还如线般细密的道口。瞬间的爆痛让他想要以尖叫发泄,可是他的脑袋瓜子终於再行动前完成了分析作业,他一个秉气,用喉咙以上的所有肌肉去阻断就要爆发的叫声,还好还有手掌这一道最後关口,让高分贝的尖叫声化为一丝微弱的气音。
「呜」艾尔文用嘴手死死摀着嘴,他感受到有什麽东西在体内爆开,有股凉意在体内流转。
艾尔文知道那是什麽东西,是洁净胶囊,以往要是在彼此房间外的地区想要亲热时,他们才会使用这简便又迅速地清洁方式。
这时,艾尔文还有那麽一丝庆幸里维还记得要清洁,可又想到对方爱乾净,这一点感动很快又消失了,紧接着而来的是他止不住的哆嗦。
清洁胶囊内的特殊液体会包裹住所截取到的所有脏污後自行消化,然後直接在原处蒸发,不会留下任何残留,十分方便,但它最令人诟病的就是在它消失的时候也会同时带走"水分"。
艾尔文担心的後续果然来了,里维纤细的手指像锐利的爪子一样插进他乾涩到不行的肉道,先前能让他感觉舒适的厚茧如今也向像砂纸一样磨的他发疼。
在疼痛之下,艾尔文突然想到启动完全隔离模式的遥控好像是被自己放在桌上,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总是物不归位的坏习惯,於是他紧抿着嘴,放开手在自己凌乱的桌上摸索,好不容易在纸张下摸到了一圆型的小物,还来不及使用就被里维一把夺了去并把它丢到地上。
艾尔文顿了一下,心跳砰砰跳动的异常快速,他怯怯地抬眼看了一下里维,果不其然是哨兵更深沉的表情,那一双发红的眼睛中似乎都流出了实体的愤怒,他是该说些什麽,但却被对方辗压式的气场镇的说不出一个字。
所有负面情绪上头的哨兵认为艾尔文的这个举动像是说明了他很怕被外人听到与自己的亲密互动,可他完全忽略道对方此举的好意,怒火中烧的哨兵像是又被添了把柴火,火烧得更大更旺,於是他将火气发泄在正在对方身下的手指,草草捣了两三下就从根本还撑不出多少空间的小口抽了出来。
看到里维放出藏在黑色制服裤下的"军棍",艾尔文的恐惧值又再次飙升,他现在那处痛得要死,而他的哨兵不但不肯放出讯息素来帮助他的身体分泌助於交合的液体,还不打算使用可润滑的工具。
惊慌失措的艾尔文比任何时候都埋怨起自己为何只剩下一只手臂,现在是该用它帮助逃跑?还是用它止住声响?
里维没有给艾尔文多余的时间选择,他直接圈抱住艾尔文的大腿根固定,把自己粗硬的肉物塞入明显还无法承受巨物的地方。原本如点般大小的穴口直接被硬实的龟头一口气撑得老大,带有弹性的肌肉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直接拉扯到了最大值。
艾尔文因为憋着气忍住声音而全身泛起异常的红,他脖子上全是一条条爆出肤层的青筋,而他的左手掌则是死死的抵在双唇前执行任务,但还是让小小声的哀鸣露出。
痛苦并没有就此结束,里维刻意不断用最粗硬的龟头在艾尔文已经肌肉撕裂的穴口来回,曾经日夜带给艾尔文身心欢愉的物件如今像一把锯刀反覆的锯动,要把这里的肉块直接割裂成两半一样。
好痛真的好痛
艾尔文疼的只能闭起眼试图以此逃避酷刑,不该承受外物的肉穴放置入了如热铁般的刑具,这是单方面的行刑,丝毫感受不到以前可从中体会到的舒爽与满足,但艾尔文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是他错误的决策而导致的结果,所以他没有怨言,只能承受。
其实即便里维正在气头上,也没把事情做绝,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甚至是尺寸,在最近的地方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可是他的向导只是沉默的承受自己的暴行,没有选择向自己求助。
这一点让里维感到十分沮丧,他甚至一度认为对方只是太疼了,无法呼救,所以他悄然开启了彼此的精神连接,但却发现对方在处於苦痛时也不曾在内心呼喊自己。
为什麽不愿意相信我会为了你铲除一切障碍呢?即便那障碍是我自己
或许是因为正处於狂化边缘的不稳定才让一向稳如泰山的里维感受到他以往不曾有过的委屈情绪,他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罩住对方的头,咬着牙,故意更用力的顶弄已经红肿的穴口。
艾尔文早已痛得分不清南北,但他知道自己得忍着声,不然出了这道门大家得怎麽看待哨兵长?
在帕国,伤害向导的行为是同等死罪阿
用手摀着嘴的艾尔文本就难以正常呼吸,可是他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甚至开始有些窒息,他艰难的撑开眼皮却发现仍是一片漆黑,他顿了一秒又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