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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剧情

 

青岸感觉到师弟热乎乎的气息靠了过来,洛饮川在离他极近的地方顿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落了一吻在他眼睑上。

纤长的眼睫反射性地颤了颤,戳刺得洛饮川的嘴唇有些痒。

眼睑之后,便是鼻尖,再之后是嘴唇……洛饮川擒住他的唇瓣吸吮,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咬过唇面,顾青岸觉得有些疼,却也无意制止。

他知道师弟想要什么。

顾青岸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双乳立起的肉粒将单衣顶起一个诱人的小尖;洛饮川把舌头探入了他的口腔,唇舌相接之处逐渐起了些水声,啧啧作响。

顾青岸抬手环住了师弟的脖子。

“师兄……一会儿可要忍住了,”洛饮川低哑道,“师娘武功好,动静大了怕是会听见。”

尚醉着的顾青岸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听见这么一句,腿根一颤,竟是半硬了起来。他咬住下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洛饮川便剥开了他的寝衣,吻上胸口。

“……啊!哈啊……唔……”

顾青岸搂着师弟的脖子,修长的大腿要掉不掉地盘在师弟精壮的腰身上,双眼发黑地承受着冲撞。洛饮川听得出来,师兄在努力忍着喘叫,只有爽到意识不清了,才从喉咙里迸出一两声难耐的哭叫来。

可这种遮遮掩掩的、委屈而羞耻的喘声,反而让洛饮川更想欺负他。

洛饮川已经射了两次,却还没有想停下的意思。他师兄的小腹微微凸起,仿佛已经开始显怀,穴口也被操得软糯艳红,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

洛饮川舍不得停下。

他大力地在师兄穴里征伐,肉茎进出发出了粘湿的咕叽声,剧烈的晃动让顾青岸的双腿都挂不稳,不知不觉就从师弟身上滑了下去,大开着倒向两边。

洛饮川握住师兄的腿根,狠狠挺腰,一气干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饮川……不……”顾青岸的眼睫疯狂颤动,眼角渗出泪来,“太深了……不……唔啊……”

洛饮川覆手上去,摸到了自己埋在师兄体内的硬物,低低一笑:“师兄将我的东西藏深些,才不会掉出来……好给我生个孩子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进出捅弄,胯骨拍击在顾青岸的白臀上,拍出了一片摇动的肉浪。顾青岸很听不得这些淫词浪语,每回洛饮川一说,他的肉穴就会控制不住地咬紧,又被肉刃凶狠地干开,从深处挤出晶莹的体液来。

顾青岸不自然地颤抖抽搐,感觉到有液体被师弟的肉茎挤出穴口,顺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

他不知道那是之前洛饮川射进去的精水、还是别的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几次;洛饮川将他压在床上要个不停,好像真想把他操到怀上一样……

明明不可能。顾青岸实在忍不住喘叫,只好抬起手,咬住了自己的腕子;洛饮川见状,探手揽住他腰背一个用力,就将他凌空抱起,坐在了自己身上。

“……唔!!!”顾青岸的身子酸软无力,猝不及防地坐实了,当即被体内的东西捅得两眼泛白!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能轻易捅弄到尽头的结肠口。洛饮川握着师兄的腰和臀用力,将他举起又按下,污七八糟的液体一股一股地被他捣出,沾湿了二人的腿根。

“不……饮川……”顾青岸颤抖着抬起手,抓住了师弟的肩膀,“停下……要死了……”

洛饮川答应了一声,咬上师兄的颈侧,双指将臀缝一分,在疯狂抽搐着的穴肉里冲刺起来。

顾青岸被他肏得指尖都在抖。酸麻快感从身下不停歇地传来,身前的阳茎翘着,呈现了过度使用的艳红色,又被肏干了几杵,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一些稀薄白精。洛饮川被他高潮的穴道夹得舒爽不已,粗暴地在里面进出着,啪啪的肏干声几乎连成了片。

顾青岸的高潮持续了非常久。

师弟不依不饶地干他,碾弄敏感的结肠,令他不规律地收缩着臀肉,不断吮着体内的阴茎。最后洛饮川在湿热的肠穴内射出精液时,顾青岸好不容易平复些许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乍看上去,竟如已有三四月身孕的妇人。

粗硬的阳茎终于软下。洛饮川抽离时,不小心碰到了穴内敏感。顾青岸颤抖了一下,穴肉抽搐着挤出了不少白浊,要掉不掉地挂在了穴口上。

他白皙柔软的臀肉已经被拍红。臀间隐约可见一个红艳小口,穴肉外翻着,一张一合地吐着浓精;身上到处是师弟咬出来的齿印和自己的精液,洛饮川帮他一擦,还会引得人不自然地颤抖。

实在是有些,过头了。

洛饮川看着师兄满身的狼藉,心疼地在他唇上蹭了蹭。顾青岸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又睁开眼睛。

“……明日你走的时候,叫醒我。”他轻声道。

洛饮川替他擦身的动作一顿,片刻之后,他才开口。

“师兄,明日我和上官陵要赶早,你就多睡会儿罢。”他温声道。

顾青岸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可还是坚持道:“我送送你。”

洛饮川只好无奈地又亲了亲师兄。

他和上官陵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军营,只有秦溯溪会陪顾青岸留下。谁也不知道这一分别,何时能够再见,又或者能不能再见……

“战乱一结束,我就回来找你,我保证,”洛饮川在师兄耳边承诺道,“师兄在家养好身体,说不定眼睛治好的那一日,就看见我回来了。”

“……”

顾青岸不答,只是勾了勾师弟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第二日太阳初升时,洛饮川和上官陵便打马离开了。

顾青岸果真起来送他,他站在草屋门口,眼上覆着白绫,却准确地面对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直到再也听不见,才将脸转开。

“青岸?回来上药了,别看了,”秦溯溪在屋里唤他,“你在那想做望夫石啊?”

顾青岸敲着盲杖回屋,勉强提起精神跟好友斗嘴:“吾妻远走,怎能不忧心啊。”

“……算了吧,我都懒得说你,”秦溯溪翻了个很不文雅的白眼,“领子再拉高些,亏你还下得来床。”

“……”

顾青岸选择性聋了。

他吹着林间的清风,任秦溯溪给自己的眼睛敷上药,听着一阵马蹄带来的师父的唠叨,恍惚间,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仿佛就此远去,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在草屋小院里学武的从前。

又三年之后。

顾青岸的眼睛终于能在夜里正常视物了。溯溪还是不允许他看书写字,但他学会了在去镇上采买时要些前线的消息带回来,然后起个大早,借着日出前那点熹微的霞光看个囫囵。

秦溯溪怕他忧心,并不常与他说前线的事。

饮川倒是常寄信来,但战火之中,信件寄出十封,约莫只有一半能到顾青岸手上。

顾青岸仍旧忧心着,只是不大说出来。

这一日,他依旧早醒。天边蒙蒙泛光,照在书桌上,恰好能照亮纸上的字,又不至于刺眼。

这条战报上说,史思明也死了,他儿子史朝义做的。

顾青岸看了几眼,将纸张团起来扔进纸篓。史思明一死,叛军军心动摇,难成气候。

不出意外的话,战争将要结束了。

他拾起桌上的白绫,正要如往常一般系上,忽然听见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马蹄声。顾青岸微微一怔,向山路那边看去。

还看不见什么人影,但太阳逐渐升起来了。

天光照得顾青岸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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