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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洛彻底忍不住了。摊主的眼睛一直盯着曲白的身子,这种眼神唐洛是再清楚不过了,每次自己想与曲白做时也是如此。男人的眼神在曲白身上游移着,结果这人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也没察觉到,还和人又说有笑的。唐洛没有再跟曲白走了下去,而是转身回到了家中。
曲白刚一回到家中就中了一记迷魂钉,等再醒过来是自己就被人绑住手吊在了床上,眼被人蒙上看不见任何东西。听见有人活动的声音,曲白警惕的绷紧了身子“什么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却没有任何回答。曲白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恶心地躲闪着,却被人钳住,接着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自己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别碰我!你个贼人!离我远点啊啊啊!”对方狠掐住了曲白的乳头搓弄着,曲白刺激得弓起了身子。对方似乎很满意曲白的反应,松开了手探进了曲白的下身玩弄着脆弱的花穴,铁甲还带着初秋的寒凉,在花穴中抠挖着刺激着小穴不停的收缩着着。
“不……不要,快滚,滚出去啊!”曲白抖着身子,自己被闯入家中的歹人折辱着,而这可悲的身子却还能因为那一丝丝的快感给激得吐出了水。下身的水声越来越大,“咕叽”声混合着曲白的悲鸣混杂在了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的手指终于撤了出去,但马上就有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家伙跃跃欲试。曲白哭喊恳求着,但对方还是进去了。他奔溃地抖动着身子,却被人搂进了怀里抚摸着脸,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接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妈,你这身子当着淫荡,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这样,你还是喷了一手的水啊。”
“唐……唐洛?!”将自己绑住吊起来,又是这样一番折辱。亏得自己早上还想着为他好好洗洗尘!曲白只觉得自己的心喂了狗,在唐洛怀里剧烈地挣扎着“你他妈有病发什么疯啊!快放开我!呜!”曲白被唐洛咬住了喉结,被人用犬齿叼住轻轻研磨着,见怀里人安静后唐洛顺着喉结一路往下,在曲白身上如同捕食者一般四处留下牙印。“我疯了……曲白,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像我刚才那样对你?”
曲白觉得自己的手一松,再接着身子一轻,整个人被唐洛就这插着的姿势给抱着走动起来。身体的悬空让曲白不得不抱紧了唐洛,但这样却让下面进得更深。被这样抱着插了一会儿,唐洛来到了一处窗前。曲白不知到来何地,只觉得周围的气温又凉了几度,再接着眼前的遮挡被人扯下,适应了周围的灯光后曲白这才发现此时的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被人抱插着在窗前,身后不远处就是路人行走的通道,只需要喊一声,旁人就会抬起头,透过那窸窣的树枝,看到自己的这番丑态!
“今早你买菜时,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你知道吗,这一路上有多少男人盯着你这对大屁股看,想像我现在这样操你。”唐洛好像丝毫不在意会被人看见,依旧抱着曲白抽插着“不过他们应该想不到,这曲家小哥,除了有着大屁股外,还有着女人的穴。曲白,你说我要不要喊他们抬头来看看你这副淫荡的身子,让大家都知道平时里曲小哥是个长着女穴喜欢吃鸡巴挨肏的小骚货?”曲白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唐洛,但唐洛却一点也不怕,反而更加卖力,几乎是把曲白整个人抛起来然后又整根塞了进去,曲白整个人被插得不行,张口咬住了唐洛的肩,但还是有抑制不住的呻吟跑了出来。
“哟?被肏出声音来了?看来小妈你是很希望让大家一起来看啊。那我多喊些人一起来操你好不好啊?”
曲白看着唐洛真有要喊人的架势,眼里的泪顿时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若自己这副身子被大家看见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会认为我是个怪物吗?自己又要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甚至更不堪了吗?“不要,不可以让别人看到!”
别人不可以,那自己是属于能看的了吗?唐洛本就是心里堵着一口气,想吓吓曲白,见对方如今整个人都缩在自己怀里哭个不停反而慌了。虽然依然操着刃,但终究还是把人抱回了床上。不过回了床,可唐洛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曲白。把人的双腿驾在肩头继续捣弄着。曲白也从这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得了趣,也如同往日般浪叫了起来。突然,唐洛觉着自己好像顶开了一个小口,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俱是一惊。尤其前一秒还满脸情欲的曲白,此时也是面色惨白。身体最隐秘处被人闯入,这是之前从未有人到达的地方。
与曲白的惊慌失措不同,唐洛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将人往上提了提如同打桩一般试图撬那张小口。
“拔出去!不要在里面!会怀上的!”曲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快要被打开了,手脚并用推着唐洛,可唐洛却兀自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得更深,不顾身下人的反抗蛮狠地在里面冲撞然后挺身射了进去。
等射精结束,曲白整个人如同被玩坏我破布娃娃躺在床上无声地流着泪,唐洛见此,心中的郁结烦闷转变成了心痛,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提上裤子起身去了偏房。
接下来的两个月,俩人除了吃饭的时候,其余时间都在尽力避免着与对方见面。唐洛整天不是打木桩就是研究自己的配装,曲白则是到后山采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曲白在晒药昏倒的那天。
唐洛刚一回家就看见曲白昏倒在地,赶忙把人抱回房中喊了大夫来。老先生给曲白把了把脉,眉头紧锁,一旁陪着的唐洛紧张地满手是汗。老先生把完脉后招呼着唐洛出了去,刚把门关上就对着唐洛一顿指责。
“你们年轻人真是胡闹!这头两个月正是危险的月份还放着人上山!山上路途艰难不说,这每天采药晒药就要不少功夫!”
“是是是,大夫您说的是……什么!什么俩个月了?”
“尊夫人已经有了身子,约莫着两个月左右了,虽说尊夫人是罕见的双性身子,平日里看起来是男子模样,体力比女子好不假,但这怀孕生产却比女性来得更为艰难。”大夫平静地嘱咐着,对于曲白双性怀孕此事并没觉着多震惊。“我待会儿开些安胎精神的方子,你早晚各一次,将药煎熬至一碗后,再给夫人服下。”
唐洛谢过大夫,将人送走后捏着手里的药方回到了曲白身边。怜爱地抚摸着还未醒来的曲白。自己……是想留下这个孩子的,但是当初是自己强迫着曲白,若他不想要……便不要了吧。只希望堕掉孩子后对曲白的身子不要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
一直到傍晚,曲白才悠悠转醒,唐洛将人扶起,并把曲白怀有身孕这件事告诉了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曲白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肚子,里面,竟然有了生命。自己从小就被旁人视作怪物,后来跟了别人,表面上是夫妻,背地里不过是用来泄欲的工具罢了,家人的温暖对于曲白而言,从未有过。而如今,自己腹中有了孩子,与自己血脉相连,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我想留下他,你放心,我过两日就走,不会让我和孩子影响到你……”
“你确定好要留下孩子了吗?不用走,你好好在这里养胎就好。”
唐洛的表面没有多大的变化,但话语中却透露出了些许欣喜。看了,他对于这个孩子也不是不接受。曲白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还是平坦没有变化,但几个月后,却又会生出个奶娃娃。
曲白在唐洛这里住下,每天唐洛都将家里收拾妥当,又做好饭菜端到曲白面前,曲白孕吐得厉害,常常刚刚吃掉,下一秒又吐了出来。唐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天换着法的让曲白尽可能的吃些东西别把自己身体弄坏掉,又去大夫那边要了方子帮着曲白缓解一下害喜的情况。
曲白看着唐洛这般为自己考量,心里不由得一暖。但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