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看着我飘飘然的样子,姐姐瞬间明白了我的心理活动,直接恼羞成怒,在我额上狠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刚才特别了不起?”
“哪有,能为姐姐效劳是我的荣幸,姐姐用的满意我也很开心。这不是,我正在暗自感动着呢”我口是心非地敷衍着,这一下敲得我真疼。
“你别得意,以后我要每天监督你打卡。”姐姐撇着嘴,悻悻地盯着我,一手捏住了我正在往外滑的y茎“你若是喂不饱我,我就去找别的男人。你呢,也最好有点危机意识,我那些炮友可一个都没删呢,你要是和我三心二意,我就——”论恋爱经验,姐姐确实比我幼稚多了。
而且都是大人了,还是少说这种话吧。
于是,我用激烈的狂吻打断了姐姐无力的威胁,任由她死死捏住我那仍然坚硬的凶器,就是不软化。
接吻完毕,姐姐与我的身躯彻底分离,居然准备起身穿衣服。
刚才还在对我大言恐吓,现在放完话就想走,还真以为我是豆腐做的。
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人都不能容忍,更何况,我还没射呢。
我迅速按住姐姐,然后压在她的后背上。
姐姐再怎么健壮,论力量终究还是不如我的。
“你,你干什么!?”姐姐显然有些惊恐,开始在我身下极力挣扎。
“二进宫,或曰回马枪,反正都是常见的戏剧桥段,并无定常之副标题——随便你怎么称呼喽——”
我压制着姐姐的躯体,分开她肥厚的双臀,开始努力地把兀自不满的硬质凶器压进那熟悉的洞穴。
“混蛋,我可没有同意和你继续做ài,你这是在——”
“强奸。”终于塞进去了,我惬意地长叹一声。
为了尽快让自己射出来,我预先决定采用后入式,一开始就按照最大频率进行输出。
得益于刚才激烈的泄身,此时姐姐的y道已经足够湿润了,任何辅助工作都是多余的。
姐姐在身下拼死挣扎着,可就是打不到我,也不能从我的暴政下挣脱,只能默默承受着连续不断的撞击。
“停手,坏弟弟停手吧”姐姐开始求饶了。
“那不行,我要是喂不饱你,你可就要飞走了。”我援引姐姐的原话,无比硬气地拒绝停战。
“哎喂得饱喂得饱现在我已经饱了简直都要吐了你先放开我!”虽然看不到姐姐的脸,但我能想象她现在欲哭无泪的可怜样子。
一个刚直的大女人被我欺负成这样,我真是造孽。
“我的好姐姐,君子一诺千金,朝令夕改可不行呢。呕吐则是说明吃得太多了,稍微运动下刚好减肥。”我才无意与姐姐打嘴炮,只是想尽快射出来,给跟着我多年任劳任怨不离不弃,此刻坚硬如铁的小伙伴一个满意的交代。
“坏人你会后悔的”姐姐放出最后一句无力的威胁,身体便彻底垮了下去,任由我继续蹂躏。
“姐姐姐姐我要射了!”持续的感官刺激之下,从尿道传来的压迫感越发强烈,我集中精神,准备最后几下冲刺。
“你要是想就射进来吧”姐姐断断续续地回应着,显然已经被耗的低电量了,有些神情恍惚“我还不知道,男人的精液究竟是什么感觉,射进来刚好”“好,那我射给你姐姐,姐姐,姐姐!”我忘情地呼喊着,突破了阈值。
在最后一刻,我的y茎从潮湿温热的洞穴中脱身而出,冲着姐姐那光滑而厚实的后背,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喷射。
经过一昼夜的隐忍,被压抑的惨不可言欲望在此刻悉数得到了释放。
我粗野的吼叫远远盖过了姐姐喘息的声音,而我的右手扶着校正弹道,保证每一股精液都落在姐姐身上。
股淡黄色的果冻落在姐姐的臀尖上,这显然是昨夜被姐姐醉酒挑逗时的牺牲品,此时完成了对施暴者的复仇。
第二股之后才是白浊的黏液,在姐姐的后背上随意的画着曲线,有的甚至飞溅到了她的头发上,沦为原生质护发素。
我一边默念着外甥对不起,一边继续撸动以加快喷射的节奏。
每一次精液打在姐姐身上,她都会随之颤抖一下,这灵敏的反应,彷佛是遭到了滴蜡处置一般。
终于,十二次喷射之后,我的小伙伴终于怒吼着归于平静,缓缓低下了头。
我看着还在颤抖着的姐姐,忍不住挺着下身膝行过去,将还在滴着混合液的凶器移到她的面前,习惯性地把gui头凑到她嘴边。
一般完事后,我都这样等待性伴侣的善后,而对方也不会排斥。
本来神情恍惚的姐姐,一见此状,却立刻回复了神智,面带厌恶地拒绝着我的y茎。
“快,快把它拿走,你那根看着真恶心——呃!”没有必要强迫姐姐为我口交,可我还是在她的唇边抹了一下,把尿道里剩余的残精挂在了她脸上。
还没来得及欣赏姐姐的媚态,姐姐一把推开我的身体,立刻寻找周围一切纸质物品。
“姐姐?”意料之内的,贤者模式按时启动,这下又到了向全国人民谢罪的时间了。
姐姐显然根本没空理我,她终于从床头柜里找到一包红色的心心相印,忙不迭地抽出一张,擦去了嘴角的精痕。
但是射在背上的精液,实在是又多又稠,而且有的地方都快风干了,任由她手臂再长,也无法全部清理掉。
“姐姐,要不要我帮你擦后背——”我凑上去想讨好姐姐,话还没说完,我就飞了出去。
再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地面上了。
“滚。”姐姐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收势,继续无比滑稽的自行擦背。
我顾不上被她踢的腰腹生疼,赶紧凑上去乞求她的原谅:“姐姐,我的好姐姐,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姐姐目露凶光。
我只好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等待发落。
或许是发现那点纸巾实在是不堪一用,姐姐不耐烦地把它随手一丢,站起来就往门外走。
我赶紧跪爬过去,挡在姐姐和门之间。
我虽然没有安仁才貌,却还是有争拜路尘的觉悟的。
“滚开!”姐姐怒斥道。
“我错了姐姐你别这样,我害怕”我深深地拜伏下去,标准的服罪之态,那些秦汉背景的电视剧里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姐姐一言不发地从我身上跨了过去,直接钻进了浴室,砰地一声砸上了门。
我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此时门又打开了,姐姐露出半个头,还是凶巴巴地看着我:“没时间和你计较,你现在去弄早餐,要是我洗完澡还没做好,我就——”她的威胁还没说完,我已经跑到厨房了。
所谓天子之怒,只用两句狠话就能压回去,女人之怒呢,大概值一顿早餐吧。
我心不在焉地切着火腿,不时留意着煮鸡蛋和铁皮锅里的巴氏消毒奶。
姐姐一向不喜欢吃全麦吐司,等她气消了,我一定要矫正她的饮食习惯。
等到一切原料就绪,才发现从国外带回来的鳄梨酱被挤坏了,还好姐姐的冰箱里有瓶放了不知几个月的蛋黄酱。
今天姐姐洗澡的时间格外长,看来是我射的格外浓稠。
等到她擦着头发出来,我已经在餐桌前堆笑着等候她了。
姐姐没有理会我,直接把头发往肩后一甩,捞起一个三明治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