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人那挺立的包裹在X缝间
躺在床上了。
路冠玉走进去后,打开水龙头,就用冰凉的水给自己冲洗了下面。冰冰凉凉的,倒是冲散了那感觉,路冠玉有些舒服的眯起了眼,连带着那火辣辣的感觉似乎也散去了不少。
水冲洗着。
好一会儿后,路冠玉已然躺在地上,双腿靠在了墙壁上,手指撑开自己的花穴接着那凉水冲洗里边。
而这样做。
冰凉的水冲刷着甬道,激得敏感的软肉不断瑟缩,也让路冠玉舒爽不已。
路冠玉忍不住哼唧了两声。
冰凉的水落下,一部分没有接住,落在了身上,一部分浇在了阴唇,顺着腿心滑落落到路冠玉的腰腹,还有一部分浇在他的鸡巴上,当然,大部分则是顺着被手指撑开的花穴落入,顺着甬道,甬道的软肉一路冲刷流入路冠玉的子宫,将路冠玉的肚子不断鼓起。
沿途划过软肉的时候,那种又酥又痒又麻的触感,让路冠玉的小腹一阵紧缩,身体里升腾起一股奇妙的快感。
但因着冰水浇灌鸡巴,又冰凉凉。
这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路冠玉不禁想要仰起脖颈低吟,他弓起背,手指将花穴撑得更开。
“唔……”
喉咙中逸出的声音,带着些许诱惑和沙哑,听起来格外撩人。
路冠玉的双腿压在墙壁绷紧,抬高臀部,迎着冷水,一点点的摩擦,他的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几声呻吟:“啊……嗯啊……”
身体猛然坠落,路冠玉颤栗着躺回了地上,那股奇妙的快感却仍旧留存着。
路冠玉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那种又酸又麻又痒又酥的感觉渐渐消退了一些。
而门口,樊鹏天痴痴看着,樊鹏天端着面进来就听到了媳妇儿那色气十足的呻吟声,把碗放到桌上,顺着声音就来到了浴室。
这微微推开门,就看到了令他血脉喷张的一面。
他的媳妇儿躺在地上,双腿靠在墙壁上贴着,媳妇儿的腰很软,柔韧性很好,这是樊鹏天之前就感受过的了,而现在,更是清晰的看到。
媳妇儿将自己的花穴口撑开,让那水流不断的灌进自己的花穴里。
媳妇儿娇喘了起来。
媳妇儿爽到了。
媳妇儿爽得瘫软在地上,整个人抽抽的,两条纤细的双腿跟着回落到地上。樊鹏天走进,媳妇儿双腿整懒懒的曲起往两边敞开,淫口不断有水流出,那饱满的两瓣花瓣抖得很,似因为水的冲洗,血色有些白了点,似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媳妇儿,老公没有喂饱你吗?”樊鹏天弯下身,粗粝的指腹准确的握着了媳妇儿半软下来的鸡巴,轻叹,“媳妇儿,你还不会憋着忍着,所以做得太多,你这儿都射不出子孙液了媳妇儿。”
半软的鸡巴哆嗦着喷尿,躺在地上的路冠玉看他双眼火热,秉持着一张严肃的脸正经的这么说,不由得瞥他一眼:“还不是你肏得太用力,火辣辣的有些疼,我想着用凉水冲一冲没那么肿。”
樊鹏天不由得心虚,弯身将路冠玉打横抱起,边说道:“我给媳妇儿你上药膏了。”
“花穴里堵着那么个玩意儿不上不下的撑着,你觉得我会没感觉?”路冠玉说到这就有些羞愤,“让你鸡巴泡在穴里一整天不动,你没感觉?”
“那必须不能,媳妇儿你那两个肉穴特会咬,我那鸡巴又不是废了,咋能没感觉!”樊鹏天迅速摇头,就刚才看着,他鸡巴就硬了。
路冠玉揽住了他的脖颈,闻言凑上来就用力咬了一口樊鹏天的耳朵:“看,你也知道忍不住,你这是纯心让我不舒服是不是?”
路冠玉嘴里说着,还是有点小生气的。
虽然他知道这不该怪樊鹏天的,那兴头一上来就克制不住。
但,大概是男人对他太好了,让他就,就克制不住的觉得委屈。
被咬的樊鹏天任由媳妇儿撒气,他也觉得自己不该:“一会儿我再给你上药,上完就撤,媳妇儿你那儿没好前,就让我好好憋着记着这教训,以后不这么过火。”
樊鹏天抱着人回到床上,将人扶靠在了床头后,这才端起碗:“媳妇儿,吃饭。”
面放了有一会儿,但劲道还是有的,樊鹏天的手艺很是不错。猪腰爽脆,猪肝也是,还有鱼肉,一点刺儿都没有,奶白色的面汤鲜美可口,一点腥气都没有,足以可见樊鹏天的用心。
路冠玉吃到这鱼肉,气儿瞬间就消了。
这一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路冠玉胃儿小,一大碗的面,猪肝猪腰鱼肉,他没法吃完,见他不吃了,樊鹏天丝毫不嫌弃,大口的吃了下来。
路冠玉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只觉得自己刚才生得气儿实在有些莫名其妙,鹏天昨天那样,也是为了研究相机可以录制多久,要帮自己找出害到父亲的人。
“疼吗?”路冠玉低哑着声音,有些自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点难受也不是不能忍的,大概是你对我太好了,让我忍不住就有些持宠而娇起来,倒是一丁点气儿都受不了。”
樊鹏天一愣,随即笑着撸了一把媳妇儿的头:“傻媳妇儿,有气儿哪能够忍,在我这儿就没有你受气的。”
面色倏然起来,樊鹏天温柔地吻了吻媳妇儿的额:“当然在别儿也不许受气,有气儿就撒,憋着会气坏自己的,要是那人媳妇儿你打不过,就偷偷回来告诉我,我替媳妇儿你去出气!”
这样不成告状了吗?
自己都多大了。
不过想想,后边要做的,可不就是仗着鹏天这个依靠回去撒气的吗?
路冠玉心底一暖,唇角止不住的勾起了笑意。
※※
路冠玉第二天就回去学校宿舍了,而对于他的到来,宿舍的七个人都忍不住将视线望了过去。
有人阴阳怪气道:“啧,有的人还真是厉害,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手段竟然能够让教授……”
话还没说完,那人的声音就卡住了。
眼见着随着路冠玉走进来,他身后一个庞大的身躯随即弯腰走了进来。
来人几乎将门都给挡住了,一米九多的身高,宽阔的胸膛,以及那背心下十分澎湃的肌肉,鼓实的肌肉配着男人那凶悍的模样,一瞬间就令宿舍里的气压都跟着凝固住了,让人不敢直视。
樊鹏天淡淡瞥了那人一眼:“谁让我弟弟成绩高,能力强,值得教授给机会,呵,怎么,觉得赢不了我弟弟就背后说人是非?”
“跟村里的长舌妇似的,怪不得给教授做了那么久的助理都没法让教授满意,肯定是能力不到位。”樊鹏天扫视了一圈宿舍的七人,言语里格外的嫌弃。
他低头问路冠玉:“阿弟,你是哪一个床位?”
这宿舍里有六个床位,但眼看着没有一张是空的。
七个人对视了一眼,先前那个嘲讽人的同学回到了脸色都白了,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但看着樊鹏天的体格,他只低声喃喃:“这阿猫阿狗的都能够来学校……”
他说得小声,走过去往中央床位那低声说着什么。
樊鹏天才懒得理会这些人,见路冠玉指向厕所边靠窗户的地方,不由得拧起了眉头。左右两边各有两张铁架床,而左右铁架床中央放着拼合在一起的四张书桌,另一边靠窗户位置则放着木质书架,书架边放着几个开水壶。
而媳妇儿指着的是靠着窗户的上床,上边堆满了各种东西。
显然。
他们这是把媳妇儿的床位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