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
打定了主意,晚上季南烽怎么哭嚎,他们都不露脸,给季南烽留足当家人的面子。
季南烽洗了碗进屋,就见阮棠正在擦头发。
“我给你倒了温水,你快去洗一洗。”
季南烽应了声,刚想出门就被让阮棠勾住了衣角。
“急什么?我帮你脱衣服……”
季南烽心跳加快,他媳妇这些天真黏他,天天就想跟他腻歪在一起。
“呆子,还不伸开手臂……”
季南烽眼睛跟随着阮棠移动,胸膛微震,“我这是享受了一次帝王级的服务了,脱衣服都有人帮忙。”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日日夜夜都帮你。”
季南烽哪敢累着阮棠,“有这一次尝尝鲜,尽够了。”
季南烽被扒得一件不留,阮棠确定底裤里没藏钱后,又将底裤丢回了给了季南烽。
季南烽被阮棠的摸摸索索的动作勾得心火都烧了起来,刚想压着阮棠先亲热一番就被阮棠避开了。
“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季南烽猛地点了一下头后,转头就去洗澡。
三分钟,洗了一个战斗澡。
带着一身水汽回屋后,没见阮棠的人。
嘴唇勾起,没想到阮棠玩得还挺花,还想要他来抓人。
“媳妇儿,你在哪儿?”
季南烽一转身,就看到了阮棠拿着洗衣棍站在门后,她的前面还摆着一个搓衣板。
“这么快就洗完了?很好,没让我久等。”
阮棠一脚将搓衣板往季南烽的跟前踢去。
季南烽膝盖有些软,他想跪。
但是,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难道是皮箱子的真实价格阮棠知道了?
阮棠也不跟季南烽打哑谜,将从他衣裤里搜出来的100元钱丢在他的面前。
“要不是我今天恰好去给苗管事送货,我都不知道你往他那儿送了三次收音机,赚了220元。所以,剩下的钱呢。”
扑通。
季南烽腿一软,跪在了搓衣板上。
“媳妇,你听我解释,我就是想给你买个皮箱子才想着去组装收音机卖的。卖的钱,都在这儿了。”
阮棠冷哼一声,“一二十块的皮箱子,我就算你二十,加上你口袋里的一百,还剩下一百去哪儿了?”
季南烽这才知道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小心地道:“如果我说一个皮箱子要110,你信吗?”
“不信。”
季南烽没想到阮棠回答地如此干脆利索,要是他媳妇不信他,那以后夫妻之间谈何感情。
他脑子转得飞快,“可以请隔壁的苗管事帮忙来估个价。我这是黑市买的,他知道行情。”
苗管事来得很快,给出的价格在50-60。“我有差不多的,是在沪市的国营商店里买的,大约花了35元左右。”
季南烽都惊了,让苗管事仔细想想,好好地想想。
他不停地给苗管事使眼色,苗管事却像是个睁眼瞎。
临走之前,苗管事还为难地季南烽说:“不是我不帮你作假,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欺负我的小姨子呢?”
季南烽满头问号,苗建业发什么疯?
苗管事只觉得神清气爽,“好好跟我小姨子交代钱的去处,争取宽大处理,我的好妹夫。”
季南烽嫌弃地挥开苗管事落在他肩上的手,“你叫谁妹夫?别乱攀亲戚。”
“你媳妇跟我媳妇刚刚今天认了干亲,我媳妇略长你媳妇几岁。所以,我托我媳妇的福,成了你姐夫。”
苗管事大笑着走了。
季南烽一脸便秘,“这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没托我的福,没能做姐夫,有意见了?”
季南烽默默地咽下了剩下的话,乖觉地跪回了搓衣板上。“不敢。”
“既然不敢,那现在就好好想想钱去了哪儿了?”
“三分钟,一棍子。直到你想出来为止。”
阮棠抡着洗衣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在掌心……
隔壁的院子里,苗管事回家就将季家的事儿给柳湘云说了。
“你那亲妹妹可真有法子,我刚看到他们屋子里摆着一个搓衣板,看来今晚季南烽的膝盖应该保不住了……”
柳湘云眼睛一亮,没想到阮棠御夫之术也相当牛逼啊。
她麻溜地找来了搓衣板,顺道将洗衣棍也拿来了。
她将搓衣板往苗管事跟前一扔,“来,试试疼不疼?”
苗管事的笑容龟裂了:???
祸水,误事
苗管事原本是不想跪的,季南烽犯了错,他又没犯错,凭什么受罚?
要理由是吧,柳湘云给出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
“你不友爱自己的连襟,就是没将我放在眼里,没将我亲妹妹放在眼里。”
苗管事无语凝噎。
“苗建业,到底跪不跪,不跪你以后都别上我的床。”
在柳湘云的银威之下,苗管事膝盖一软,跪下了。
“疼,膝盖骨都疼。”苗管事说完了使用感受就想起来,却被洗衣棍抵住了脑袋。
“既然知道疼,就好好跪着。以后想犯错的时候就好好想想这个搓衣板的滋味。”
他娘的,这话好有道理,他无力反驳。
柳湘云背着手,准备去隔壁取取经。
她一走,苗管事就想起来,刚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想到了柳湘云临走之前留下的话:后想犯错的时候就好好想想这个搓衣板的滋味……
他娘的,简直魔鬼。
季南烽受罚,还要连累了他受苦。
苗管事膝盖一软,又默默跪下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儿痛算什么。
隔壁。
季南烽花了三分钟的时间,向阮棠解释他真的110元买的皮箱子。
可惜,阮棠压根不信。
阮棠抡着洗衣棍就向季南烽的臀部打了下去。
啪。
棍声清脆响亮。
季南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耳尖开始窜红,直至蔓延到了脸颊上。
季南烽羞耻地捂住了臀,整个人弓得像只大虾米。
“阮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季南烽一把将阮棠拉入了怀里,咬住她的唇,狠狠地欺了上去。
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阮棠刚站起来,才走一步,脚踝就被抓住了。
“别闹,我去开门。”
阮棠一低头,望向季南烽的幽暗的眼里像是养了一头野兽,又欲又疯压迫感十足,将她牢牢锁住。
她愣了两秒,惊慌地想要逃走,就被季南烽压在了身下。
她的身下是冒着冰凉的地板,身上压着的是滚烫的季南烽。
季南烽只穿了一件底裤,刚一折腾已经摇摇欲坠。更致命的是,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耳际,薄唇有意无意地扫着她的耳、她的肌肤。
“季南烽,你冷静一点。”
阮棠柔软的小手搂上极致的窄腰,这轻轻一搭,就让季南烽当场暴走。
她的骨头都被摁在地板上摩擦、重组……
她骂了季南烽多久,季南烽就弄了她多久。
直到两人都弹尽粮绝。
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