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哄(微微h)
高潮过后,酸软疲惫接踵而来,殷琇不想动弹,懒洋洋地伏在温凛身上歇息。
温凛的身体还在充血状态,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肌肉的沟壑处淌下,殷琇原本没出太多汗,现下觉得自己也湿透了。
浑身黏腻得难受,她翻了个身,从温凛身上下来。
“啵”地一声,龟头拔出胞宫,两人嵌在一起的性器缓缓分离。
突然没了温暖的蜜穴裹缠,迷茫的肉棒顶着湿漉漉的大脑袋一下一下点着头,还怪可爱的,殷琇顺手撸了一把,带着满手的滑腻去了耳房。
殷家的每间正房都连带着一间小小的耳房,平时放些不常用的杂物,偶尔夜里也被当作水房用。
殷琇房里的这间相对比较宽敞,四周摆满了药柜,为了方便随时取放药材,她索性将其跟院子打通,添置了个结实的闩锁在门内。
在放温凛进门前,殷琇让他在耳房备好了热水,算算时辰,这会儿估计还没凉透,她预备着简单擦洗擦洗便可。
刚把门推开,殷琇就看见温珩拎着木桶从外面进来,尽管天气尚不寒冷,也可以清晰地看见木桶上方氤氲的水汽。
但此刻殷琇没心思夸他,她是一丝不挂走过来的,原本含在宫腔里的阳精也走动间流了出来,如今正淫靡地顺着她的大腿一滴滴地往地上砸。
两条腿欲盖弥彰般悄悄夹紧,殷琇尴尬地开口:“阿珩,你来了啊。”
温珩只在见她第一眼时短暂地愣了下,紧接着就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他倒不是尴尬,而是身下有了反应。
刚刚滋润过的妻主浑身湿漉漉的,脸上还浸染着大片酡红,不听话的阳具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立刻就要叫嚣着抬头,羞耻于自己淫荡的身体,温珩低着头假装忙碌,嘴里含糊道:
“嗯,方才看见阿凛烧水了,内室一直……估摸着水快凉了,我过来添些热水。”
一准儿是温凛倒完水后没栓门,殷琇先暗骂了他几句,接着又柔声夸赞温珩:“还是我们阿珩体贴,辛苦你啦。”
温珩摇摇头,说自己不辛苦,手上却还没有往里加水的意思,赤身裸体的殷琇等得有些着急,于是紧盯着他手里的木桶:“不把水倒进去吗?”
当然要倒进去,闻言,温珩立刻开始动作,只是注意力还被下半身死死拽着,怎样都无法集中。
迷迷瞪瞪地添完水,他僵着身子转身,打算离开。殷琇无意间瞧见他高高支起的衣摆,还是把他叫住了:
“别走阿珩,过来帮我沐浴。”
今晚她把姬玄章带回了家,简单交代了因由后,兄弟两人虽然口头表示理解,但心里肯定多少还是存了疙瘩。
温凛憋不住,直接来房里找她,殷琇知道他很好哄,所以乐于跟他在床上折腾,只要把他肏舒服了,任它多大的疙瘩,最后也能跟着精液一起射出去。
可她同样清楚,作为哥哥的温珩,要比弟弟细腻得多,他不会埋怨她,也不会来找她要说法,但心里一定会伤心很久,她不能把真相告诉他,却也舍不得他难过。
温珩人很温柔,掌心也很温暖,轻轻抚摸她的背脊,给她带来了细微的颤栗,此时此刻,她很难不去想这只手在她体内的样子。
既然想到了,殷琇便按住了正在肩头揉捏的大手,引着它游移到自己鼓胀的胸前。
温珩顺从地摸上妻主暄软的胸脯,紧接着就下意识地收紧五指,将滑腻的乳肉拢在了掌心。
“嗯呃……”
他的掌心实在太烫了,殷琇忍不住给出反馈,阿珩总是过分正经,她要适当地做些引导。
“好痒啊,阿珩。”直起腰身,殷琇主动挺着双乳往他手里送。
温珩耳根发烫,指腹抓弹软的乳肉轻轻捏了捏,顿时又听到妻主的一声嘤咛。
这声音实在太好听,他控制不住想听到更多,另一只手抓住左边的乳球,温珩双管齐下,加重力道揉搓起来,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手指间溢出,又被挤爆按压回去,掌心抵着乳尖打着圈摇晃,荡漾起酥软的乳波。
殷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温珩垂下头舔吻她的耳珠,密密麻麻的湿热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瞬间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感觉到掌心的乳粒已经硬得硌手,温珩伸出两根手指用力捏住,揪着它来回拉扯。
“都很漂亮。”他的犬齿还在圆润的耳垂上细细研磨,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灌进了殷琇的耳朵里。
“什、什么?”殷琇脑袋发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温珩轻轻笑了下,侧头吻在她的唇上:“琇娘漂亮,琇娘的奶尖和耳珠也都很漂亮,小小的一粒,又红红的,碰多了……唔……”
殷琇仰头堵住他的嘴,湿滑的舌头勾住他的狠狠缠吮,温珩热情地回应她,舌尖缱绻地扫着她的软腮和上颚,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最后气喘吁吁地同时停了下来。
汗湿的额角紧密相抵,呼吸急促地纠缠在一起,堆满枯草干柴的角落里,一丝微不可见的火星倏然坠落,燥热的空气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温凛:我哥不行,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