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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维桑打开灯的时候乔心远胡乱扯了条枕巾把自己脸盖上了,很快枕巾洇开一片水痕,把枕巾哭湿了。
“藏什么呢。”乔维桑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摸了一手汗,又去掀他的枕巾,“我看看眼睛。”
“不要。”乔心远小声说,只拉下来一点儿,露出了眼睛,又红又肿,睫毛都黏在一起了,他看了乔维桑一眼,很快又盖回去了。
乔维桑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坐着,隔着枕巾在他眼睛上亲了亲,乔心远立马揪下枕巾露出脸,看着乔维桑,“不算,重新亲。”
哭得话还没说利索呢,带着很重的鼻音,眼皮重得都要睁不开了,还要盯着他哥,再要一个亲吻。
乔维桑擦了擦他脸上的泪,低头在他眼睛上又亲了一下,还亲了亲他的额头,乔心远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往他怀里缩了缩,乔维桑看着他还有点哆嗦的样儿,那点酒劲儿全醒过来了。
乔心远缓过来后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摸,问他:“哥,你好了吗?”
“好了。”乔维桑叹了口气,手往下掰开了他的腿根,手指在磨得通红的地方碰了碰,“疼吧。”
乔心远嘶了一声,忽然低头把脸埋他肩膀里,闷闷地说:“我刚才是不是……是不是……”
“是。”乔维桑抢答了,“小时候没养在家里没能尿我一身,长大了回来补上了,是吧。”
乔心远抓着他后背的手徒然用力,浑身都滚烫着烧了起来,一句话都不说了。乔维桑见他终于消停了,把光溜溜的人从床上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爸妈已经睡了,客厅和卧室都没开灯,乔维桑把乔心远放下,把淋浴头调到最小,浴室马上里响起很低的水声,乔心远靠着乔维桑,把乔维桑身上的衣服全弄湿了。
乔维桑随手把短袖脱下来扔到旁边,推着乔心远背靠着墙,在他面前蹲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张开腿我看看。”
乔心远抬起一条腿,只打开一点儿,不好意思再张开了,浴室里的灯是暖色的,格外亮堂,把他整个人都照得体无完肤,躲都没法儿躲。
不过乔维桑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握住他的小腿就抬了起来,随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仔仔细细地看着被自己磨了大半个钟头的地方。
腿根红了一大片,耻骨处的皮肉单薄,有几个地方破了皮,露出嫩红色的肉,最严重的地方还是从来没怎么被碰过的女穴,阴唇肿得高起来,红嘟嘟的涨着挤在一起,上面沾满了刚才没擦干净的白色精液,有乔维桑的,也有乔心远自己的。
乔维桑拿下淋浴头,温热的水流对准这里仔细冲洗了一会儿,乔维桑动作很轻地摩挲着,翻开阴唇冲洗里面蹭进去的精液和别的东西,乔心远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腿都有点抖了。
“好了。”乔维桑放下他的腿,挤了沐浴露擦在乔心远身上给他抹开,很快搓出泡沫,把乔心远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乔心远把泡沫全蹭他哥身上,非要乔维桑也把衣服脱了陪他一起洗澡,才满意了,揉着乔维桑身上的泡沫问:“哥,床怎么办?”
“不用管,等会儿我换。”乔维桑接了一捧水给乔心远洗脸。
于是乔心远不问了,专心靠着乔维桑让他给自己冲水,这是他第一次跟他哥一起洗澡,他挺高兴的,现在心里攒了一星期的埋怨委屈生气全没了,一碰乔维桑就想笑,看见他也高兴。
乔心远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看乔维桑换床单枕头,风扇呼啦啦地吹着,房间里还剩下一点儿暧昧的香味,外面有初秋的虫鸣声在响,咕咕叽叽的,乔心远忽然就有些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安心了。
“哥,我要睡觉。”乔心远趴在沙发背上叫他。
乔维桑把换下来的床单被罩放进洗衣机,回来又拿出新被子,才过去抱起乔心远放到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上次没抹完的药开始给乔心远抹。
“疼,哥,”乔心远忍不住踩了踩乔维桑的肚子,“好疼。”
“马上好了,抹完药就不疼了。”乔维桑低着头抹得认真,没看乔心远。
就算乔心远不是他亲弟弟,被自己弄成这样也不是人干的事儿,更何况是他亲弟弟,乔维桑更后悔,只觉得千斤坠拖着他的心脏往下沉到深不见底的深渊,压得他喘不上气。
乔心远一收回腿,注意力转移了,就发现他哥不对劲儿,脸色很白,出了一脑门汗,没什么表情地下了床,乔心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乔维桑的手,不出所料非常凉。
他哥又难受了。
“哥陪我睡。”乔心远扑过去抱住乔维桑的腰,哭腔都出来了,知道这时候撒娇肯定没用,倒不如装可怜,乔维桑最吃这一套,“这一星期我可想你了,你是不是一点儿都没想我啊,要去哪?”
乔维桑果然不走了,又坐回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乔心远身上,乔心远已经在他坐下的时候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放进他怀里。
“真困了。”乔心远嘟囔。
乔维桑拍了拍他的背,把灯关了,抱着他躺回去盖上被子,乔心远抬起腿搭在乔维桑的腿上,胳膊伸到他腰上去,用自己的嘴唇贴着乔维桑的脖子,手指来回摩挲,轻轻挠他的肩膀。
“小猫儿啊你。”乔维桑笑了一声,胳膊圈住他的肩膀,抓了抓他的后脑勺,毛茸茸的,“不嫌热。”
乔心远累得不行,已经快睡着了,闭着眼也没听清他哥说什么,只是含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句:“…我想哥……别难受了…”
乔维桑的另一只胳膊也圈住了乔心远的腰,几乎把他抱在身上趴着睡了,乔心远这话有魔力似的,乔维桑听到后真的感觉没有刚才疼了。
每次都是这样,像在乔心远身上汲取到了自己另一部分生命。
乔心远很快睡熟了,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松开,搭在他的身上,乔维桑小心翼翼地给他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好,给他盖上毛巾被,动作很轻地下床,摸着黑出去了。
他今天是真喝多了,但这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做都做了,现在想理由没用,他乔维桑已经是一个差点操了自己亲弟弟的变态了。
初秋的半夜冷得吓人,乔维桑就穿着短袖坐在门口台阶上,手里攥着已经空了的烟盒和打火机,最后一根烟的火星闪着微弱的光,很快变成淡淡的雾飘散在凌晨的微风里。
乔维桑的手都有点麻了,半天才把最后一个烟头按灭,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口疼得也有些麻,但还是拖不住一直在不停往下沉的一颗心。
仿佛世界都变成了一个无底洞,他可以掉下去,但一定要把乔心远留在上面。
早上乔心远醒得晚,醒来后旁边没人,他睁开眼倏地坐起来,发现窗帘拉开着,乔维桑在院子里站着不知道和谁在说话,乔心远看见他后松了口气,慢吞吞地穿内裤换衣服。
洗漱完了乔心远挪着步子往外走,下面还疼着呢,他挪到门口站到台阶上,这时候才发现乔维桑竟然是在跟金小余说话,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来了!”乔心远喊了一声,从台阶上蹦下去撞倒乔维桑背上。
“原峥非要叫上我来找你玩儿,他烦死了。”金小余探着头跟乔心远说话,“他咋这么爱跟你玩儿!”
“原峥谁啊?”乔维桑笑着,回头问乔心远。
乔心远莫名从这个笑容里感觉到那么点儿奇怪,不回答他哥的问题,他挪到金小余身边,说:“我咋知道呀,他人呢?”
“你哥让他和时澍去买早点了。”金小余看了眼乔维桑。
时澍是班长,乔心远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