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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的陈平,那就前世今生,一起做个了断黄金经
正当我要将架上的釉瓶推倒时,临湖的窗子却被人打开。
眼前,玄色的衣袂一闪而过。
下一刻,陈平倒地,而我已被那人从开启的窗子带离。夜风微凉。
我们在湖心小筑停下,落地后,我堪堪站稳身形。
眼前,蓦然出现一柄匕首,夜里闪着森冷的光。
我也是这时对上那人的眼。
骨玉莹寒、浮光微动。
我不认识此人,虽知他或许是好意,仍是后退半步,扯开两人的距离,警惕地看向他。
「我似乎与公子并无交集。」
他移开眼,一张浸润了月色,过分苍白的
脸,眉间浮光微动。吧。。
「实在受不住了,就往手臂上划两刀。」
「?」
他垂了眼,却朝我伸出手。「别怕。」
几乎同一时间,他微凉的指尖搭上我的手腕。
那人意味深长:「你没有中毒。」
我笑了:「那方丝帕是我的心爱之物,怎会假手于人清洗。」
我只是绣了一件一模一样的交给兰惠。
「心爱之物?」
眼前的人重复了一遍,抬眼看我,唇边笑意玩味。
我皱眉道:「你是何人?」
「谢珏,嵘山书院的先生。」
我颔首思索,却并未立时拆穿这谎言。
「谢先生竟也通晓岐黄之术?」黄金楼
他答得惫懒:「久病成医。」
我心中仍旧气闷:「若非先生横插一手,我已经杀了他。」
釉瓶摔碎后,兰惠会带着埋伏在西阁的侍卫们出来,他们将是我最好的证人。
亲眼看见陈平意图不轨。
我便要在众人面前撕开陈平这张忠厚的嘴脸。
让他死在这场自以为是的构陷里。
冯千巧太心急了。
她这几日亲力亲为去洗衣裳,很快和浣衣坊的婢女们打成一片。
如果她从衣物入手,兰惠也防不胜防。
可惜,冯千巧擅长笼络人心,却忽视了一个人。
那日她在众人面前替浣衣的婢女出头,那浣衣女却遭人排挤,险些丢了这份活。
而我碰见那名浣衣女时,她正蹲在墙边抽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
那浣衣女苦笑一声:「我知冯二小姐是好心,但我却差点儿不能继续做这份工了。」
浣衣女家中还有守寡的母亲和三个弟弟,全都靠着她在嵘山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