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何为前路(戒尺抽肿X 抽烂再C 轮C双X 止当套
了的奴隶,“专心一点,苏苏奶子上的伤口还是新鲜的,要是跌倒在镜子上,镜面又冰又硬,苏苏的乳肉那么娇嫩,想必又会疼哭出来。”
“……苏苏明白……嗯嗯呜……谢谢主人怜惜……嗯……”苏世流只能勉强撑住身体,还作弊一般地从主人搂住他腰的手臂上借力,才在主人猛烈的操干中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形。
快感的来源不只是身下的操弄,还有苏世流身前右乳被肆意的玩弄。秦深就像是有规律一样,阴茎操一下就会掐捏苏世流的右侧乳尖一下,操得越深捏得越重,还时不时地将红嫩乳首扯长,或是用指腹故意去磨苏世流最敏感的乳孔。
本就被操到全身舒爽发麻的苏世流,右乳被玩到酥麻,而这股酥麻又沿着胸前肌肤传递到了左侧,那里刚被穿过孔,所以主人很宽宏地并没有玩他的左乳。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陷入了情欲,大脑也晕晕乎乎的,左胸不可避免地随之生出了些欲望,也想要被主人抚摸,哪怕是乳首不能碰,摸摸他的乳肉也是好的。
“左边、左边也想要……嗯……主人……求您,呜——”苏世流被操到声音都有些破碎,黏黏糊糊地开口请求,又立刻因为右乳挨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而止住了声音。
秦深停下玩弄奴隶乳尖的动作,转手就在奴隶滑嫩的右边奶子上扇了一下,训斥道,“不是说过你左乳刚穿孔不能碰,发情发得脑子都没了?不知轻重的奴隶。”
淫荡又可怜的奴隶被他的主人狠狠地训斥了,被疼痛刺激回了一丝清醒,为自己的放荡举措而愧疚地道歉。
而秦深也因为这点不满挑剔起了奴隶的姿势,“眼睛又往哪儿看?奴隶,方才我的命令是什么?没规矩。”
刚才秦深的命令自然是让苏世流看着镜子,亲眼看着主人是怎么操奴隶的,这面镜子的作用不就正在于此吗?
只是内裤那一段羞耻问答过后,因为过于羞耻,苏世流没敢一直看着镜子,那里面有他自己淫荡的模样,而秦深正被奴隶柔软的穴肉伺候得很到位,也就没有计较这一点,可惜最后还是没能蒙混过关。
苏世流只能重新将眼神移回了镜面,睫毛抖得很快也不敢再移开分毫,哭着向主人认错,“呜……奴隶知错……嗯——”
苏世流被操得呻吟颤抖,他也透过镜子清楚地看到了此刻的情形。
浑身赤裸的奴隶,一边乳头戴着小巧的乳钉,一边奶子被玩得逐渐红艳起来,白皙的乳肉上有着主人的道道指痕。主人的性器在奴隶的腿间嫩穴处来回抽插,时不时地有淫水从交合处往下滴。而奴隶的脸上更是体现了情欲二字,朦胧的水雾充盈着眼眶,连耳垂都要献给主人随意品尝。
——真是淫荡透了。
在苏世流重新看向镜子的时候,秦深挺动的幅度猛然加大,一下子就操到了很深的地方,龟头还故意在内壁穴肉的敏感点反复地研磨。奴隶看上去已经快被操到顶点了,秦深能感觉到奴隶的腰身在不自觉地颤抖,但他依旧恶劣地堵住了奴隶的性器铃口,“不准射,接连犯错的奴隶,你被剥夺了今天的射精权利。”
发泄的出口被堵住,苏世流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从欲望的巅峰回落,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祈求,“呜……主人……那、能不能赏小穴高潮一次……嗯嗯……求主人了……”
好在秦深这次没有再限制他的奴隶,又快速地操干了几十下,直接把奴隶操到了高潮,穴肉收缩得更紧,还有透明的液体从深处往外流,给了性器更好的包裹感。在正高潮中的穴里,秦深也射了出来,射得很深,精液没有一丝保留地赏给了高潮中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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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世流的左乳乳尖的伤口逐渐愈合之后,秦深特意挑了一枚深红色的乳环给奴隶点缀上,颜色和耳钉相配。秦深总觉得,苏世流的皮肤白皙,实际上的性子也沉静内敛,添上这些艳丽的色彩,更加熠熠生辉。
这段时间,秦深在书房和人议事的时候,让苏世流随侍的情况也越来越多,不像从前时不时地让人回避。
苏世流总是很懂事,不管是安静地待在秦深身边,或者添置茶水点心,或者帮忙整理文件,总能让秦深更加舒心。
而今日,在苏世流端着凉掉的茶水,正在往门外走,想要替主人和大人们换上新茶水的时候,再次听到了他熟悉的字眼,身形不免停顿了片刻。
软香温玉在怀苏苏牌抱枕最年轻的家主和不讨人喜欢的太子
——苏世流听到的字眼,是南楚的西北五郡。
不过,在划给大辰国之后,西北五郡已经改名为了新郡。
秦深上一次外出去的就是新郡这个地方。
从签订合约正式接手这片土地之后,秦深就组建了临时的新郡议事组,主要召集了城工署、能源署和安全署等,新郡的相关事宜可以直接向各署署长汇报,再通过议事组商讨后反馈给秦深。
这是辰国新的领土,秦深给出的任务包括:新旧住民的调解冲突以及融合问题,将国防推至新的边缘以便落下新的边境信息流,还有他最关心的能源问题。
原属于南楚的西北五郡地广人稀,居住的都是南楚平民。既然如今划归给了大辰,为了便于统治、加速融合,再加上秦深不准备让这片土地继续处于商贸“洼地”,得发挥出作用,所以下令让部分辰国的平民迁入进去,交叉共同居住。
国防和边境信息流是整片大陆自古便有的,不只是辰国和南楚。它更像是一种国运,没人知道它的源头是什么,只是当战火休止、势力划分清楚之后,在每个国家的边境会出现这种紊乱的信息流。这是天然的国防,让入侵或吞并其他国家的困难加大,同时也使国家之间的信息传递和交流的难度也变得极大。
这也是为什么,秦深在攻破南楚防线,拿下边境城郡,让本就昏庸的南楚皇向他求和商谈后,完全称得上是拿下了一笔足够漂亮的功绩,可以让那些质疑的、聒噪的、令他心情不悦的老东西们闭嘴,成为了秦家历代里最年轻的家主。
同样的原因,秦深收下苏世流后,虽说有所遮掩,其实也不太担心苏世流南楚太子身份的暴露。毕竟,能跨越边境信息流,知晓太子本名已经是极困难的事情了,至于见过苏世流本人的辰国人,估计是几乎极少。
而当时的南楚西北五郡可能存在新型能源,是秦深从探子的消息中偶然得知,本是不起眼的消息,尚为少主的秦深却上了心,费了些功夫求证之后,下决心出兵。
这才是秦深出兵最重要的原因。单纯的为了政绩而打打杀杀不是秦深所热衷的,他要看到实实在在的利益。
新编入的城土事情很多,只能一件件来。人员派遣到新郡,熟悉情况、勘探地貌、探测能源都需要时间,秦深有耐心去等,毕竟这片地域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打磨这片他选中的土地,就像打磨他选中的那个人一样。
不久之前正是新郡那边传来消息,似乎真的发现了家主想要的那种能源,才让秦深决定亲自过去巡查情况,也顺便实地考察一下新郡的融合和发展情况。
不过,等秦深出了趟远门再回到帝京家主府之后,迎面而来的就是苏世流给他准备的“惊喜”。好生地收拾惩戒了一通不乖的奴隶,因为出门而积累的政事也还要处理,新郡这些事情就被耽搁了,一直到这几天秦深才有时间再传唤人来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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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郡”这个地名这几天频繁地出现在秦深和臣属官员的交谈之中,苏世流在端茶倒水间听得多了,也渐渐拼凑起来了许多事情的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