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拦路土匪
起来,发出了一声难以压抑的痛哼。
“不要……好,痛……”花宴宫紧紧闭着双眼,冷汗从额角流下,却连推开他的手都没有力气。
林以渝当即阻断了输送内力,少见地手足无措了起来。
有人以自身内力来指引流动方向本该是当下最为适宜的解决方案,不可能会有疼痛难耐的情况,除非……
那个忘了叫什么的动物帮派的最后一个土匪倒下时,花宴宫误吸到的气体,难道是某种扰乱内力运行的毒药?
花宴宫像是因为太过疼痛而下意识寻求温暖,小动物般柔软无害地朝林以渝的手心贴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与贴在额角处的发丝一齐显露出了狼狈。
……若真是如此便麻烦了。林以渝随身并未携带解毒之物,所学的武功也都以杀死施毒者为目的,从未考虑过中毒后要如何解开。
耳边似乎只剩下吵闹的雨声和耳饰轻微晃动的细碎响声,花宴宫逐渐模糊的思考中,回忆起昨日司空欲星在地洞中对自己说的话。
真的……被他说中了……
他完全失去了进一步思考的能力,彻底闭上了眼睛。
与因为难以承受的痛感变得意志昏沉的花宴宫不同,林以渝脑中仍在急剧地思考着其余的解决方法,温暖的手掌仍安抚般覆在花宴宫腹部,另一只手去翻放在一旁的包裹,查看有无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花宴宫随身携带的包中仅有寥寥数物:一颗圆滚滚的珠子,装他所赠送耳饰的首饰盒,还有一盒不知道什么用途的药丸。
林以渝打开那个做工精巧的小盒子,捻起其中一枚黑漆漆的药丸,举到花宴宫眼前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昏昏沉沉的花宴宫勉强睁开眼睛,声音又轻又飘:“不知道……应该是,我当零嘴的…山楂丸吧……”
林以渝对这番话没有交付全部信任,直觉真实效力不应该如他所说,指尖用力碾碎了一颗药丸,凑近嗅闻出了里面的成分。
全是解毒、解蛊、治疗用的大补之物,混合在一起堪称是一种万能的解药。
没空去思考花宴宫为何随身带着如此珍贵之物还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林以渝捏住花宴宫的下巴强行令他张嘴,手段强硬地将新拿的一颗药丸喂了进去。
喉头随之滚动了一次,下意识吞下药丸的花宴宫脑袋还懵懵的:“呜…什么……”
林以渝再去摸他的腹部,混乱的内力堪称立竿见影地缓和下来了。他谨慎地再度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过去,这回花宴宫的身体将其融洽接纳,慢慢恢复了正常的体温。
花宴宫自然也察觉到身体莫名的疼痛消散了大半,精神都随时恢复了不少。
但刚刚又丢脸了……花宴宫莫名有些心虚地仰头望着林以渝,心想不会又要被训打斗时太不小心了吧。
出乎意料地,林以渝并未摆出训诫教导的姿态,反而温声询问道。
“如何?现在能告诉我教导你的人是谁了吗?若我没猜错,这药丸应当也与之有关吧。”
花宴宫避开视线半天不敢直视林以渝,犹豫纠结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般重新与他对视。
“我会告诉你……关于曾教导过我的三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