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2水中日芘
等到韩信睡醒的时候,逆徒还抱着他,半硬的插在穴中,随着他的动作,拉扯着穴肉。
“嘶……”韩信撑着床榻直起身,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拽着穴肉让他小腹酸胀再次软倒在马超怀中,收缩的穴肉裹着阴茎摩擦,让青年人很快勃起。
他推开马超抱着他的手,用力拔出插在穴中的物件儿,放了一夜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尚且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被褥,没了堵塞物的肉腔略显空虚,但穴口腿根出干掉的精斑拉扯着肌肤,又痒又疼。韩信闷哼一声,刚握着床边想站起身,身后一只手伸了过来,揽着韩信的腰再次把他拉入怀中。
“师尊……”马超把头埋入韩信的颈窝,他来回蹭着,嘟囔地喊着韩信。
“松手。”韩信生气了,身后孽徒的阴茎蹭着他的股沟,略显过分地插入他的腿根。
“那个梦,是你干得好事吧。”韩信说着,好歹他也是比马超多活了几百年,经过一晚上,他怎么着也想不清楚了事态缘由,他冷不丁的挑明了事情,顿了顿,又说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抱着他的手僵了僵,这才缓慢地松开,马超吞吞吐吐地回答:“是我干的,师尊,我……”
“别赶我走师尊的。”马超的手忽地收紧,他往后缩着,用额头贴着韩信赤裸的脊背。
韩信叹息着,这让他有些难以面对,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子,他看着弟子从一个小童,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的青年,可没想到居然让弟子对他产生邪念,这真的是他的教诲有问题吗,韩信不禁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但毕竟是养了10多年的孩子,他没有办法将孩子赶出去,但又感觉无法面对。韩信的指尖微动,在马超身下迅速形成一个法阵,法阵微光闪过,马超被丢到了他的房间里,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耳畔只留下一句师尊的,“好好反省。”
马超知道心软的师尊一定会原谅他,可就是这样心软的师尊他无比心动,他想要占有、想要永远的拥有对方。
这些说不出口的隐晦感情,从少年时到现在才有了一丝满足。
“师尊啊,你知道你养了一匹恶狼吗。”他轻笑着看着师尊的房间,脸上没有半点被丢出去的忧伤。
胀痛的下体和黏糊糊的身体,还有脏兮兮的床榻,让师尊有些恼怒,虽然洗干净很容易,但是身上残留的滋味难以消除,他清洗干净后带着几分灰溜溜的滋味跑到了山顶闭关的位置,打算先自个待个十几年,逆徒年纪稍长总会没了兴味。
韩信想的极好,但能拦得住马超的上山,拦不住做梦,他仗着天赋好在修炼上十分惫懒,也就养成了每日睡觉的习惯。他一旦入了梦,马超便有机会去寻他。
马超想着师尊的伤,估计好的差不多了,这么好几天的功夫,估计也没有那么生他的气了,他便又打开了戒指。
马超与韩信住的院子中有一个小池塘,小池塘不深,往日师尊便喜欢在池塘边的亭子下下棋,有时他也会在这里教授马超的功课。
韩信梦到了那一日,马超走进池塘摘莲蓬,水打湿了他的裤子,不单单是他暴露的下体轮廓,还有他的心思。
作为旁观者,好像才看清了他的想法,原来早在更早之前,他的徒弟就对他有了不小的心思。
看着梦境中准备下水摘莲蓬的马超,韩信走到他的身边拦住了他,说到:“若你想吃,御剑施法都可,何必要亲自下水摘呢,这不就搞得一身污秽了吗?”
“可是师尊难道不喜欢我这样吗?”被拦住的马超抬头看着韩信,他笑的羞涩,又极为坦荡。
韩信都是被他的话噎住了,他的耳根发红,忍不住在心中诽谤。什么叫做他喜欢,如此不雅的行为怎么能算得上知礼呢,更何况怎么能对自己的师尊色诱呢。
马超往后一退,站在了水中,他握住了韩信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随后往后一拉,韩信的被拉入了水中。他跌坐在水中,白色的袍子被水浸湿,连墨蓝的长发也被浸得湿润。
“咳咳,马超!”韩信抚去脸上的水,也有不少水渍从他的眼角流下,连那双蓝色的眸子也变得湿润温凉,他的愤怒一向没有作用,就如这般放在马超眼中,也是格外的诱人,正半张着正在呼吸的唇,气到发红的脸颊,和颤抖的指尖,无不彰显着他真的生气了。
“师尊,我好喜欢你啊,我们可以是师徒,那你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道侣。”马超说到。
“你你你你这不是胡闹吗?若说我教你的不够全面,你每日去剑阁听课,真的不懂,在这修真界,师徒师徒,师徒就是师徒。”韩信挥开他伸过来的手。
“但是师父可以有很多个,徒弟也可以有很多个,可是道侣只有一个,我想师尊只有我,我也只有师尊。”马超垂下眼睛,低落地说。
“你这不过是歪理!我待你如亲子,你却是这般想我的,”韩信有些气急,他的眼眶被气得通红,连唇也在颤抖,“我知你年纪小,犯了此错,许是你的把感情错认了,也怪我没有把你教好。”
“不是的师尊!”马超着急,若是他不解释清楚,师尊可能永远都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而不是正常的、平等的关系,“年少的时候或许是孺慕,可我已经过了如的年纪孺慕了,我并非是看了那些画本子,或是羡慕别人,我是认定的师尊便是我的道侣,明明是尊,也没有拒绝我的接近,那为什么要拒绝跟我当道侣呢?”
“你看哪个名门正派师尊跟徒弟搞在一起。”韩信气消。
“那我们偷偷的不行吗?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在外人看来,我们应该是一对好师徒。”马超掀开眼皮幽幽地看向韩信。
“滚出我的梦!”韩信恼怒。
他虽是阵法强,但梦境这个有关精神神识的法门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如此这般,就算他是梦的主人,也没办法把马超赶出梦,只能等的马超自动离开。
“师尊你为什么不接受我?难道是我再把你操一顿,只要你的身体习惯我了,那你就能接受我了吗?”马超忽地笑了。
他抓住韩信的肩膀一翻,随后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到了岸边,韩信的裤子没有被脱下,只是在裆部的位置被马超割开一个大洞,勃起的阴茎插入穴中,挤开了冰冷的池水,但有水被同时挤入穴中,凉得韩信身体一颤,他的膝盖被压在池底,这池很浅,哪怕他跪在池中不过刚刚淹没腰,他的手扣着池边,动弹不得。
“马超!”韩信有点生气了,这逆徒一天比一天不听话,他的脸被压在砖石上,摩擦地生疼,但更疼的却是下体。
被猛然进入的穴肉还没来得及适应鸡巴的硬度和形状,就被强行插入。
若非前几日已经被马超肏了几遍日出了滋味,这番强行进入怕是直接会被操出血才是。
明明他才是梦的主人,但却只能接受马超的操控。
“师尊我们还没有尝试过在水中,”马超轻笑,温声说着,“哦,对了,师尊还记得吗?那一日我放了几尾鱼在水中,红尾银肚,不过掌长的鱼。”
听着马超的话,韩信下意识在脑海中回想起那一日马超所倒入湖中的鱼,于是梦里的湖开始出现了鱼。
红尾银肚的小鱼蹭过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光滑冰冷的鳞片从腿根滑过,带着凉意又发痒。
人越是拒绝什么,便会越想什么,韩信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象马超所说的话。
“师尊是在害怕吗,只要有水的地方,都有可能有鱼,同理,只要有水的地方,鱼便可以进去。”他抚摸着韩信的小腹,因为后入的姿势,阴茎整根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