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缺爱的人不知道被心疼的感觉/羞辱/‘像狗一样’
‘姜禾——姜——禾——’
大清早，巷子里的人开始忙碌起来，卫生间门口排着长队，每个人都拿着脸盆和牙刷，有小孩子吵吵嚷嚷着说憋不住了，但是前面的人就像是没听见似的站在原地。
这个时候，楼下突然有人喊起姜禾的名字和肆无忌惮，让走廊上还有屋子里的人都想要探头瞅一眼，看谁这么明目张胆？
哦，原来是李二少，这就不稀奇。
哎，他喊的人……好像是这个月新来的那个小娘们儿！就是住二栋13层那个，一个人来的年轻女人！
不对啊，她不是阿四少爷的女人吗？怎么李二少也来找他？
这小娘们儿好手段啊……直接抱到了金大腿，从此之后吃喝不愁，要发达咯……
哼，发达？得了吧，等不到两个月就要被玩腻了扔回来！到时候又要在巷子里卖，这样的女人还少吗？
姜禾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内心没有一点波澜，她这人说好听点是心性坚定，说不好听就是倔，轴，决定好的事，肯定不带犹豫的。
既然决定要走这条路，被人议论两句有什么。
我要让他们，都成为我安家港城的铺路石，哪怕一开始我要做小伏低，我要忍受一切……我也心甘情愿，我也不会动摇！
于是姜禾费劲的打开那扇三角形的窗，旁若无人的喊，‘等一下！我下去！’
说完她穿上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蹬蹬蹬跑下楼，站在了李成翊面前。
几天不见，他脖子上缠了纱布，脸上也挂了彩，姜禾知道肯定又是有人来闹事，或者是他去闹事了。
‘你受伤了！’
‘哎，小伤而已，’李成翊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兴奋的让姜禾看自己带来的东西，‘你看，我从旧仓库找来的，修了修还能骑啊，怎么样，要不要二哥教你骑单车啊？’
哦，怪不得今天没听到机车声响，原来他是骑着单车来的。
姜禾有点惊讶，上次她随口一提的事情李成翊居然还记得，还给她找来了自行车。
‘我，我很笨的，可能学不会。’
‘哎，这有什么难，我在后面扶住，你骑两趟就会了。’
李成翊是真没当一回事，想当初，他连开车都是看会的，然后就直接上了手，也没觉得多难。
那天回去之后，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都是姜禾那双眼睛，还有她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唇，没有涂口脂，并不是平时见惯的大红色，反倒是有些苍白，她整个人被包裹在港城的风里，李成翊竟然觉得，自己抓不住她。
他之前废弃的仓库里还有一辆自行车，谁都没在意，他就想着法的乱蹭。
‘你轻点啊，好痛的！’
‘对，啊……对不起……有点，停不下来……’
李成翊说话都不利索了，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能这么没出息，这么多天了，自己又跪着，又被抽，而姜禾却只是用脚踩踩他的鸡巴他就能兴奋得射得满地都是，以至于他现在看到姜禾的脚就要硬起来。
‘哈，哈啊……你看，你看看我，这样子……贱，呼，贱不贱？’
李成翊一边挺腰在姜禾的小腿上蹭鸡吧一边还要拉回来姜禾的注意力，被她看着就是能更爽。
李成翊的淫荡早就超出了姜禾的预期，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这个样子，是巧合？还是说杀多了人就是会变成这样挨打挨骂也能高潮的贱货呢？
‘贱死了，像路边的野狗乱发情，管不住狗屌的贱狗。’
‘呃啊……你，你怎么这么说呜呜……’
‘这么说怎么了？’姜禾看着他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这是又把他骂兴奋了，‘瞧你流的这些，恶心死了。’
‘我，我一会儿给你舔掉……’
李成翊气喘吁吁，蹭腿得到的直接刺激不多，但是自己的表现是真的太贱了，每一次，每一次都会突破自己的下限……李成翊闭上眼，忽略这种隐隐要失控的感觉，他下面硬得很痛，蹭来蹭去，除了蹭得姜禾小腿上全是自己的东西之外根本没什么大用。
‘踩踩我吧，呜……想射了，求你……’
姜禾也被他蹭得有点烦了，干脆利落的抬起脚踩住李成翊的鸡吧往下压，摁在地上了还毫不留情的用脚掌碾了碾，李成翊浑身抽搐，呻吟的声音只开了个头就没了影儿，张着大嘴，白眼都翻出来了。
‘轻，轻点呃啊啊啊啊……要踩坏了……！’
踩坏肯定是踩不坏，他这里比谁都耐折腾，姜禾挪开脚，这东西又‘啪’地打在李成翊的小腹上。
‘啊啊啊啊啊啊！’
姜禾冷不丁的用脚背去踢了藏在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李成翊刚刚送了一口气就眼冒白光，浑身抽搐着高潮，腥臊的精液射得满身都是。
他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眼神老半天都没对上焦，姜禾也不急，就这么等着，倒是没再折磨他。
‘呼，呼……’李成翊气喘吁吁的爬起来，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他凑过来把头放在姜禾膝盖上，‘妈的，爽死了……’
‘爽了就起来，你看我腿上被你蹭的。’
李成翊摸了一把，粘粘乎乎的，都是自己流出来的东西，他也有点嫌弃，但还是讨好的笑笑，拿了旁边的纸巾要擦。
‘说了舔干净的。’
‘……唔。’
‘嗯，二哥真听话。’
李成翊想说什么，但是他还是咽了回去。
他想说要不你搬出巷子和我一起住吧，条件至少比这里好多了，可是他又马上否定了自己，这里虽然破，但是好歹是当初和其他帮派那些人说好了的井水不犯河水的地方，再加上他们李家和陈家都会派人来看，永比自己那个三天两头被抢的地方安全。
李成翊撇撇嘴，有点不甘心。
……说到底，还是他不够有本事。
他把自己蹭在姜禾腿上的东西稀里糊涂舔了个干净，就看到她起身去倒了点接来的的装在木桶里的水冲腿。
‘……喂！’
让我舔了你还要洗！
‘你过来，我给你冲冲。’
‘……哦。’
李成翊很老实的走过去，姜禾拿毛巾沾了水去擦他的上身，李成翊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肌肉，腹肌胸肌块块分明。
‘不要担心我，’姜禾冷不丁地开口，声音里没啥情绪，‘真的，我很好，住在这里很满足了。’
李成翊沉默了好半天才点了点头，那种奇怪的、慌张的、感觉什么也没能留住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发现，自己对于姜禾，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之前都在哪里，是做什么的……他统统都不知道。
最让李成翊感到慌张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开口问这些的机会和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