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夜长春梦短
后轻拍两下,默契就是不用说一个字,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前桥将臀抬起,爬到头边,腿夹双耳,手握乌发,找准唇位,重新落座。
痒麻的快感中,她被唇舌弄得去了几次,终是不解饥渴,重新退下与他交合。
这回入内更加忘情,是否静音已顾不得了。但见一个口衔乳峰,漫舐珠阙,阳冲牝洞,狂捣玉台;一个素足高擎,衣服萎堕,欲水流溢,吞溺横柯。数十往来不知疲倦,一心浓情才算感发。旋即丹窍顿开,神元俱颤,白精涌喷,共赴极乐。
两人餍足,筋疲力竭,搂紧彼此,喘息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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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殿下怎么……”梁穹事后终于生出些许羞赧,贴耳调侃道,“莫非公卿处没饱腹,想起吃在下这碟小菜?”
“你何时成小菜了?”前桥知道他在吃醋,将他留在体内之物一夹,引来一声闷哼。“此菜‘小’在何处?我看是你此处狭小得很。”
她手指点着梁穹心口,控诉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对方一笑,倒是承认今夜心满意足。两人又缠腻一会儿,才分离胶着的下体,处理好黏湿的爱液。
周围人还睡着,偷欢成了今日唯一做成的事。前桥点亮手环屏幕,借着光查看腕上那道黑色痕迹,说来奇怪,如此激烈的房事并没让它继续扩散,看来毒性和血脉运行无关。
这毒当真邪门……想到此处,刚刚被梁穹驱散的阴云突然又回来了。快乐来得快去得也快,用情欲自我麻痹,看来也坚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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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次日天刚亮,她们就被老月豺叫醒,对方完全不似昨日那副缺血萎靡的样子,看着精神头不错,只是受伤的手臂仍旧抬不起来。
他和前桥一个吊着左手臂,一个吊着右胳膊,打照面时两人都因撞了造型有些发愣,但也毫不愧疚,反正在彼此心中,对方的伤都只能用“活该”形容。
老月豺并不多言,只催促她带上“能用的人”,跟自己走。
前桥明白他想让这把捡来的刀子“出鞘”,这意味着今日的任务一定危险重重。
她是家主,也是长官,要对手下的安全负责,也没必要让所有人都深陷险境。她给梁穹一个眼神,暗示他留下,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庶卿此刻竟十分迟钝,好像看不懂般继续跟着,直到老月豺停下脚步,不满道:“无用之人不要碍手碍脚,我要的是能打的战士,不是以色侍人的男宠。”
他这话在众人看来十分冒犯,梁穹无论家世还是地位都和“男宠”二字不沾边,可在老月豺眼中,外表好看的文质男子不过就那么回事。
前桥小声对梁穹道:“你得留下,还有何缜他们需要你帮我看顾呢。”梁穹道:“我只看顾你,他们有手有脚,自保即可,无需我看顾。”
“我就没手没脚么?”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的确“少了”一只手,梁穹担心她继续犯险,但这种担心此刻毫无用处。
“别犟了,你得听我的。成璧他们为人卖命,我不放心,何缜他们留在此处,连个能拿主意的都没有,我也不放心。你若想帮我,就为我守着后方吧。”
梁穹还想争辩,前桥索性吩咐何缜道:“你护着大家,凡事与庶卿商量。”何缜虽也担忧,可关键时刻总会听她的命令,点头道:“妻主务必小心。”
她们说话时,老月豺就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见话终于说完,不满地骂了句“婆婆妈妈”,就快步走上一旁的石板道。
“你叫我们去做什么?”
老月豺的回答好似没答:“到了就知道。”
前桥强忍不适,又问他去哪?
老月豺“啧”了一声,在一扇门前驻足,示意看守的衙役将门打开。
随着铁链和陈旧的木门开启,看到一根根粗壮的木栅栏隐约映入眼帘,前桥等人步入昏暗的室内,才确定这散发恶臭的是一处牢房。三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被大字型绑着,从发丝到脚踝无一不被鲜血沾染。
这是杀鸡儆猴?想说不为他卖命,就是这个下场?
老月豺解释道:“昨日你不是问我赃物吗?里面关着的,就是和贼人接头、收购赃物之人。”
前桥意外地看他一眼,没想到老月豺行动如此迅速,已经抓到了关键人犯。既然接头之人落网,那几个凶手定然不远,案子竟然这么轻松就能破获,岂不是解药也近在眼前了?
然而接下来对方的话,又让前桥收起了一腔雀跃。
“你选三个人乔装一下,今晚替他们去和凶犯接头。”老月豺道,“丑话说在前面,我要活的凶手。若是成了,我双手奉上解药,若是行动失败,你们自己想办法脱身,我不会管你的人的。”
他会置身事外,前桥早猜到了,可这安排说得朦朦胧胧,简直不是行动计划。
“你什么时候抓了他们?那伙贼人当真不知接头人落网了?”
老月豺答道:“昨日抓的,他们应是不知。”
“应是?”前桥问道,“你不确定吗?那你怎么确定他们就是接头的人?”
“从前抓住过销赃者,我只是故技重施。至于方法,我不能透露。”
“等等,等等……”前桥打断道,“你是说从前凶案发生后,你就抓过他们?既然抓过,为何没将贼人一网打尽?”
似乎给她解答层出不穷的疑惑很费力,老月豺皱着眉头道:“不是我,是望迁上任刑狱守抓的,他也是第三位死者。他抓住了人,也走漏了风声。”
“所以被杀了?”
老月豺点头,前桥气道:“接头为什么会失败?你话不说全,就这么一点一点挤,可急死我了!你要我们给你卖命,总得多分享一些情报出来吧?藏着掖着像什么话?”
老月豺沉吟一番,似乎觉得此言有理,点头答道:“贼人与销赃者接头时需对暗语,若暗语相合,便能确认身份。上任刑狱守抓住销赃者时,对方已经死了,他不知暗语一事,于是打草惊蛇,不仅放跑了贼人,也丢了自己的性命。”
这人是属牙膏的,要挤着才能吐干净话。前桥又问道:“所以你这回问出暗语了?”
老月豺点头,前桥还是怀疑:“你如何确定这暗语是真的?”
“谁也不能确定,”老月豺望着牢笼中三个吊起来的血葫芦道,“但无论怎么拷打,都只能得到这个答案,到底是真是假,需要你们来试了。”
前桥气极反笑。果然,这人良心就是黑的。情报不知真假,他舍不得用自己的人试验,就让她们来蹚雷。若是成了,他有渔利可收,若是不成,也少了几个有潜在威胁的敌国高手。
前桥越看此人越是恶心,但寄人篱下,纵然满心不愿,她也无可奈何。
“我的人去接头,你的人干嘛?干看着吗?”
“自会为你警戒,但如果我判断你的人没有克敌制胜的可能,未免无用的牺牲,我不会下令出手的。”老月豺冷冷道,“你要确定你的人尽力而为,这样我也会更确定地选择帮你,若是心存侥幸、犹豫,那就自求多福吧。”
这人还要身兼督军?关键是对方才四个人啊,他这么警惕,到底是不是多余的?
“何时行动?”
“今夜人定之时。”老月豺看出她面色不好,鼓励地一笑,“我也期望你们能顺利完成任务,这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