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加拉赫-内裤磨绳/主人/足交/指J草尿(二)
将所有声音牢牢锁在唇间。
感受到你穴肉恐惧地紧咬,骑士发现了你的紧张。他松开嘴,放开你被蹂躏得凄惨的双乳,用手指撬开你的牙关,优雅的声音变得粗粝,浓重的欲望凝聚在其中:
“别紧张,挚友,不会被发现的,你真美,简直让我神魂颠倒,我爱你……”
他挺得更重,每一下龟头都撞在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将你撞到喷水抽搐也没有停,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使你眉心蹙起,眼角滑落泪滴,你晃晃悠悠地摇头,含着银枝的手指,口齿不清呜咽着伸手推拒。
「你的裙摆舞得更急,线条流畅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春日垂柳一样柔软的腰肢不时环着骑士手臂下弯。高跟鞋上映着闪亮的光,鞋跟敲击地板如同琴键按响。」
银枝顶弄的力道重得过分,快感销魂蚀骨,他却仍想要更多。音乐会就要开始了,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出去,为舞台做好准备,欲望却使他无法停止,侵占你的渴求如同深渊饕餮,贪得无厌,难以饱足。
他火热的大掌握住你精致的小腿,将它们折叠在你胸腹间,然后手掌移到你的臀部,握住你的臀肉,将你摆弄玩具般往狰狞的性器上重重地掼。
肉体拍击的暧昧声响,淫靡的黏湿水声,男女急促的喘息,在黑暗里紧密缠绕在一起。火热的欲望肆意蔓延,如同藤蔓般将你们包裹。
「你玲珑的身体飞旋,脚步轻盈如粉蝶,银枝红色的长卷发随风飘扬,纤长的睫羽闪着光泽。厅内绚烂的灯光流淌而来,一瞬间集中在你们身上。优雅的音乐渐近尾声,你们合作着蹈出最后一个完美的圆,然后你回到他怀中,舞裙收拢,下坠,如同盛开的花再次变回幼小的花苞。」
银枝揉着你的臀肉,掐着你往性器上撞,腹肌分明的腰身同时挺动,上下合力,每一次撞入都直插到底。
勃勃跳动、流出前液的性器残忍地戳着花穴的敏感点,湿滑的媚肉早已无法承受,蜂拥过来填满柱身青筋间的每一寸缝隙,花心的软肉扎进铃口,软舌般摩擦里面的嫩肉,伴随着肉穴小手一样使劲攥紧般吸裹的力道,银枝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死亡般的快意涌上后脑,开始喷射精液。
高压水枪般喷出的滚烫精液直接撞上花心,将本就脆弱的敏感地带喷得烂熟,你双眼失神,咬着银枝的手指,被送向高潮之上的高潮。
「一曲舞罢,你身体发软,气喘吁吁地倒在他臂弯里。银枝拂开你沾着汗水的鬓发,眼中爱意缠绵。他微微喘息着俯身,温热的唇落在你额间,如同春天雨滴般轻柔:」
你如同软泥般瘫软在银枝怀间,双颊殷红似血,四肢微微抽搐。确定将蓄积的精液全部射进你身体,银枝发出餍足的轻叹。
他温柔下来,取出被你咬出牙印的手指,轻轻擦干净你脸上的泪痕,发现你流出的泪水沾湿了眼睫,他俯身低头,耐心细致地一一舔舐干净。
将你抚慰到放松下来后,他在你耳边轻声念诵,如同在灵魂刻下笃定的誓言:
「“今夜的你比世间最完美的宝石还要璀璨夺目,因为有你,这一夜变得不再寻常,我会永远将它珍藏在记忆中,多谢你,我的舞伴……我的挚爱。”」
“你是春日的花朵,高天上的彩云,无瑕瑰丽,芬芳迷人,我将永远信奉,永远珍爱,永不忘怀……我的挚爱。”
睡意如迷网织来,景元半昏半沉地坐在椅上,将将堕入梦乡之际,指尖倏地浮现一抹冰凉,将他于昏倦中乍然惊醒。
他睁开双眼,却见自己已不在神策府内,身处之地形似一府宅小楼之上,此刻云散月明,月光清亮如水,映于楼上,将身周一切映得纤毫毕现,他四下扫视,确信这并非他印象中的任何一处,不由浓眉微蹙,感到少许困惑。
正欲起身察看,却闻楼下步声凌乱,几息过后,一青衣狐人手持莲灯,挑帘而入,恰与景元四目相对。
青衣狐人甫一见到景元,即刻形容大惊,随即猝然后退,往楼下阶梯而去。景元站于楼上,听闻下方传来如此低语:
“狐翁,有生人在。”
“是谁?”
“不曾相识。”
景元闻得此语,似有所悟,低头垂看小楼内涂饰纹样,果然已是过时许久的图案。
正若有所思之际,一老翁上楼而来,见到景元,躬身下拜:
“未知贵人前来,不曾特意迎接,万望贵客或莫叱怪。”
景元转头望去,见对方同样长有狐耳,年岁颇大,颌带白须,猜想对方应是刚才楼下与那青衣狐人对话的狐翁。
尚未把握眼前之景来龙去脉,景元不欲多生事端,于是压下心中惊疑,微微点头回礼道:
“狐翁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那名为狐翁的老翁便起身恭立,语气诚恳:“小人近日喜得养女一名,今夜正待出嫁行礼,贵人既临,压除凶煞,可否烦请入座观礼,以倍益光宠,为新人贺。”
景元闻言稍怔,脑内念头千转,已是略有所悟,面对狐翁殷切希求,点头应答道:
“今夕嘉礼,当以为贺,狐翁既邀,余即许之。”
狐翁大喜,于是相率楼下诸狐人入楼,四处楼门尽皆敞开,不多时,往来狐人益众,楼上亦是灯辉如昼,陈设焕然,满目芳丽。
待景元与诸宾客落座,宴席即刻开始,即闻鼓乐齐鸣,丝竹之声,漫溢耳畔。丫环使女,捧盘侍盏,往来不停,酒肉罗列,热气蒸腾四散,玉碗金瓯,交相映射,光耀几案。
酒过数巡,狐翁遣侍女唤新娘,侍女应声而往,却久不见出。狐翁便自行起身,搴帘帏而催促。
又过几息,众女婢方簇新人出,尚未见人,但闻环佩丁当,麝兰为香,景元抬头望去,只见凤钗珠饰之下,一张莫名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他手一抖,酒液便溢溅腕间。
新人既出,狐翁命其以金爵奉酒,盛装女郎便手持金爵,先与首位景元敬酒。
金爵大容数斗,其中酒液明澈如镜,倒映出景元微怒的面孔。他望着那捧酒女郎款款走近,持爵躬身,终于伸手,指生光华,朝女郎额间轻轻一点:
“可记得我是谁?”
你只觉耳际轰然巨响,心中蒙尘之障霎时散去,目光落在对方那威中带怒的神色,不觉一怔:
“景元……”
“嗯,看来还能认人。”景元面上怒意稍退,反而隐隐带笑:
“开拓者,你这又是犯了何事,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这才意识到,身上除华服锦饰外,还多了一对狐耳,一蓬尾巴,你张嘴想说些什么,然而迷障再次聚拢,你顷刻如醉酒般晕眩,手中金爵跌落,人亦前倒。
“当心!”
一手持爵,一手环住你腰腹,不顾旁人视线,景元将你揽在怀中。
你倒在他胸膛之上,狐力浸染的头脑再度混乱,不由颊生红晕、眼神迷惘,嘴中喃喃:
“相公……”
声音虽低,却柔而清润,如含珠溅玉,景元听后手一颤,所持金爵瞬间裂出道道细纹,原本清淡的笑意也退得干干净净:
“莫要乱叫。”他皱着眉头将你按进怀里,不让对面诸狐人见你此刻的模样。
“这……”见此巨变,楼中众狐人面面相觑,随后那主事的狐翁起身拱手,语气谦卑:“贵人这是何意,此乃我狐家新妇,若有冒犯失礼之处,盼君高抬贵手,且勿罪责。”
景元听后神色莫名,嘴角虽重又勾起笑容,却分不清是喜是讽:
“狐家新妇?”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