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季冕之:别吵我有自己的节奏前夫哥登场
衣领:“是不是还要回医院重新检查一遍?”
谢辽拨开黏在脸侧的金发,丝毫不在意被勒住的领口,阴冷的看着娄琛:“那晚的监控我都看到了,你这是兄弟该做的事吗?”
“我怎么了?”娄琛气笑了,“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干什么?怀疑兄弟,监视爱人,这么大的雨都不能让你清醒吗?”
“我告诉你,我对你那个疯子小情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娄琛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他和安绥之间确实不存在什么暧昧旖旎,唯一一次亲密接触也是迫不得已。
说到底,根本就是谢辽的错啊,都说了别那么放心他。
是你让我送安绥回庄园的。
“轰隆隆——!”
闪电在雷声抵达之前先一步照亮了花园中对峙的二人。
在他们的远处,借着雨水和雷声的掩护,一道模糊的身影翻进了庄园,在墙角放下一封信后,又一次被夜色吞噬。
安绥透过玻璃窗注视着下方的二人,雨水一遍遍冲刷而过,两人的身影在滑落的水柱中扭曲变形,像在演一部哑剧。
缓缓打开窗,两人的争执声穿过雨幕,清晰的传进了安绥的耳朵。
安绥敛眸轻声笑起来,他一手扶着窗沿,一手抹去脸上的水珠,低声说:“别再发神经了,我就当你今晚被雨淋坏了脑子才会说出这些话。”
接着,他又仰起脸,露出阴郁漂亮的面庞,眼中黑沉沉的,语气迟缓:“娄琛,我不想失去一个好兄弟。”
疲惫的嗓音响起:“别说了,谢辽,我他*的真的困了,给我安排个客房吧。”
金发alpha却没在第一时间回复。
娄琛不可置信的挑起眉,凤眼圆睁:“你还在怀疑我?”
“没有。”谢辽单单说了两个字,却不做解释,显得他的反驳苍白且无力。
谢辽私心里不想让娄琛留宿,不想让娄琛再有任何和安绥单独相处的可能,但这话要是出口,兄弟也就彻底做不成了。
娄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问道:“你不会要我这么晚了一身湿漉漉的再坐车回去吧?”
看我不给你两拳,把你今晚脑子里淋的水打出来!
谢辽一时语塞。
两人相对而立,发丝潮湿黏在脸上,衣服扯的狼狈不堪,没有半点上十区贵公子的模样。
谢辽最终妥协了,他闭上翠色的眸子,犹豫片刻,再次睁开眼说:“我带你去客房。”
嘴上说着困,实际上根本睡不着一点。
娄琛盯着天花板发呆,盘算着明早该怎么办,是天一亮就立刻走人还是留下来用份早饭再走。
谢辽一定巴不得他赶紧滚。
左右睡不着,娄琛干脆躺在床上看眼手机,上次他把耳机丢了之后,萧念昀连续给他打了三个电话,娄琛一个都没接。
现在萧念昀又发了条短信,却不是为了他的感情问题。
【aka萧老二:我下个月回国,记得来接机】
操!
娄琛瞬间坐直了身体,萧念昀回来的话,他不就躲不掉说教了?
二楼主卧
alpha的信息素疯狂的占据每一寸空气,像是要织个密不透风的茧把安绥裹进去一般。
谢辽将自己黑色的丝绸衬衫自下而上掀到锁骨处,露出肥软的胸肌和挺翘的乳尖,淡淡的疤痕爬在左胸处,字母尾端勾到了拇指大的浅色乳晕。
安绥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送到眼前的圆润乳头,轻笑出声。
“你在不安吗?”
“我快疯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alpha潮湿的金发狼狈的贴在后颈,他呼吸粗重,眼尾隐隐发红,十分不安的搂住安绥的肩,将清瘦的beta狠狠压进自己的胸乳里。
“唔——!”
猝不及防被柔韧的胸肌砸了一脸,安绥反倒愉悦的眯起眼,谢辽捧着一边的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剧烈的疼痛感立刻席卷而来,从乳尖向上蔓延。
安绥下口毫不留情,似乎抱着他的不是朝夕相处的爱人,牙齿大力碾磨乳尖,淡淡的血腥气冲进了喉腔。
安绥知道他流血了,谢辽也知道他流血了,但谁也没中断的意愿。
谢辽一手拖着安绥的背将beta青年压在床上,乳尖依然被对方咬在唇齿间,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动痛觉。
安绥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中央,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他松开了可怜的乳尖,昳丽的面庞上浮起笑。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谢辽的脸,鲜红的唇上染着一层血污,像是抹上唇角的胭脂,在苍白的肤上拉出一条突兀的痕迹。
安绥用食指戳了戳谢辽的腮,柔声说:“谢辽,我想接吻。”
这句话像是开闸的信号,瞬间将alpha体内的野兽放出了笼子,谢辽翠色的眸子变得深沉,内里有难言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俯下身舔了舔安绥唇边的血,接着急切而热烈的吻了上去,同时拉着安绥的手摸上另一边的胸乳,结实的背肌舒展开。
他吻的十分用力,几乎要将安绥的唇咬成血色,交缠的舌尖又酸又麻,安绥却在这样的渴求中感到无比的幸福。
“唔嗯…谢辽、”安绥眼尾晕开一丝红,他笑着动了动自己发痛的舌尖问:“哈…你爱我,对吗?”
谢辽回以更加热情的吻。
怎么会不爱?
怎么能不爱?
他都快为了爱安绥而疯了。
安绥掐着谢辽的胸肌,将那团柔韧的软肉抓成各种形状,胸乳从指缝中溢出来,仅凭安绥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乳晕被指甲搔了搔,乳尖立刻站了起来。
谢辽爽的直喘气,分开腿跪在床上,吻落在了安绥的颈侧、胸肌、小腹,层层叠叠的红痕布满了beta的身体,连手腕内侧都多了两个咬痕。
“有点疼。”安绥的声音有些黏,像是流淌的蜂蜜般。
谢辽喉结滚了滚,他收起发痒的犬牙,周遭的信息素浓度再次拔升了一截。
“抱歉,安安。”
谢辽说着摸上了安绥的下体,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漂亮,粉白色的阴茎垂在双腿间,谢辽小心的舔了舔龟头泌出的透明腺液,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唔…嗯、”
谢辽发出一声闷哼,细细的用舌尖舔过每一条沟壑,高热的口腔包住了半截性器,口水不断的分泌,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
“唔嗯…谢辽、哈…轻点舔…”安绥舒服的眯起眼,汗湿的发贴在颈侧,漂亮的惊人。
“安安,舒服吗?”谢辽含糊不清的问。
他胯下的阴茎也硬得发疼,一刻不停的滴着腺液,下腹的火热灼烧着这具高大的肉体,但面上却没透露出分毫。
谢辽喘着气压抑住自己的欲望,跪伏在安绥身前舔吮鸡巴。
“呃唔…咕嗯、安安…”
对于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说,他这张嘴吃尽了山珍海味,对吃鸡巴并没有多少经验,只能一边观察安绥的表情一边竭力讨好安绥的龟头。
安绥抓着他的金发,脸上浮起潮红,下身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将beta送上颠簸的海浪,起伏不断。
“谢辽,嗯…你舔的好舒服…”安绥丝毫不吝啬夸赞,揉着男人的耳根发出轻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