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爆CC的痛不Y生
不过现在什么事情都要往后让让,等先解决了自己的内患,再来处理侯府的这些人吧。
昨日能成功换亲就说明这侯府已经被漏得和筛子一样,这些下人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管教的必要了。
不如重新换一批,哪怕到时候有别家的探子处理起来也比现在全是别人家的探子的好。
不然这样下去舒燕卿都害怕哪天随便来个人收买,这些下人们
都能丝毫不亏心地害死府里的主子。
就这两天来看,这府里的聪明人不多还身不由己,一个年老精力不济,一个寄人篱下无法插手管束。
剩下的有一说一全是废物。
舒燕卿冷着脸走进自己的院子,就见几个粗使丫鬟头对头的凑
在一起闲话,手里的扫帚有一搭没一搭地扒拉着地面,见舒燕卿进院子了,嘴里闲话没停,等嘴里的话儿说完了这才面无表情地敷衍行礼。
行完礼连看都没看舒燕卿一眼又扭回头继续闲话。
舒燕卿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不去看那些下人们,没关系,等她忙完了这些不守规矩的统统都发卖出去。
到时候谁也不能碍不了她的眼。
才走几步,昨日处处阻拦谢琳琅的陈婆子从东厢房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是笑着却是高人一等的讥笑。
接着舒家送来的四个陪嫁丫鬟一并从陈婆子身后走了出来。
也不和舒燕卿行礼,就站在那里脸上带笑道“哎呀,夫人回来了?"
"昨个太晚,今早就睡过头,竟然没有服侍夫人洗漱,还请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本该是贴身伺候舒燕卿的陪嫁丫鬟青柳笑嘻嘻地道。
玉檀看得气闷,本想呵斥这群没有规矩的下人,但是这些人到
底是夫人的陪嫁,她也不好贸然训斥。
瞧着舒燕卿没有什么表情,陈婆子笑着走过来,因为舒燕卿身
后跟着的都是侯府里的下人,她也不知玉檀是谢老夫人那边的人,
只当是翠华庭里配的丫鬟。
知道侯府下人懒散的做派,陈婆子也不怕他们因为自己这态度
去告状,昨天也是不巧,本来谢琳琅被安排得好好的,也不知道怎
的就回来了,还把好好的事情搅弄的一塌糊涂!
想着明日跟着舒燕卿回门肯定要被夫人责罚,陈婆子就觉得火气上涌,狞笑着凑近舒燕卿耳边道“死丫头!让你替大小姐嫁进来那是抬举你!昨天真是不识抬举!要知道没了舒家你什么都不是!”
舒燕卿垂眸叹息,看来自己在舒家的身份比一开始想得还要糟糕啊。
而且……舒燕卿偏过头,皱着眉后退了两步。
这老婆子嘴里一股味,本来还想好好套话,现在看来直接打吧!
“捆起来吧!”舒燕卿指着以陈婆子马首是瞻的几个陪嫁丫鬟们。
她从老夫人那出来时,便找老夫人借了几个粗使婆子。
本来只是备着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有了舒燕卿发话,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就动了起来,挽
着袖子动作利索地就将人捆了起来,防止她们嘴里喷粪,还用巾子
将她们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些都是当着满院子下人面做的,那些原本还懒懒散散的下人们一见舒燕卿回来就将这些陪嫁给绑了,顿时皮紧了,装模作样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也不敢偷懒了。
舒燕卿没去管她们,让粗使婆子将陈婆子她们扯进正屋,自己在黄花梨的圈椅里坐下,玉檀很机灵地就安排小丫鬟去泡茶。
“玉檀,将我的嫁妆单子拿过来吧。”舒燕卿没去管在地上扭动
的陈婆子她们,对玉檀吩咐道。
昨天兵荒马乱的也没人特意去收拾,所以玉檀很快就将单子拿了过来。
舒燕卿接过单子,脸色凝滞了一瞬然后镇定自若地又交给了玉
檀道“我有些头疼,你念给我听吧。”
整了这么高的逼格,可不能因为突然成为文盲而功亏一篑。
玉檀不知道舒燕卿的小心思,认真地将单子念了一遍,哪怕是舒燕卿这个不懂古代物品价值的,听着名字也知道这份嫁妆绝对不
会差。
怎么说也是圣旨赐婚,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只是单子上这样写的,实际上舒家有没有将东西送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想着舒燕卿让人把陈婆子堵嘴的巾子拿掉,浅笑着问道“陈嬷嬷,陪嫁单子上的东西你都收好了没有?”
陈婆子嘴巴一得到解放顿时精神了,被褶子坠下去的三白眼恶狠狠地瞪着舒燕卿“小贱人!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被太太知道了一定要扒下你一层皮!”
舒燕卿叹了口气“陈嬷嬷,我对你很失望啊!原本以为你只是
脑子有点小问题,现在看来问题不小啊,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都
不知道吗?”
"小贱人装什么装!别以为你嫁进侯府就真成主子了,往日里我吐口痰都要用手接的玩意儿装什么大头蒜!”陈婆子哪怕被绑着那泼妇一般的架势是一点也没减弱。
反而因为她在地不停地蛄蛹着显得有种精神不正常的稀碎感。
舒燕卿扬了扬下巴”去教教她怎么说话。”
被舒燕卿指到得到粗使婆子有些疑惑地眨眨眼,在接触到舒燕
卿身后玉檀晃动手掌的小动作顿时明白了。
有些跃跃欲试地盯着陈婆子看,老夫人虽然管束下人严格,但是从来不会用这些折磨人的手段,都是打板子发卖,每每和别家下人闲话的时候听着别人狂甩的巴掌艳羡的不行,现在这泼天的痛快终于轮到她了!
想着她就憨厚地笑着走到陈婆子面前,一手将她提起来,另一
只蒲扇一样的大手带着破空的风声扇在陈婆子的脸上。
只是一下就将陈婆子那口臭牙打出来两颗,脸皮也迅速地红肿起来。
哪怕是这样她还是含糊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粗使婆子还怕陈婆子是个软骨头,现在听她这样兴奋的又多扇了几个巴掌。
舒燕卿就在巴掌声中想着陈婆子刚才说的那只言片语,昨天看陈婆子和谢琳琅的拉扯,这婆子也不是个蠢人。
怎么对上她了,这婆子瞬间气势就一米八了?
就算原身在舒家备受蹉跎,那也是个主子,下人真的敢欺负她到让她用手接痰?
这不合理。
而且那句真成主子了也有问题,在舒家……原身不是真主子吗?
但昨天舒乘风在两个皇子面前说的那些话也不假,一个见到皇子都满脸谄媚的人,应该做不出欺君的事。
所以她应该就是舒乘风的女儿,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原主的母亲将她留在了舒府,可能是觉得自己给不了原主优渥的生活,也有可能现在的舒夫人容不下舒乘风这个原配妻子,所以用了什么手段,只留下了原主。
不管是哪种可能,原主在舒府的日子可能并不好过,不但没被当正经主子对待,反而让她像个丫鬟一样伺候着府里的主子。
想着舒燕卿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双手,掌心的老茧,手背上
的冻疮疤痕,布满细小裂痕的手指……这些无一不在说明舒燕卿的
猜测并没有错。
只是……舒燕卿手指在椅子上轻轻敲击,舒家把原主当下人是只为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