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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可他的感情是真的磨R情药美味人体盛宴真空西装与吻

 

她走进房间的时候,男人正坐在梳妆台前面不发一言地被侍从们摆弄着。

他下半身穿着沉稳的暗色西装裤,腰间的皮带庄重奢华,皮带扣是很有质感的暗金色,雕刻着兽首的花纹。上半身却还赤裸着,一头黑色碎发还被侍从们拨弄来去。

侍从们语速较常人要慢,看起来不太机灵的样子。但尽管在污染区里,他们还是负责人地、语调平平地讨论着发型和上半身的着装。烛沉卿垂着眸子,一动不动,像沉默的山。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烛沉卿才轻轻活动了一下肩颈,微微转过头来。看到门口迈入视野的是一双中跟鞋的时候,他才抬起那双漆黑的眸子。

“晚晚。”他念了一声,却就闭了嘴。舒晚等了几秒,没有听到后续。

她审视了一下他的状态。皮肤姣好,人也还算有精神。但是显然昨天被玩弄过度的乳头不太好,它们还充血肿着,昂扬地在他的胸肌上挺立着,宛如翘起的一个小指指节。

话说,这个状态,能穿的进去西装吗?

会不会在禁欲的西装面料上顶出两个小突起?会不会走着走着,就因为布料的摩擦而痒到腿软难耐?舒晚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但是她坏心眼地没有出声提醒。

“婚礼是在今晚。”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看见男人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他抿了一下唇,说道:“在这里举行婚礼,睿姐不能来捧场。”

“睿姐?谁?”女孩睁大了眼,半是疑惑半是打趣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皇姐?”

烛沉卿没有说话。他发现了,还处在污染区内的人,她还差不多记得。但是那些没被污染区吞进来的人,她就不记得了。比如他,比如陈睿。

一股淡淡的酸楚又漫上心间,男人沉默地抬起胳膊,伸进侍从们挑选出的西装衬衣里。

衬衣的布料是上好的,质地柔软服帖,大小也刚好。

“唔”他系扣子的手突然停下,被胸口的酥麻感刺激得恍然回神。

烛沉卿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两个还没消肿的肉粒被蹭到了。他有些为难。他知道这样穿上的话,肯定会让衬衣支棱出两个小点,就像是正在发情的淫奴他不想在她面前穿的这么下流。

“怎么不系了?”舒晚有点调笑地说道,“要不我帮你?”

烛沉卿愣了一下,才明白女孩是有意为之。是啊,现在她可不会因为这点事而羞耻、害羞得不行。

“那烦请主人帮我系上。”他叹息般无奈地说。随后两肩放松,完全地展露出胸膛来。

舒晚对于他的邀请有些意外。

严谨禁欲的西装衬衫已经穿好了一半,白色布料服帖地裹住他精瘦的蜂腰,一粒粒小扣子被主人认真地系好,到了半山腰,却突然敞开,露出只有不乖的奴隶才会有的、高挺的玫红色樱果与半肿的胸肌。

过于色情的反差让舒晚心痒。她昨天就是对这样一个冷淡又强大的男人扇了奶光,他身上的痕迹都是她的作品。想到这里,她心里黑暗的占有欲与凌虐欲就又蠢蠢欲动。

忍不住想让这个男人变得更糟糕一些。

周围的侍从让开了一些,为她让出位置。

刚好合身的衬衣对于这两个肿大得出格的乳头来说,实在是显的有些紧了。衬衣从两侧收紧,依稀看得见他胸肌的边缘。腰腹部的衬衣因为上方的提拉而生出一些绷紧的褶皱。

而且,因为大小不宽裕,布料狠狠压迫到了敏感肿起的乳头,两个肉粒像是被大雪压弯的禾苗,委屈地半缩回乳晕里。

他的乳尖有一小块地方的肉极其细嫩,受不得一点刺激——昨天被她用指甲刮擦着,就快把他送到巅峰了。现在,这一小块骚肉被衬衣上肉眼难见的细小纤维搔刮着,一阵阵酥麻电流让他忍不住扭腰。

“嗯”烛沉卿羞耻地脸红了,他死死咬着下唇,凌厉的眉毛紧蹙,两条有力的胳膊绷紧了,像是攻击前一秒蓄力的野兽。但是他就这样一直死死扒着沙发椅的把手,按捺着反抗的本能。

周围还有侍从在,他发出的闷哼微不可闻。

待到这磨人的衣服终于穿完了,果然就如两人想的那般,男人无论是身材还是衣着,都透露出无比矜贵,可是衬衣被顶出两个显眼的小鼓包,像是一种邀约,或者一种标记。

烛沉卿低着头,手挡住了下半张脸,露出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他低声道:“晚晚这不合身。”

他好可爱。舒晚忍不住把他害羞的样子看了一遍又一遍,简直想把他这副模样印在脑海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嗯确实不合身,那别穿了,直接上西服外套吧。”

男人震惊地抬头看她,侍从们却得了指令,迅速地把衬衣从他身上扒了下来。

相比衬衣,外套要松快很多,布料更硬挺却也更粗糙。这次穿上后,只要他不抬起胳膊,两粒红果就不会暴露出来,但被这样的硬布料摩擦,也比刚才难忍了数倍。

西服外套左右半边并不能扣到一起,它们被一些贵重的暗银链子联系着。金属的重量让外套时时刻刻压在他的胸膛上。

他现在完全不敢动了。

暮色渐渐攀上了窗棂,一些人声从不远处的礼堂传来,婚礼就要开始了。

烛沉卿望着窗外,心里竟然有些紧张。

好吧,也可以说是很紧张。他从半个小时之前,就没再做任何事,也没再想任何事,只是机械性地喝着手中的水,这是侍从刚刚送来的。

窗外的景象很陌生,他确定原来的城市里没有一处街道长这个样子。他就像一个远离家乡的旅居者,在这儿,没人认识他,他也不认得这里是哪儿。

还有这个荒诞的婚礼。他不想低头看自己身上所谓的礼服。与其说这是一场婚礼,不如说这是一个夜总会的开场。没有法律效力,也没有真情实感,连新娘都是在三天前才“认识”的新郎。只是因为另一个主角是她,一切才变得可以接受起来。

不,也不能说没有真情实感。他想。至少他的感情是真的。

在走出房间之前,他的双眼被侍从蒙上了一层黑纱,于是视野变成模糊的暗色,但也能勉强看清东西。

被伴郎带到现场之后,烛沉卿看着礼堂聚集起来的人群,又开始抿唇,穿着情趣衣服一般的上身开始发烫,他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那些。

比起奢华的装饰,礼堂里的花更多。整个现场都弥漫着一股晨露花香,并不腻,但是足以醉人。他感觉自己有点晕,就像是喝了酒之后的那种微醺。他把这归结为花香太浓了。

他努力眨了眨眼睛,想要驱散这种混沌,呼吸因为不适而变得急促。等听到主持叫出他和她的名字的时候,他勉强回神,走上了台。

黑纱的遮挡下,她的面容有些模糊。但是他确实清楚地看见,女孩的眸子里含着笑意,也正真真切切地望着他看。只是这样一个眼神,竟然就让他安心许多。

而在舒晚的视角里,男人黑色碎发被搭理得内敛又贵气,像是帝都夜色,迷人中透露出一丝诱惑。蒙住他双眼的黑纱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骨感的面部线条中,他的薄唇微涨,氤氲出瑰丽的红,似乎连喘息都带着玫色。

到了新人发誓的环节,主持按部就班地念着词,台下的看客喜闻乐见,一大半的目光都落在男人的身上,狭长的眸子里带着调侃的笑。

“愿意。”女孩含着笑意说。

“愿意。”男人舌尖轻轻送出这两个字,偌大的会场,这两个字却仿佛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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