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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省去?了这?部分,直接将问题解决。
于清溏:“他?们?很信任你,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他?们?自然没得说。”徐柏樟摇摇头,“但真相大白之后,有的人很热闹。”
于清溏猜到了,“钟医生?”
徐柏樟:“嗯。”
钟严当初有多镇定,后来?就有多吵。拽着徐柏樟说自己是他?的恩人,强迫徐柏樟请他?俩吃饭。
徐柏樟以为,这?次吃饭是人情的结束,实际上却是友情的开?始。
当晚吃饭,三个人喝了酒,徐柏樟没想到,成天混酒吧的钟严酒量会这?么差,第二天早八没起来?。
那堂病理课,钟严已经旷过?两次,再被抓就要?重修。徐柏樟于心不忍,替他?喊了“到”。
为表感谢,钟严非请他?吃饭,徐柏樟本不打算去?,奈何他?叫上了梁颂晟,打着宿舍聚会的名义。
至此,徐柏樟的生活彻底热闹起来?,被钟严带着去?奇怪的地?方,攀岩、潜水、漂流、滑雪,还有各种各样他?想过?或没想过?的地?方。
当然,最免不了的还是包庇他?旷课,替他?喊到,日复一日,被他?“折腾”到毕业。
于清溏好奇,“梁医生帮他?喊到吗?”
“不,颂晟非常教条,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
但钟严总能投其所好,把?他?们?俩彻底拿捏,跟着他?闹腾了这?么多年。
偶尔身心疲惫,可仔细想来?,正是他?们?的陪伴,让枯燥暗淡的生活变得有光。
于清溏:“钟医生这?么混日子,是怎么保研,还获得公费留学的机会的?”
徐柏樟:“他?和你一样,记忆力很好,是个没有短板的天才。”
平时像混世魔王,到处瞎玩,临考试前几天跟他?俩去?图书馆,靠翻他?和梁颂晟的课本和笔记,就能轻松考前三。
“好厉害。”于清溏由衷感叹,“这?个前三,不会是你们?仨轮流吧?”
“差不多。”
“当你们?的同学还挺惨的。”于清溏想笑,“谁考第一的次数最多?”
徐柏樟:“要?看谁比赛输了。”
“什么意思?”
篮球足球羽毛球,麻将跳棋斗地?主。
输了的人,下次要?考第一。
于清溏:“又是钟医生的主意吧?”
“嗯,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我?和颂晟塞不下的东西,都装进了他?那里。”
“有个这?样的朋友也不错,生活丰富多彩。”有那么一瞬间,于清溏想到了洛洛。
徐柏樟:“这?辈子能认识他?俩,我?很荣幸。”
毕竟,他?们?还曾一起共生死。
于清溏说:“钟医生什么都会玩,却没教给你怎么追人。”
徐柏樟笑了,“他?这?方面不行。”
至少自己结婚了,钟严还任重道远。
于清溏:“别沾沾自喜,你也不行。”
“怎么了?”
“哪有第一次约会,就带人来?图书馆泡一天的。”
徐柏樟拉着他?往楼下走,“我?们?应该干什么?”
于清溏扫向旁边的冰淇淋车,“或者,你该请我?吃个香草巧克力球。”
“冰淇淋?”徐柏樟皱眉,“太凉。”
“说话不算数了?”
当年,为了聊天不露馅,于清溏会逛医大的论坛贴吧。医大出名的美食之一,是图书馆门口?的脆皮甜筒。
家?属院的杨奶奶在卖,纯牛奶製作?,口?味不多,良心实惠。
于清溏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在卖。
徐柏樟握着冰淇淋球回来?,“只有这?一次。”
于清溏接下,舌头滚了一圈,“先吃了这?次再说。”
两个人坐在河边,于清溏吃冰淇淋,徐柏樟看景,风刮起水纹。
徐柏樟说:“我?记得,咱们?当时就是这?么约定的。”
去?图书馆门口?买甜筒,坐在河边乘凉看景。看到吃完两个球,把?化?在脆皮桶里的部分给徐柏樟消灭。
虽然是假的,但他?那时当了真。
“之后呢?”于清溏握着即将吃完的巧克力球,“还做什么,当年我?问,你不说。”
看你被风吹乱的发尾,看你睫毛下的小片阴影,看你转过?头问自己刚才的问题,之后……
“吻你。”
夹腿
午后医大的主干路, 到处是游走的学生,随便?一个眼神, 都能把他们收入眼底。
于清溏视线迂回过来,“好多人。”
徐柏樟起身,朝人多的地方去。
距离稍远,于清溏听不到交谈,几分?钟后,徐柏樟拿了两张宣传单原路返回。
于清溏接下其?中?一张,是话剧社节目宣传单,在?他的记忆里, 两个人并未聊过相关话题。
“要去看吗?”于清溏问。
徐柏樟不回,指他握着的冰淇淋,“吃完了?”
于清溏转了转脆筒, 又想起当年幼稚的暧昧,“算是吃完了吧。”
甜筒被夺走,他左边是河, 右边是人群。
于清溏低头看宣传单,左边的河风往身上吹, 右边被宣传单遮出自以为私密的世界。
“清溏,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