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你X贾诩TX喷水N阴蒂有旁听者】上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你搭乘了他的黄金马车,他的车架穿过了这血肉的地狱战场。
他凑到你耳边,轻声细语地转达着战场上的一切。
他游刃有余,慢条斯理,气音嘶嘶,攀附于你身上的剧毒黑蛇。
你的瞳孔可能也变得猩红一片,掐着他的下巴,定定地凝视着他的双眼。
你的手指触碰他的残腿,亦是嘶嘶道:“先生莫要发疯。”
先生莫要发疯。
但事实上,你明白是你在发疯。
阿蝉坐在黄金马车外,她的旁边坐着正在驾车的马夫。车辙深深,在这一片又一片的战场上留下唯一的一道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殿下、啊,不,啊啊啊啊——”
“广陵王你给我、呜,啊,哈啊——!!”
“不要,住手,呃啊、啊,啊······”
马车中断断续续传来了男人的哭喊。一开始是怒斥,然后是打翻了什么东西的声响,最后演变为一片崩溃的呜咽。
车夫是男人,还是个乱世的男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能问不能说不能动······
他驾车的手在抖,在旁边这个少女平淡的目光中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襟,他驱马赶向下一片战场。
“唔,唔,嗯······啊······”
细碎而残破的呻吟气音一点点从贾诩的嘴巴里漏出来。他当然是不想叫出声的,但哪里忍得住呢?
你的舌尖从他的花穴顶端一直舔到了穴道内壁,不管是被你拨开了包皮的阴蒂,还是紧紧蹙缩着的花瓣,全被你用舌头奸淫了个透。你绕着他的蒂头打着转,时而如同喝汤般吸吮,时而直接用牙齿轻咬。贾诩就是被这么彻底搞软掉的身子,腰身在软垫上死死地弹动着,像是因窒息而拍打尾巴的鱼,亦或是被掐住七寸的蛇。
这个敏感至极的器官被你舔开了,乱七八糟地喷着水。粗糙的舌苔来回扫过娇嫩的穴缝,每一个角落都没被你放过。贾诩崩溃地晃动着因不良于行而逐渐丰腴的臀肉,红艳的舌尖也搭在了唇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黏湿了鬓边乱开的长发。他的整个花穴都在被舔、被你使劲地舔!就像是喝着蜜水一样,对着他外翻的穴肉用力地吸——
“不啊啊啊啊!!”
潮喷毫无预兆也毫无停息,他的花穴因你的吮吸而一股股飙射出黏腻而清澈的淫水。身体之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你的气息打开到极点,贾诩的双腿已经张开到了极致,肿胀的蒂珠上还残留着你的牙印,被你用双指指腹捻在了手指间,对着那里面的一点花核硬籽不遗余力地挤。
他淅淅沥沥泄湿了满地的毛毯,腿弯都合不拢了,就这么被你捞在了怀里。你拽着他还在痉挛不休的腿打量他的腿间,湿红色的花穴开开合合,一看就是还在发骚。
你稍稍发泄了一波心中的暴戾,柔声缓言着说:“怎么先生的这个屁股这般多的水,我都喝不下了,还在往外流?”
时下的文人雅客都好风雅,身上基本都熏着或浓或淡的香,贾诩也不例外。你舔着唇,居然是舔出满嘴的淡淡花香。
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你捻动阴蒂的酸楚中无力地耷拉着那条残腿,随着你手上的动作一声声抽噎出泣音,停停又止止。绯红色的眼角一汪汪地落下泪来,长发散乱披散,舌尖半吐地胡乱摇着头。
他那已经浆糊的脑子,估计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忽然就被广陵王发疯强暴了。
你的手破开他的穴口,逼得这湿漉漉的牡丹花伸展开花瓣,艰难地吞吐着你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水声。他的花心不算难找,已经被舌头舔到乱颤的软肉自然会把那块腺体送上。你修剪尖利的指甲开始在他体内弹跳,尖刺似的,一下下如凿墙般凿动着那处,逼得他腰身一挺,发出不堪忍受的哀叫。
“啊,哈啊,殿下,殿、殿下,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在下,在下到底是、是何处、啊!······何处,惹得您不快了,在下赔罪,求,求殿下,放过在下这具卑贱的残躯······”
你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曲成环,然后对准贾诩的阴蒂用力一弹,就像是弹弹珠——你的指力自然是恐怖得很,打得贾诩一时大脑空白,只错觉那个脆弱的肉头被这一下生生打碎——立刻发出一声惨叫,腰肢猛然向上一拱,穴壁间死死地裹住了你插在其中的手,水大注大注地喷在你手上。
“虽说是不值一提的残躯,但也另有妙处。”你低笑,动作温柔地解开他上半身的衣衫,抚摸过他内陷的淡色乳头。
他在颤抖,在害怕,在愤怒,在羞恼欲死。
高得要死的自尊心······全被掩藏在那收紧腰身的紫色衣襟下。你就偏要在他这架代表了尊严和权力、傲慢和算计的马车中撕扯他的衣衫,像是拨开一颗笋,还往下嫩生地滴着水。你要他在这和无数阴谋家对谈过的位置上张开双腿被你操,被你抠着阴蒂潮喷。他的穴道会吃下你的东西,把你的精液吃得一点不剩、一滴不漏。他的肚子会高高鼓起在那清瘦的腰身上,里面晃荡的全是你射进去的和他自己的淫汤。他的子宫是你的肉套,会怀孕,会被你咬着乳头产奶,会生下你的后代——
这就是他算计你的代价。
你分开他的双唇,沾着他淫水的手指揪住了他的舌头,微微使力往外扯。指甲发狠地抠着他的舌,几乎要挖出血。
“先生想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你们这些谋士啊,一个个能言善道,巧舌如簧,先生却是还生了个好屁股,能献与本王解闷······”
“先生,你不是算无遗漏?那你可曾算到现在?”
他忍痛和欲望的眉眼被你抚摸,你的目光痴缠地纠葛在他身上,像个疯狂的······疯狂的······
施暴者。
“假如是算到了还来自投罗网······”你笑得双肩都在抖,“那先生可真是······欲求不满。”
你揪起他一侧的乳头,合着下面的蒂珠用膝盖顶了一起亵玩。膝盖接触的部位多也掌握不好力度,他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那口花穴上,蒂珠鼓胀欲裂,几乎要被你颠碎。他光裸的腿间被玩出一片堆积了白沫的银丝,喉咙里吐出含痛的气音。
“殿下,殿下,啊、求你······”
“殿下,好疼啊······”
你膝盖那块的布料也被他喷湿了。
“嗯?”你微微含笑,凑近他,“求我什么?”
他温驯地俯首,舌头翻涌出黏湿的热气,带着花香溢到你脸上,缓缓喷吐着湿热。
无神的双目渐渐聚焦,睫毛一阖,泪水簌簌而落,落到了他自己挺起的乳尖。
“啊,哈······求,求殿下,啊······轻点操,在下······”
你一开始对贾诩没有任何兴趣。
哦,这么说也不太对,辟雍三贤,哪个想打天下登基的没兴趣?
······呵,她什么也没说。
这三贤是哪三贤,名字,性格,所在地,往事——这些都不难打听。你好歹是汉室亲王,找几个辟雍学宫出身的谋士还是很简单的。吊儿郎当的郭嘉,十全十美的荀彧,还有贾诩。
贾诩这个名字,往往会跟上几个“古板”“没意思”“也就是优秀”,诸如此类,很没···意思的形容。
反正和另外两贤不同;明明同样是特征鲜明,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