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加拉赫-扇P股/抽Xc吹/戳破丝袜顶撞宫口(三)
它亲密粘腻地纠缠,湿滑的津液在缠绞间生出,伴随着淫靡的滋滋水声,一半被他滚着喉结吞下,一半滑进你喉咙。
「声声鼓点敲击心脏,钢琴清脆的奏鸣如雨滴响,悠长的笛声白鸽般飞扬。你开始在银枝手上旋转,华丽的裙摆花一样盛开,形成完美的圆。」
银枝抚摸着你光滑的背脊,从唇瓣一路舔舐到脖颈,在你滑腻如牛乳的肌肤印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弥漫的黑暗里看不清颜色,但想必是在剔透的纯白间种下一道道暧昧的红。
唇舌下滑,在乳尖停住。温柔地含住你乳肉,用舌头亵玩乳珠的同时,他将勃发的性器插进你湿润的花穴,有力的胳膊压住你后背,让龟头破开媚肉,青筋盘结的柱身碾过敏感的花心,一口气插到最深处。
「优雅的音乐渐渐转急,闪亮音符奔跃纷飞,你在他手上旋转,孔雀尾翎般的华丽裙摆层层铺展开,他紧紧注视着你,绿色瞳孔闪着粼粼的波光。」
欲望焦灼火热,躁动不安。他提臀顶胯,粗硕的性器硬铁般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极端的快感如同鞭挞,肉穴痉挛地吐水,被龟头抵着花心研磨,你像被拨动的琴弦发出细弱的悲鸣。
更衣间的大门紧闭,但窄小的门缝透进一线细光,恰好照映在银枝侧脸上,使他的大半张脸浸没在逆光的阴影里,一双俊美狭长的眼睛却暴露在交织的光影中,倒映出碧玺瞳孔里水一样温柔蕴藉的爱意,以及无法掩饰的飓风般狂烈的欲望。
「玫瑰馥郁的香气缠绵鼻尖,你被他拉远、靠近,拉远、再靠近,仿佛附上丝线的人偶,存在束缚的纸鸢,唯一的落点,是他的指尖。」
他的喘息混乱,低沉,呼吸浑浊,动作更加激烈,失控到有些粗暴。你被他按在化妆台上,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台面上的杂物摔落在地,发出令人胆颤的“砰砰”闷响,如同鼓槌敲击耳膜。与此同时,性器纠缠间产生的水液淋漓地滴落地面。
湿热、柔滑、紧致,银枝着迷地继续舔咬你的乳肉,感受着穴肉疯了一样死命地缠裹吸吮,暴风骤雨般挺胯,重重地抽插,他几乎要心甘情愿死在这里,与你一起。
「鎏金的殿堂金碧辉煌,铺满瓷砖的地板光可鉴人,华衣锦客们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于灿烂的水晶灯下翩翩起舞。」
狭小更衣室外,人声响了起来,音乐会就要开始了,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后台,混乱的说话声夹杂着器物搬动的声音,还有乐器被胡乱摁响的声音,传入黑暗的更衣室内。
乍然响起的声音使你从剧烈的快感中惊醒,你细弱的呻吟琴弦般崩断,羞耻心被唤起,不可以出声,不能被人知道。你用洁白的牙齿咬住红唇,试图将所有声音牢牢锁在唇间。
感受到你穴肉恐惧地紧咬,骑士发现了你的紧张。他松开嘴,放开你被蹂躏得凄惨的双乳,用手指撬开你的牙关,优雅的声音变得粗粝,浓重的欲望凝聚在其中:
“别紧张,挚友,不会被发现的,你真美,简直让我神魂颠倒,我爱你……”
他挺得更重,每一下龟头都撞在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将你撞到喷水抽搐也没有停,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使你眉心蹙起,眼角滑落泪滴,你晃晃悠悠地摇头,含着银枝的手指,口齿不清呜咽着伸手推拒。
「你的裙摆舞得更急,线条流畅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春日垂柳一样柔软的腰肢不时环着骑士手臂下弯。高跟鞋上映着闪亮的光,鞋跟敲击地板如同琴键按响。」
银枝顶弄的力道重得过分,快感销魂蚀骨,他却仍想要更多。音乐会就要开始了,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出去,为舞台做好准备,欲望却使他无法停止,侵占你的渴求如同深渊饕餮,贪得无厌,难以饱足。
他火热的大掌握住你精致的小腿,将它们折叠在你胸腹间,然后手掌移到你的臀部,握住你的臀肉,将你摆弄玩具般往狰狞的性器上重重地掼。
肉体拍击的暧昧声响,淫靡的黏湿水声,男女急促的喘息,在黑暗里紧密缠绕在一起。火热的欲望肆意蔓延,如同藤蔓般将你们包裹。
「你玲珑的身体飞旋,脚步轻盈如粉蝶,银枝红色的长卷发随风飘扬,纤长的睫羽闪着光泽。厅内绚烂的灯光流淌而来,一瞬间集中在你们身上。优雅的音乐渐近尾声,你们合作着蹈出最后一个完美的圆,然后你回到他怀中,舞裙收拢,下坠,如同盛开的花再次变回幼小的花苞。」
银枝揉着你的臀肉,掐着你往性器上撞,腹肌分明的腰身同时挺动,上下合力,每一次撞入都直插到底。
勃勃跳动、流出前液的性器残忍地戳着花穴的敏感点,湿滑的媚肉早已无法承受,蜂拥过来填满柱身青筋间的每一寸缝隙,花心的软肉扎进铃口,软舌般摩擦里面的嫩肉,伴随着肉穴小手一样使劲攥紧般吸裹的力道,银枝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死亡般的快意涌上后脑,开始喷射精液。
高压水枪般喷出的滚烫精液直接撞上花心,将本就脆弱的敏感地带喷得烂熟,你双眼失神,咬着银枝的手指,被送向高潮之上的高潮。
「一曲舞罢,你身体发软,气喘吁吁地倒在他臂弯里。银枝拂开你沾着汗水的鬓发,眼中爱意缠绵。他微微喘息着俯身,温热的唇落在你额间,如同春天雨滴般轻柔:」
你如同软泥般瘫软在银枝怀间,双颊殷红似血,四肢微微抽搐。确定将蓄积的精液全部射进你身体,银枝发出餍足的轻叹。
他温柔下来,取出被你咬出牙印的手指,轻轻擦干净你脸上的泪痕,发现你流出的泪水沾湿了眼睫,他俯身低头,耐心细致地一一舔舐干净。
将你抚慰到放松下来后,他在你耳边轻声念诵,如同在灵魂刻下笃定的誓言:
「“今夜的你比世间最完美的宝石还要璀璨夺目,因为有你,这一夜变得不再寻常,我会永远将它珍藏在记忆中,多谢你,我的舞伴……我的挚爱。”」
“你是春日的花朵,高天上的彩云,无瑕瑰丽,芬芳迷人,我将永远信奉,永远珍爱,永不忘怀……我的挚爱。”
睡意如迷网织来,景元半昏半沉地坐在椅上,将将堕入梦乡之际,指尖倏地浮现一抹冰凉,将他于昏倦中乍然惊醒。
他睁开双眼,却见自己已不在神策府内,身处之地形似一府宅小楼之上,此刻云散月明,月光清亮如水,映于楼上,将身周一切映得纤毫毕现,他四下扫视,确信这并非他印象中的任何一处,不由浓眉微蹙,感到少许困惑。
正欲起身察看,却闻楼下步声凌乱,几息过后,一青衣狐人手持莲灯,挑帘而入,恰与景元四目相对。
青衣狐人甫一见到景元,即刻形容大惊,随即猝然后退,往楼下阶梯而去。景元站于楼上,听闻下方传来如此低语:
“狐翁,有生人在。”
“是谁?”
“不曾相识。”
景元闻得此语,似有所悟,低头垂看小楼内涂饰纹样,果然已是过时许久的图案。
正若有所思之际,一老翁上楼而来,见到景元,躬身下拜:
“未知贵人前来,不曾特意迎接,万望贵客或莫叱怪。”
景元转头望去,见对方同样长有狐耳,年岁颇大,颌带白须,猜想对方应是刚才楼下与那青衣狐人对话的狐翁。
尚未把握眼前之景来龙去脉,景元不欲多生事端,于是压下心中惊疑,微微点头回礼道:
“狐翁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那名为狐翁的老翁便起身恭立,语气诚恳:“小人近日喜得养女一名,今夜正待出嫁行礼,贵人既临,压除凶煞,可否烦请入座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