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勉强自己想笑一笑,却没成功,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在湿答答地滴下来,他的眼泪也滚滚而下。
“好了,不要哭了,怎么我出去一趟变得这么爱哭?”柳行川终还是忍不住,展臂将他搂入怀里。
几日前没说出的话语,终于还是忍不住在此刻吐露了。谢语冰哭道:我的身子被那群人玩脏了,丢了你的孩子。
柳行川抱着他,半晌没说话,和门口的侍女对上眼睛,那婢子便退下了。
“脏了就洗洗。”柳行川边说边吻了一下怀里人的耳朵。
浸泡在热水里,谢语冰才有那么一丝心安,他眼神空洞洞的。刚才柳行川亲自解开他的衣带,让他慢慢洗澡,柳行川看见自己腿间的黏液时显然一愣,于是他还没有入水,脸上就红得像熟透了的虾。他不敢去看柳行川的眼睛,所幸柳行川也是在他后背,用浴盐在擦他的后颈、腋下、背脊、腰窝,又用掺了香膏的澡豆化在他身上,满室盈香。
“香喷喷的,一点都不脏。”柳行川凑在他颈肩,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们好多人都……”
“等下给你下面上药,你自己洗好不好?我怕弄疼你。”
谢语冰怔怔的,然后拉住柳行川的手腕,小声道:“行川真不嫌我脏吗?”
柳行川道:“真的。卿卿怎样我都喜欢。”
谢语冰抿着嘴一笑,牵着柳行川的手去摸自己的屄,那处前些日子因流产留了伤,现在已经结痂了,痒痒的。掠过白净的小腹,敞露的阴户碰到柳行川的手指尖,立刻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谢语冰有点不好意思,喃喃念着:“好浪的屄。行川喜欢吗?”
柳行川并没有进入那两瓣肉唇内奸他,只是轻轻抚过他的阴埠,将淫液擦了,便擦干手摸着他浓如云的头发。“等伤好了我再碰你。”
谢语冰咬着牙才能不让那呻吟声从口中泄出,面上春色,忍得极辛苦,他下面一见柳行川就流水,刚刚只是被摸了一把,就忍不住喷了骚水。
柳行川生得艳,眼睛下面一枚小痣像也会说话,天生的风流颜色,那张脸凑过来和谢语冰鼻尖对着鼻尖,嘴对着嘴亲上,只缠绵了一会儿,谢语冰就轻轻将他推开,侧过身子,压着哭声啜泣:“我这样一个下贱的人,半点都配不上你。”谢语冰这被调教过后的身子缘是动了情,下边越发想要,可是一想到这里,就越觉对不起柳行川。
待他哭声渐止,心里的郁结才散了些,柳行川握着他的手,久久未言语,一会儿才道:水要冷了,出来吧。他起身转过去对着窗槛,听着谢语冰自己窸窸窣窣擦干身上的水慢慢穿衣的声音。
然后他被抱住了。谢语冰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体香。“行川若不怪我,把我当个婊子肉套使,能扮母狗给你玩,能天天摇尾巴给你看,我就满足了。”
柳行川叹了一声,他昔日最趁手的刀,最好的朋友,最亲的情郎,如今成了这样,他垂下眼,一点点将谢语冰搂住他腰上的手指掰开,转过身看见他惊恐的样子,挑起他的脸,一边缓缓道:“卿卿白得像个瓷娃娃。从前第一次见到你,在扬州擂台上,原以为你是个不会武功的花架子,但是后来认了这双握刀的手,我都很怕。你的刀还在吗?”
谢语冰犹豫三分,想起那日他们为了折辱他将横刀刀柄尽数插入他穴中,绝望地摇摇头:“找不到了。”
“那我再锻一把刀,我等着卿卿再握着刀的时候。”
谢语冰低着头,喉咙里含糊地过了一个嗯字出来,帮柳行川解着腰带,他手上灵活,三两下就落了扣,柳行川赶忙握住他还在动作的手,无奈地苦笑道:“今晚只睡觉好不好?”
谢语冰悻悻然松开手,身上散出一股媚人的香气来,对着柳行川掀开衣摆,他没穿裤子和鞋,只裸着下身,白光光的,那个淫屄又在发情了,水灵灵地开合着想要吞入些什么止痒。
柳行川说不出话来,叹了口气,解了衣服拥他同寝在床上。正准备剥了亵裤时,才听得谢语冰讪讪道:“用手也可以。”谢语冰脸上飞红,心上人的温柔反而让他不自在,让他越发轻贱自己,耻不可当。柳行川闻言松了口气,只用了二指揉搓那娇嫩的穴口。谢语冰下体又胀热起来,扭着细腰迎合着手指的插弄,淫态十足,淫水从穴内不断地涌出,淌得柳行川满手都是。柳行川垂着眼,睫毛轻轻颤动,手指纤长,一下就探到了谢语冰的花心,戳弄几番,又揉了几把他那花唇中间泛着水光的的骚豆子,终于才得了高潮出来,只是他前先喷过一回,这次便不多。阴茎前端慢慢渗出精液,柳行川替他擦干净下面,又拿了药膏直接抹在自己手指上,轻轻给他的伤口涂抹上去,有股淡淡的凉意。
已经连射精都做不到了吗?柳行川皱着眉,用巾子垫着那个被剃干净毛的下体。
“行川,要不要我帮你……用嘴……含出来。”谢语冰嚅嗫着,其实是他的喉咙痒痒的,想吃男人的鸡巴了。
手指所触的地方都是湿滑的,柳行川看出他的紧张,亲了亲他的嘴唇,“没事,等下自己就消了,先睡觉吧。”
谢语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我的嘴很脏,不要用嘴亲我了,我只配给行川舔鸡巴。”说完他就闭了眼睛,也不等柳行川回答便蜷在被子里。柳行川吹灭蜡烛,只见得斑驳的烛泪流了一滩,手上还有微微潮湿的触感,他发着呆,下面硬得他有些难受,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躺下。
谢语冰听到他解衣领扣的声音,腿间又有点湿了,他夹紧腿想,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多好,那样柳行川的精液就永远和他结合在一起了。好在他悄悄问了大夫,他还能怀孕,他还可以把柳行川的一部分锁在自己的身体里整整十个月,就好像他天生是柳行川的刀鞘一样。
想到这里,谢语冰浅浅地笑了,无论变成怎样的畜生,他都还是想守在柳行川脚边,敬他爱他。原来他在扬州的擂台上斩出那一刀,就命中注定要做他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