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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写什么所以开车了

 

仿若兽瞳,迷糊之间他只以为利路修是太冷,毕竟几根木柴的火堆不足以让对方湿透的衣服烘干,他摸索着起来脱了自己的外衣递过去,让利路修换上。

自己常在地里做活,身体也很少患疾,这点雨水对他来说还不算太冷,里衣已经足够抵挡。

利路修似乎愣了愣才接过去,将甘望星那件内里缀了补丁的衣裳给穿上。

甘望星又睡着了,他好似乘着山间清风到了一潭泉水前,伸手进去尽是湿热之感,他正奇怪怎会如此,脚下一滑陷了进去,正挥舞双手求救眼前却变幻了场景,盖着红纱的赤裸身体的人骑坐在他身上,将他不曾怎么抚慰过的春根纳入湿地中,一瞬间炸开的愉悦仿佛要直接响出仙乐。

他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容貌,可那人身上分明有和他一样的东西,却也生着奇妙的部分,窄细的小口一下一下吞咽着,搅得初经云雨的年轻人不得安宁。

直到他泄了身才勉强掀去那层红纱,裸露着白皙躯体的人分明是他今晚才见过一次面的利路修,那双眉眼是怎么也不可能认错的。

脸颊羞红醒过来的甘望星摸到了自己濡湿的裆下,天边太阳才刚刚跃出,利路修裹着他的衣物睡得很熟,他在心里谴责着自己怎会做这样失礼的梦,匆匆忙忙出去整理好让对方不至于窥见,回来洗净双手之后对着看不清楚面容的佛默念了自己的错事。

利路修这才悠悠醒过来,昨晚夜深看不太真切,今早一瞧才发现对方真俊,比他在村子里有几分喜欢的姑娘还好看。

他原以为这样谪仙般的人不会同自己一起走,谁知对方却和他结了伴,两人走到京城,又住在一起,谈论着古籍书文,甘望星才觉察到对方谈吐也很出色,虽然不太熟悉官话他却听得清楚,细细碎碎之间他也知道不少对方的事。

跟随家人从远地而来,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早早求生的利路修辗转多地,一面求学一面做着些小生意,攒了入京的盘缠便处理了自己的事情前来,谁知山林间正好遇上暴雨,遂寻躲雨之地。

然而甘望星总是在朝早时分特别注意,他不知自己是遭了什么邪,隔几天就梦见利路修的模样,似男又似女,裸着身或者单穿一件薄衫,矫健如鹰的躯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艳红舌尖宛如树梢樱桃,美人朱唇之色都比不过。

他也结识了些其他举子,相约着上了楼,莺莺燕燕翩然而来,他却独独钟情于梦里白皙的胴体,利路修不喜和他来这种地方,毕竟外乡人的鼻子好像过于敏感,那些脂粉的香气总是要命。

不知不觉间他也清楚了利路修不少爱好,比起烙饼其实更喜欢炙烤的肉食,力气很大却老是看起来没骨头,在他研读诗文疲累的时候会贴靠过来,总是暖和的身体与他看似冰冷的外貌不太相符。

利路修自己没多少行李,穿来穿去总是那么几件衣服,甘望星想也许对方也是同他差不多,除去必要的钱之外没有多少剩余,甘望星曾瞥见他压在最底下的行李,一张老虎花纹的皮毛,典当铺会收这种东西,想来是利路修压箱底的东西,轻易不会拿去换钱。

然而他也分得清夜间情事不过是幻梦一场,梦里的利路修偶尔也会同他聊天,像是被链接在一起契合无比的铆钉,他越发沉溺于其中,只觉得天下间唯有对方才知自己心思。

可梦醒之后就成了无边惆怅,利路修固然和他谈天说地,但将对方放入淫秽中是过于失礼的行为,他只能更加发奋读书来转移心绪,然而因为盘缠缘故两人同住一间房,总是来来去去就能碰到。

对方偶尔在床榻上软绵的样子让甘望星想起村口老是想被摸的猫,年轻人下笔更快,洋洋洒洒写完一看也不知写了什么,胡乱画了些鬼画符似的东西。

他被扰得不得清净,又没办法向利路修诉说,只能兀自忧愁着,偶尔掠过眼神,看到对方衣袖间漏出的藕白色又很快移开视线。

他们在梦中许了多少爱语都毫无用处,等到科举结束,两人总要各奔东西。

然而打破幻梦的是他突然的惊醒,伸手一抓竟然真有汗湿的躯体躺在旁边,眼角带了红的外乡人眼眸也闪着水光,轻轻一按就能激得对方发出绵软呻吟,甘望星以为这是梦,于是伸手拢了利路修的身下,那红肿的花心正吐着水,小心翼翼拨开小口甚至能搅出些白浊,甘望星没了头绪,啜喏着想说话,结果被操得绵软的利路修却撑起自己落满指印的身体,问比自己小得多的年轻人说这不是个梦。

这不是梦。

从庙里开始,这些事情就是真实存在的。

年轻人这回更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来,涨红了一张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全是真事,过去的淫秽春梦现在成了现实,他本该对着利路修说不,可怎么也开不了口,反倒是将手指埋进被肉茎刺开的地方,将那袭春情搅动得更加粘稠,床榻之间仿佛落满馨香,恍恍惚惚只觉眼前一阵迷醉。

戳破了窗户纸之后甘望星不再往外面跑,而是认认真真研习起功课来,利路修偶尔也会给他一些指导,来自异乡的青年垂着眉眼,总能给他点出文章存在的纰漏,兜兜转转过去了小半个月,甘望星便同利路修一起去参加了考试。

懵懂得不曾见过多少世面的小书生向枕边人许下了承诺,他本来就觉得异乡人很好看,两情若是长长久久当然再好不过,他不想见别人也不想要别人,然而躺在枕边的利路修只是安静地听他说,却不曾开口说过任何一句有关以后的话。

考题并不难,甘望星写了不少自己的见地,他想以利路修的才学应该也不是问题,若是两人以后去了不同地方该怎么办呢?天子之命是绝对不可以违背的,明明还未发生,甘望星自己就慌了神。

考完出来要歇几日等待张榜,甘望星得了空就带着利路修去逛,街市小巷有不少好吃好玩,偶尔也有小姑娘挎了花过来卖,还有些装在小瓷盅里能涂染上春花颜色的口脂,那些小姑娘对着他说给心上人买点吧,十几文钱就能换来快乐,甘望星忍着笑给利路修挑了开得最艳的那支花,别戴在对方金色的发间竟是异常适合,恍若如天上仙子,不少人往这边看,没由来就生了气,利路修本是想买点旁边的米花糖,然而甘望星紧紧拽着他的手往旁边带,他也没反抗,透白的皮肤印了红红的指印,足以见甘望星用了多大的力气。

带着桃花香的口脂融化在两人唇舌间,年轻小书生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荤话,说利路修是山野的精怪,就像以前村子里的老人们说的狐女,所以才那么动人。

利路修原本撑着自己的身体动作着,这会却紧紧收缩着里面,他两眸含春,嘴上涂了口脂,明艳之间是桃花欲灼的颜色,他软了身子去亲甘望星,呼出的热气不断落下,连带着几滴透亮的眼泪舔舐着甘望星赤裸的皮肤,利路修的里面太软又太紧,闲闲散散时只是半推半就地吮吸,被操开了之后就食髓知味地裹上来,以极为舒适的温度熨烫着深埋于体内的男根,扯在床边的纱帐晃啊晃,那些红色也涂到了甘望星自己身上。

“甘望星……”

在欢好的时候喊他名字的声音是绵软的,利路修勾起嘴角的时候像融了春雪,他说甘望星答对了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他没能说出来就被压进了榻间。

春雪被滚烫炉火融成水,握着膝弯往上拉能拥有更多的愉悦,摇摇晃晃的月亮清辉下甘望星将隐隐绰绰的利路修印在眼眸中,放在心尖上,年轻人望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进出在那个紧致的小口,嫩红的蕊珠冒出头就被手指掐个正着,用指腹微微碾着泌出紫色的小软肉,利路修的里面就夹得越发紧,从里面流出来的水几乎浸透身下的床单,摇曳的烛火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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