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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现代aro

 

在高潮的后穴里畅快淋漓地继续抽送,直插得顾青岸濒死似的抖着,扬起了下巴、大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口涎从他唇角溢流出来,打湿了他自己的领子。

高潮后的穴道敏感至极。洛饮川每肏一下,顾青岸都会控制不住地发颤;耳边嘈杂的嗡鸣好一阵才消退下去,涣散的瞳仁逐渐聚焦,才刚回过神,就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逐渐往厕所靠近。顾青岸身子一颤,才刚刚高潮过的肠穴一下子又把洛饮川夹得死紧:“有人……哈……有人来了……唔!”

“该听见的都听见了,现在害羞……”洛饮川低低笑了一声,“太迟了吧,哥哥。”

随着他的话,洛饮川依旧硬着的阴茎猛地捅入深处,顾青岸“啊”地喘叫一声,穴肉控制不住地痉挛,夹紧了弟弟的肉棒。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水自他穴里流出,把洛饮川半褪的裤子都洇湿了一片。

隔间外,脚步声走进了厕所。

进来的人像是没有听见隔间里色情粘腻的“啪啪”声,径直走进向洗手台,紧接着便是哗哗水声,他似乎是洗了个手;隔间里,洛饮川也没有要避讳的意思,顾青岸死死咬住下唇,被弟弟颠弄着狠操,只觉得自己像坐在一匹奔跑不停的烈马上,快感从下身直冲上来,冲得他头昏脑胀。

他的嘴唇被咬的有些渗血。洛饮川看了一眼,终于暂时停下了操弄的动作。他松开了捏着顾青岸侧腰的手,于是虚软无力的顾青岸便软在了他怀里,被迫把体内的阴茎含得很深。

洛饮川从他的后颈一路抚摸到腰窝,最后扯下了他挂在大腿上的、潮湿的内裤。

隔间外,服务生听见那两人忽然安静下来,有些疑惑地又站了一会儿。他确实没等到金丝雀的求救,但秉持着来都来了的人生原则,他拉开另一个隔间,真的上了个厕所。

就在那两人隔壁。

他刚进了隔间,才关上门,旁边的隔板上就传来了“咚”地一声!好像是被什么大力撞到了……

服务生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刚要问怎么回事,就见那隔板开始微微震颤起来,好像被什么人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濡湿的拍打声也再次响了起来,但这次金丝雀的哭叫声变成了闷哼,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嘴。

“呜……嗯嗯……”

一墙之隔,顾青岸嘴里塞着自己湿漉漉的内裤,被弟弟顶在隔板上狠操。

洛饮川把他的一条腿掰向侧边,托着他的屁股,自下而上地将他按在隔板上操。顾青岸死死咬着嘴里的腥膻布料,几乎被顶得双脚都离了地。

唯一的着力点只有二人交合之处——顾青岸“呜呜”地叫着,腿根不住地痉挛颤抖;粗长的茎体顶着他敏感的软肉研磨操弄,力气越来越大、速度也越发加快,撞得背后的塑料隔板震颤摇晃着、“砰砰”地响个不停!

洛饮川快要到了。

顾青岸眼前发黑地承受着弟弟的捣弄,他闭上眼睛,听见了一墙之隔的背后,马桶冲水的声音……隔壁还有他的同事在,而他却在旁边淫荡地挨操。

洛饮川用力掰开他的腿根,狠狠地贯穿他,用阴茎把他钉在不结实的塑料隔板上;顾青岸嘴里濡湿的布料已经无法堵住从他嘴角溢出来的涎水,酸痛不堪的软穴也夹不住从里面淌出的体液,吧嗒吧嗒地在地上滴了一小滩。

那服务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或许是洛饮川顶着他的软肉猛肏的时候,又或许是他再次被干得硬起来,茎头一股一股地渗精,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哭喘的时候。

他的肠道都快被肏成了弟弟的形状,洛饮川挺身插到底时,他平坦的小腹上就会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他随着洛饮川的动作剧烈摇晃着,汗湿的黑发一缕缕黏在脸上,又被咸涩的眼泪泡透。

“唔……呜呜……唔嗯!!”

顾青岸忽然抽搐着腿根,再次被肏干至高潮,摇着头弓起了腰身;这一回,连他肠穴深处也骤然渗出一股水来,流淌到了洛饮川的冠头上。洛饮川翕张着马眼,被哥哥一绞一吸,闷哼一声,终于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兄长的深处,积攒多时的精液量多得令人发指,将顾青岸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鼓起。

洛饮川一边射,一边意犹未尽地抽插。顾青岸被他射得肠穴都在发颤,不住地绞紧体内的阴茎,又被啪啪地撞开,顾青岸的牙关再咬不住,待回过神时,嘴里的内裤已经掉了出去,滚落在地砖上。

“哈啊……啊啊……”他双眸失焦,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体不自然地打着颤。

洛饮川慢慢地把他放下来。失去了洛饮川的支撑,他双腿打着颤,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洛饮川叹了一声,俯身把哥哥抱了起来,放在马桶上。顾青岸靠着水箱,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似的半躺在那儿,下身一丝不挂,双腿已经没了合上的力气,从小腹到腿弯都泛着淋漓水光;腿根腰身被掐红了一片,粘稠的白浆糊在合不拢的穴眼处,还在慢慢地往外渗。

洛饮川从背包里翻出湿巾,替哥哥擦了擦使用过度的后穴和阴茎。那冰凉细腻的玩意儿碰到下身时,顾青岸又瑟缩了一下,颤着身子呜咽了一声。

“我会去找些工作,”洛饮川一边擦,一边说道,“哥,这种地方你不用再来了。”

顾青岸失神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歌唱得很好听,我以前都不知道,”洛饮川附身下去,亲在他哥仍在打颤的嘴唇上,“以后做我一个人的金丝雀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湿巾刺进柔软的肉穴,浅浅抽插着导出精水;顾青岸又是一抖,他垂下头去,肉穴抽搐着吐出了好几团精水,沾满了湿巾。

顾青岸从未如此庆幸过酒吧离家很近。

那晚他出来时狼狈不堪,尚能正常走路,但长裤上精斑点点、内裤更是不能再穿,他带着一身情欲的痕迹,被弟弟半扶半抱地带回了家。

白炽灯下,他们的小房子干净整洁,教人一看便知常有打扫。

自然不可能是洛饮川从学校跑回来打扫的。

他哥其实也没有那么忙,十八线小模特哪有那么多活儿,但是为了养他,除了正经工作外,顾青岸还额外打了许多零工。

比如晚上去酒吧唱两个小时的歌。

那一晚,兄弟俩相拥着睡在一张床上,顾青岸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起自己的工作,说到眼皮控制不住地打架。

“……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么多,念好你的书,”顾青岸慢慢道,“我们不太缺钱,只是我还想多赚一些、就能给你买些额外的东西……是我太贪心了。”

洛饮川闭着眼,抚摸哥哥的脊背:“这怎么叫贪心?哥这是……爱极了我呀。”

“……嗯。”顾青岸答应了一声。

他们此前从未讨论过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先天雷地火地干过了,再返回来互通心意。顾青岸有些惊讶于自己接受的速度,一夜之间亲情变质,他好像也没什么不适应,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在一起似的。

细细想来,除了饮川,他这一生还会想和谁绑在一块呢?

没有谁了。

顾青岸累得不行,勉力在洛饮川唇角蹭了一下,就睡了过去。梦里战火纷飞,他和什么人在血与火中抵死缠绵。

梦是跳跃的,一时他在群狼环伺的军营中勾心斗角,青丝一夜霜白;一时他又持剑轻身,如飞鹤一般掠过浩渺长江,白衣的少年在他递出的剑身上借力,江心漂着一叶孤舟,鸾袍簪花者端坐船头,信手拨出几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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