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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府日月18(H寄汤来咯)

 

接着做他女儿?”

赵元韫笑而不答。

他放开那缕沁着幽香的发丝,大掌顺着她身躯的起伏四处探索。很随意地触摸,不会在任何地方多加停留,好像这种肉体的亲密与抚慰只是他手的癖好,却不是脑的。

赵成璧鼻腔出气,忍不住将对父皇的痛恨转移到他身上,忽地狠狠地一拍他的手,“什么东西,硌人,挪开!”

赵元韫摸了摸手腕,“本王给你打了个脚链子。”

答非所问。成璧翻个白眼,晃了晃脚丫,踝上玉铃儿叮当直响,“不是在这呢?皇叔你记岔了。”是喝大了还差不多。

“嗯,是了。”

绒密的睫毛便如暗雾,掩去眸中一切隐秘的思绪。他轻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如血的珊瑚珠上一扫而过,细细摩挲,在她肌肤的滑腻触感里暧昧徜徉。

“是记岔了。这链子是给鸟儿打的。”

不可以太顺从服帖,不可以太野性难驯,掌中的玉要细细雕琢。小鸟儿虽不是鹰,也要彼此熬着,只看谁先认输,或者都不认输。

如若锐气即将消磨殆尽,那便以肉饲雏鹰。她可以飞向蓝天、峭壁、苍野,也可以一直下坠,坠向他。

又是这句,栓鸟的脚链子,怎么听怎么古怪。成璧拽了拽那截银质的长链,“都要歇了,怎么不取下来?”

“急什么。”

“从前可没见皇叔养过什么鸟儿。”成璧眼珠转转,难不成是指信鸽?

“从前不在,今夜会回来的。”

这又是什么说法?“皇叔还能未卜先知?”

成璧疑惑不解,没想到赵元韫竟还真的点头“嗯”了一声。

“先前没拴住。若她今晚真能把本王咬狠了,倒是可以稍做奖励。”

什么乱七八糟的,愈发听不懂了。

成璧只觉这人酒还没醒,说话颠叁倒四,怎么不干脆一头喝死罢了?她正暗自腹诽呢,忽闻赵元韫轻笑一声,“就这么嫌弃本王喝酒?”

成璧心下微惊,不妙,这老狗怕是颇通唇语,已瞧出她方才在偷偷骂他了!

为今之计,只有迎难而上。成璧垂眸细思片刻,换上副羞怯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瞥着他,“尔玉……尔玉只是害怕……”

赵元韫伏在一旁,托腮凝望着她,“嗯,我也害怕。”

这回轮到成璧吃惊了,“皇叔怕什么?”

“我怕疼。”

成璧双眸大睁,“怕疼?”

她的眸子扫过他额上伤口。那处早已止血,可伤得确实不算轻,像是曾被什么尖锐的棱角砸进肉里,边缘还抹了些淡黄色的药迹。

看罢多时,成璧一撇嘴,鄙夷道:“这点小伤,就耐不得痛,矫情。”

比她还矫情。

临楼王在外声名狼藉,除却狂悖寡情、忤逆亲父、克亲克妻这几项外,还有样捕风捉影的秘闻,在京中广为流传。

据言这王府庶子幼时无人照管,还是敬武公主看他可怜,才捡回去养在房里。

照理来说,有老太君撑腰,即便是庶子,日子终归不算难过,可这人倒似是从胎里带了些杂种的祸根,脑子有些毛病,小小年纪就把自己的手放在火上烤,皮都烤焦了,脸上还笑得跟没事人似的,直把敬武公主她老人家吓个半死,连声大呼冤孽投胎鬼魂附体。

甭管这事是真是假,单看敬武公主对他的态度并无偏袒就知了,这狗东西打小就坏,做不得假。故而要说他怕疼,八成是胡扯来有意逗弄她的。

“真的怕疼。不骗你。”

赵元韫长臂一揽,松松环搂住她,“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

真不要脸!

成璧都懒得废话,直接出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几把——这人腰腹肌肉坚实得紧,还真不大好拧,非得下死手才能掐起一条来。恰巧这么掐人也最疼。

赵元韫眉目微动,却仍是未有反应,任她拧得腰间青一块红一块,等她拧累了,这才道:“瞧瞧,尔玉对本王全无顾惜,能下这么重的手,不喝醉了可不行。”

成璧摸摸下巴,埋头思量了一会,眼中一亮,立马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

巴掌狠不狠,但听声音脆不脆。成璧这一掌用了十足功力,声音自然也是清脆动听,直打得赵元韫瞪大了眼,怔道:“你……”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一个吻已覆了上来。成璧亲了亲他泛红的脸颊,弯眼笑着,像是娇嗔,又像是引诱。

“皇叔……”

她吻他的耳朵,嗓音又绵又轻,“对不起嘛。尔玉还以为,皇叔果真不怕痛了呢。”

“原是这一招。”

赵元韫捏住她的下颌,挑眉笑道:“美人计?”

“皇叔不敢接招?”她眨眨眼睛,眼波妩媚,吐息柔匀,像一枝玲珑婀娜的小花精。

“这么耍赖,就想让我放你蒙混过关?”

成璧不说话,下半身如藤蔓一样缠上来,张开双腿,用流着蜜的小穴轻轻蹭他。高耸的柱身之上青筋毕露,她蹭一下,便颤一下,龟首在弹跳中愈发涨大,热腾腾地紧贴着她。

赵元韫呼吸微窒,下一刻,将她按在身下。

肉茎破开穴口,半插进她润湿的穴内,好整以暇地缓缓顶弄。他好像在同她絮话,不知究竟说了些什么,在这时候她总是听不清话。

“这么懂事,转性子了?”

他旋转着拔出来,又挺腰一个深插,“蒙混过关也不行。本王不会放过你。”

他与她并没有那么契合,对于她来说,龟头的棱角,以及那些密布的青筋都算是存在感太过强烈的异物,每一次进来时内壁疯狂吮吸,想用穴内沟壑去困住他,每一次只能吮到他的热度与硬度。那物什微微上弯,顶入时有意蹭过最敏感处,要她乱,要她颤,和他一起颤。她几乎快要夹吮不住他了。

他好像又说了些宫里的事。认爹不认爹的,这人怎么有这么多的废话?

退出去做什么?倒是……快些进来……

可喜的是,赵元韫只说了一半便停顿下来,抱紧了她深深喟叹,“尔玉,你好润。”

成璧闭上眼睛。

“要快些还是慢些?”

“……你闭嘴。”怎么会有这么磨蹭的男人?

赵元韫垂首啄吻她的唇,“就慢些吧。我想同尔玉久一些。”

“你……”成璧半睁开眼,媚眼朦胧,情潮如丝,“快点……”

她停了停,忽地放声叫道:“皇叔,快些!”

“要吃多少?”

“都要……全都要!”

赵元韫莞尔失笑,“究竟是谁醉了?小馋猫。”

便如她所愿就是。

月拢西窗,轻纱掩映,胡蛮腰间珊瑚串,夜光影里琥珀酒。滟滟重辉,神魂颠倒,顾盼生姿。

灵魂向上飘浮,又被他铁铸的臂膀固定在原地,藤蔓缠绕,生生不息,轮回不止,迫不及待地吞噬彼此,用血肉与精魂充作彼此的养分。

赵元韫低吼着,握紧她的细腰快速冲刺。在释放的一霎,成璧眼睫直抖,手指悄然探入枕下。

她触着片薄而锋利的碎瓷,握紧了,紧到掌心都流出血来。

“尔玉……”

她无声地笑,在他闭目吻住她时毫不犹豫地出手。

惊芒一闪,颈侧鲜血喷涌,满榻甜腥。

不需要推搡,他已经捂住伤处,缓缓地倒了下去。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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