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是清白的,我们被人打晕了扔到了办公室里的。”
蒲夏冰解释了一大通,可是谁也不信。“郑锡,你也跟大家解释啊。”
郑锡低着头道:“我跟夏冰早就互相有好感,这回原本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说会话,没想到情难自控……主要夏冰愿意,我会负责的。”
蒲夏冰一听,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郑锡宠溺一笑;“是,我们是说好了年后再公布。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索性就公开吧。”
虽然之前蒲夏冰的提议很诱惑人,但是阮副院长却是有夫之妇,他要攻略下她,怕是要费不少功夫。
现在有一个现成的机会放在眼前,他当然要赶紧抓住先定了亲再说。等以后,可以慢慢地再骑驴找马。
因为郑锡大方地承认了,蒲夏冰就算是说破了嘴,也没人信她的。
但是一日不把这事解决,蒲夏冰就不能回去工作。
偏偏郑锡还天天上门,坐实了两人的关系。
就这样,蒲夏冰为了早点儿恢复工作,只能松了口。
就这样,两人定了下来。
郑母拿捏住了蒲夏冰已经失身给了郑锡,只肯给66元聘金,将蒲夏冰和她的母亲池彩丽气了个好歹。
他们省一医院嫁女儿,从来没有没有低于100元,蒲夏冰一个院长女儿下嫁却只拿了66元彩礼,一时之间成了家属院的笑话。
定亲当天,池彩丽就被气得住进了医院。
第二天,蒲夏冰恢复了工作来上班,连原本以蒲夏冰为首的姐妹团,也都离得蒲夏冰远远的,生怕被人误解成也跟蒲夏冰一样是随便的女人。
蒲夏冰憋了一上午,哭着去她妈池彩丽的病房哭诉。
池彩丽指着蒲夏冰的鼻子骂她自己不自尊不自爱,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还连累了她都遭了蒲院长的冷言冷语。
蒲夏冰哭着从病房里出来,一出来就看到了穿着白衬衫的季南烽,正拿着一个大苹果塞到阮棠的手里……
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蒲夏冰气得差点儿咬碎了一口牙。
他,真的是阮棠的男人。
就是阮棠的男人打晕了她,将她跟郑锡关在了一个办公室里。
至于原因很容易猜到,一定是阮棠的男人听到了她跟郑锡的对话。
就为了那个还没达成的计划,这男人竟然就对她如此绝情!这男人难道不知道,她一个未婚女人的名声是多么地重要?!
这仇,她记下了。
既然这男人这么在乎阮棠,她就要拆散他们!让这男人也尝一尝痛苦的滋味。
季南烽似有所觉,机敏地朝着蒲夏冰的方向看过来。
视线碰撞,季南烽讥诮一笑。
当晚,季南烽就将他把蒲夏冰和郑锡打晕关到办公室的原委说了。
说完之后,季南烽忐忑地望着阮棠,生怕阮棠觉得她手段太过残忍。
过了好一会儿,阮棠才开口:“所以,你现在跟我坦白,是想让我给你收尾?你给我点时间,我想想怎么搞死这两人。”
“你不生气?”
“我当然生气你瞒着我,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把不确定的危险给掐死在摇篮里。”
季南烽一把将阮棠抱在了怀里,“阮棠同志,我可真稀罕你。”
“滚滚滚,离我远一点,老娘还没原谅你。”
季南烽一顿歪缠,最终得到了睡门外的资格。
他的鞋底好热,不知是不是跑得冒火了
半夜,贺昆起来去放水,出门左拐,踢到了个东西。
贺昆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想要踢开脚下的东西,谁知竟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找死吗?”
季南烽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面色不善地看着贺昆。
贺昆瞬间醒了,慢慢地瞪大眼睛,继而爆发了一阵大笑。“季南烽,你也有今天,哈!”
“哈”字才吐出来就被捂住了嘴,他一口气被吸上来就被季南烽给拖走了。
季南烽将贺昆拖到了一楼,才松开了他的嘴。“大晚上的不睡觉,鬼鬼祟祟出来做什么?”
贺昆:“睡前喝了太多水,很急。”
季南烽一松开他的肩膀,他又不着急了。
“季哥,你怎么得罪了我小嫂子被赶出来?”这事儿要是不搞清楚,他就连放水都是难以成线。
季南烽一脚就朝着贺昆的下摆踢去,听到楼梯口有轻微的动静。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贺昆继续追问:“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我小嫂子?难道我小嫂子不喜欢你特意穿的红色裤衩子?”
季南烽淡淡地回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妻情/趣。”
“我嫂子咋说?”
“季哥,你就别藏私了,我小嫂子咋说,还喜欢这种夫妻情/趣吗?”
贺昆缠着季南烽给他解惑,可是季南烽却几次岔开话题。“你不是要去放水吗,赶紧去。”
“咱们就一起去放水呗,咱可是有一年没有一起放水了,顺便跟我说说我嫂子咋说的,也好让我学学,早点找到对象。”
季南烽被贺昆拖着胳膊往厕所去。
厕所在小楼的外头,单独有一间蹲坑,仿照着医院的公共厕所建的,足以供两人同时放水。
两人走过拐角,季南烽毫不客气地给了贺昆一脚。
说什么理由不好,非得无中生有个红裤衩搞情/趣,他一世英名都毁了。
两人进了厕所后没一会儿,果然听到外头果然有脚步声。
季南烽朝着贺昆微微点头,贺昆就开始说起要混入剪刀会在做卧底,然后一举端了剪刀为民除恶……
苗建业乍一听到这等机密时,稍稍一愣就想转身就走。
刚走一步,就被季南烽拦住了去路。
身后,贺昆已经揽住了他的肩膀。
苗建业原本就不是蠢人,看这架势,两人又没有在第一时间杀他灭口,那就是想要拉他入伙。
“你们套路我?”
季南烽勾着笑道:“这怎么能叫套路呢?咱这是相亲相爱一家人,进同攻,退同守。”
苗建业看着季南烽脸上的欠扁的笑容时,到底没忍住,抡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季南烽早防备着苗建业跳脚,一个闪避之后,两人就混打了一起。
贺昆半点儿不讲武德,瞅着空挡就暗算苗建业。
三招之内,苗建业被制服。
苗建业虽然瞧着身子骨单薄,但是混迹黑市,又得了柳社长看重将妹妹下嫁给他,自然是有一份本事在身上。
但是他很清楚,就算是贺昆不加入,他未必能在季南烽的手里走过十招。他不由地想到他当初调查到的季南烽的背景,因为照顾家中而转业,再联想到红阳县发生的事情,处处都有季南烽的身影。
他很容易就想到了季南烽是借着转业的名义,为上头办事。
细思极恐,季南烽极可能也是因为收到了指示,才想到要剿灭剪刀会。
苗建业被压在地上,季南烽冷言道:“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加入我们。”
苗建业握紧了拳头,沉思片刻:他们掌握着黑市到底是见不得光,如果加个身份背景,上头要是想端了黑市也要掂量掂量。
“我加入你们。”
苗建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