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在被主人使用(物化笔筒放置 钢笔 玩阴蒂)
他在被主人使用物化笔筒放置钢笔抽插玩阴蒂
苏世流听到这话不免耳根发热起来。
没有秦深的命令,他也不敢现在站起来,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把手往身后探去。
其实他之前很少自己做这样专门的单独扩张,基本上也就是每天早晨例行清洁的时候会顺便稍微做一下。主人不一定每天都会用他,剩下的都是每次主人性致来了,在操他之前会给他扩张。
所以现在苏世流只能用不算太熟练的动作,把手指伸到后穴去一点点地扩张。苏世流不知道秦深在身后是否在注视着这一幅景象。
如果是的话,那么他现在这样高高翘着屁股,大大分开着双腿,连手指都在身后最隐秘的地方进进出出的模样都被另一个人尽收眼底。
如果不是的话,那主人应该是又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回到公务上,而他就真的像是欲求不满的奴隶,连用手指插穴都唤不回主人的注意。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苏世流羞耻不已。
而且他还得刻意避开前列腺那处敏感点的位置,因为奴隶的全身上下里外都是属于主人的,秦深向来不允许他擅自碰这些地方,尤其是敏感地带,严苛到哪怕是正常清洁或者扩张的时候都不行。
但是依照苏世流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哪怕是没有触碰前列腺,他的后穴也越来越湿了。终于在越来越湿润的过程中,苏世流估摸着扩张地差不多了,才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地唤了一声主人。
“主人……嗯…奴隶已经弄好了。”
“嗯。”苏世流听见秦深随意地应答了一句,等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一支冰凉的钢笔碰上了他的后穴穴口。
秦深握着钢笔,在奴隶的穴口处随意地戳弄,同时开口命令道,“掰开点儿。”
苏世流只得重新把两只手都伸到身后去,把穴口拉得更开,整个姿势就和邀请秦深随便玩弄没什么区别。
那秦深自然不会客气,拿着钢笔直接插了进去,还故意抵着苏世流的敏感点。
“嗯……嗯…主人…”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擦磨过,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传导出来,苏世流的腿瞬间就软了下来,又强忍着撑了回去。
即便是这样的乖巧也还会被主人吹毛求疵。
秦深对奴隶的身体已经探索得很熟悉了,握着笔在奴隶后穴里的敏感地带研磨,时不时地还用笔帽稍尖的地方去戳弄,懒懒地开口,“安静些,你见过谁家的笔筒还会说话的?”
苏世流轻喘着回答道,“……是,主人──嗯啊!”
言语被秦深猛地用力戳上敏感点而打断。
“嗯?还说话?”秦深不满地微皱了一下眉,手上的力道也惩罚般地快速边戳边磨,丝毫不给那块软肉喘息的机会。
苏世流被这样的速度和力道弄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想要道歉,但又不敢再开口,只能咬住嘴唇,压抑住口中的呻吟,甚至把呼吸都尽量放低,做主人面前一个合格的笔筒。
作为弥补,苏世流忐忑地把屁股翘得更高,还轻轻上下点了点,就好像点头一样,想要回应和讨好主人。
所幸是有用的,秦深享受奴隶这样小心思般的讨好。
在后穴肆意横行的钢笔总算停了下来,秦深把整个钢笔笔身插进了苏世流的小穴里,就抽出了手指。
在抽手之后,奴隶的后穴乖巧地把整支钢笔紧紧含住。
“好的笔筒自然不能只装一支笔,这里正好有九支,都赏你了。”
还不等苏世流在脑海里想象大小,剩下的笔就一支接一支地被秦深塞了进来。
不同型号的笔身一支支地挤进柔软的内壁,有冰凉的、有光滑的、有粗糙的,甚至还有带有纹路和凸起的。
秦深这时倒不像刚才在奴隶的敏感点玩弄许久,反而把奴隶的后穴真的当作笔筒一般,一支支地随意插进去,也不特意挑选。
等九支笔全部塞进去后,苏世流下身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有的正好戳在前列腺上,有的随意地挤在一旁,还有两支笔恰恰好夹住内壁的一小块软肉。
这样的放置,这样完全不带感情地塞笔,让苏世流不由得也产生了一种恍惚感,好像真的成为了主人的一个普通笔筒一般,没有生命、没有意识、没有呼吸。
但是,这样被当作秦深身边的一件物品,却让苏世流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他在被主人使用。
在苏世流的意识逐渐恍惚,他被主人的手指勉强唤回了神智。
秦深伸手触碰上奴隶已经湿漉漉的阴蒂,“好湿。”他叹了一声,“我这是找了个会流水的笔筒吗?嗯?”
“嗯……”
苏世流腿间已经不受控制了,被秦深这样一碰,敏感的阴蒂完全承受不住,酥麻感传至四肢百骸,腿根忍不住地发抖。
秦深没有惯着奴隶,原本只是轻轻触碰的手指开始施力,甚至把整个阴蒂剥出来,指尖用力掐了上去。
“动?”
主人懒散的语调却让奴隶的呼吸都一滞。
秦深看着奴隶的身体在他具有压迫感的反问下僵直下来,连颤抖都不敢有了之后,才满意地松开手上的力道。
又在苏世流粉红色的屁股上揉捏着玩弄了一会儿,才从奴隶的后穴取出要用的一支笔,就又继续把人放置在一边了。
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秦深时不时地抽出笔,又插进去,顺便把苏世流的屁股连同前面的花穴亵玩个遍的过程中渡过的。
等苏世流重新恢复清醒的意识后,他已经被主人扶了起来,身后的笔也尽数取了出去。
用一个姿势跪趴了这么久,哪怕是在柔软的地毯上面,苏世流也在站起来之后,感觉到被唤醒的肌肉,重新恢复后传来的细密的麻麻感与疼痛,差点儿站不稳,被秦深扶住了。
“…谢谢主人。”
不过是一会儿没开口,苏世流就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儿生涩。
秦深又检查了一下奴隶的膝盖,只是红了一片,“没什么大碍,先歇着。”
秦深把小奴隶抱到腿上,手指在苏世流湿润的花穴外面搅动,把整个阴唇连同阴蒂都拢进掌心,声音低沉,“水真多,都还没开始操你,又发骚了?”
苏世流不敢伸手,只能虚虚地靠在秦深的胸膛上,耳根都红透了。
因为肌肤相贴,主人的声音显得特别近,好像震到他的心底去一样。
苏世流乖巧地让两腿保持分开的状态,好让秦深玩弄地更尽兴。
“嗯……奴隶想主人……嗯啊……小、小穴也想……所以就…唔嗯……流水了……”
耳朵倒是越说越红,秦深这样想着,这个姿势倒是能够把奴隶小巧的耳垂看得清楚。
他在苏世流的花穴上轻拍了几下,“忍着,今晚再吃大餐。”
苏世流乖巧地应了,在秦深的示意下从他的身上下去。
“那奴隶先去厨房替主人看看等会儿的晚餐。”
秦深捏了一下苏世流温软的脸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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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调教室。
接到秦深的命令后,苏世流就到二楼这边的调教室准备。
按着主人的要求,他从墙边的架子取下来一块宽大的板子和一个小皮拍。
板子大约四指宽,苏世流取下来的时候还能够闻得到上面淡淡的清香,是红檀木,摸上去很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