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摸X被男人T阴蒂喷水喝下去了()
人,他感觉自己甚至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所以他讲这些话说出口时,同样带着警惕的害怕,害怕因为自己过分依赖对方,伊利亚就觉得他陌生,不愿意继续满足他的欲望了。
“好皎皎,说出来,想要什么,好孩子,说出来……”伊利亚感到惊喜。
他渴望的从来都是池夏,无论他的哪一面,隐藏起来的,或者直白表现的,他只觉得安心,对恋人表达自己渴望的话语,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到了池夏肩膀上,手指不再烦躁地将手心抠出血,他将池夏整个人抱起,手掌抚慰着激动到快要射出来的粉红鸡巴。
伊利亚还是那样温柔,但是这份温柔中带着些池夏不懂的躁动,但他并不讨厌,就像伊利亚接受他的每一面一样,他也在渴望着对方藏起来的部分。
“啊!慢一点……伊伊……我要……射出来…了……哈啊!”他在恋人热到出汗的手心中,一次又一次的撸动,突兀的揉捏饱满的囊袋,最后关头扣马眼的伺候中射了出来,浓浓的白精将抵着他的恋人弄脏,也滴落不少在这个肮脏的小巷里面。
脏……脏掉了……他忽然灵魂出窍地想着:自己最开始嫌弃街角的精垢、水液,现在自己也变成了污染这里的一员,有些嫌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兴奋?真是糟糕啊,他抓住伊利亚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埋进了对方饱满的胸肌里。
他认为自己还在贤者时间,忽略了下面那个直到现在还在滴着水的新生花穴。
池夏呆愣着,黑眸里积攒着雾气,伊利亚亲了亲他冒汗的额头,然后挺着那根没有射出精液的鸡巴向下撞了一下,没有任何预警,但是谁说不是为了池夏更舒服而做的呢?
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性奴,或许池夏过了很久后迟钝地反应过来,会这样夸奖他,但是现在,他显然并没有明白。
于是,惊叫出来的池夏慌张地想要从伊利亚身上逃走,他被撞到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悬而未落很久的雾泪在他抗拒的双手中,偏离伊利亚的唇边,跌落到了肮脏的地上。
和那些污秽的液体融为一体。
好可惜,伊利亚想。
“唔!伊、伊……你在、干什么……哈啊!好怪……呜啊!”他的腰肢被男人的手圈住,也是在现在,他意识到,虽然他和伊利亚的身高差距不算多,但对方的身形比自己大了一个号,屁股也完全被对方托住,手的温度好高,抵着他原本应该一片平坦的会阴处的凶器温度也好高,他动了动,还是很想逃走。
“宝宝,你忘记了下面的小逼,你看,它们很委屈地在哭呢。”男人的手指第一次摸到了那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花瓣上,从阴阜到稍微下面点的阴蒂,湿漉漉的黏液,腥咸的液体,将他半个手掌糊满,晶莹剔透地连着丝,在空气中无法成网。
“皎皎你看,好漂亮呢。”他亲吻了一点,池夏终于思考得出,好像确实是他忘记了这里,毕竟它在自己身体上出现的时间那么短,前面射了,自然他不会记得这里也在想要能够爽一爽了,握住自己腰的那双手现在青筋暴起,他看见伊利亚的舌头还在那上面亲亲舔舔。
好奇怪,明明很脏,他没有说话,但是无声地敞开了腿,命令像条狗望着肉骨头一样用炙热眼神看着自己的恋人。
“那你要抱紧我哦,下面太脏了,我不想掉下去。”他的声音小小的,回荡在这个安静的黑暗空间,又因为羞涩主动,所以撇过头到一边去,也错过了看见伊利亚脸上的阴沉。
就要被猛兽扑倒了,笨蛋猫咪仍然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拿着只玩弄过毛绒线头的爪子挠了伊利亚一下,池夏亲亲对方的耳朵,笨宝宝,这是这样而已,就是这样而已,又将伊利亚的理智拴在了理智线内。
“好啊,皎皎。”他笑着,声音平稳,完全听不出,他马上就要炸掉了。
欲望和理智烧着,煎熬成了扭曲的表情,好宝宝,好皎皎,再抱抱我吧。
池夏抱得他更近了,信任地蹭蹭他饱满的胸膛,“不可以骗我哦,伊利亚。”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恋人为自己忍耐了多久,他只知道,伊利亚真好。
他决定一辈子都喜欢伊利亚!
男人的鸡巴撞到了只用薄薄布料掩着的花穴上面,那里太柔软太潮湿了,恍惚间池夏听见了“啪嗒啪嗒”的黏糊糊声音,原来那里的水不是像穿梭在他们身体外的散开?而是粘稠成丝线吗?他的手掌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过一会就被他抱起来亲了亲沁汗的鼻间。
“好热……离我远一点……呜啊……”他不满地呢喃,声音轻轻的,又带着几分颤音,伊利亚的心尖就像被他的舌系住了,男人向他的唇间亲去,又吻吻他的眼角,将这次的泪吃进嘴里,池夏的双手还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背部划出又一道血痕。
那根炙热的,池夏没有真正用眼睛看过的,被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被他隔着一层布料的新生小逼,一次又一次,在摩擦中,在无声的勾引中,被他用身体丈量,隔靴搔痒,既满足又渴望更多。
池夏雪白的牙齿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轻轻的转移,贪心的小猫含住了伊利亚的喉结,他用舌头轻轻舔,就仿若催促:快点呀,我还想要更多。
在昏暗的黑巷子里,无光的街角,包裹住两人的袍子里,他们是唯一的共犯。
不见天光,尽情做着暧昧的情事。
却又为彼此保留随时反悔的权利。
外面的两名男子想要进去,却被花匠拦住,他们疑惑为什么,花匠沉默寡言地比划了一个手势,巷子里的水滴声、喘息声,细小的求饶或者渴求,都只能被那位大人一人拥有。
较为瘦小的男子神情惊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高大的男子牵着他的手就想要回去告诉其他人,花匠竖起一根手指在唇间:大人说了,还不可以。
他们只能不甘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离开前还望了一眼那个黑暗的小巷子。
说不清,伊利亚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池夏想,每次都蹭一下阴蒂,然后马上往上往下,就是不继续,他含着对方的一根手指,男人托着他屁股的手掌热热的,他都习惯了,池夏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今天他最后悔的选择。
“啊!好酸……呜!伊……救救我、呜啊!”因为好几次想要男人撞撞那个从皮包里面探头的红肿阴蒂,小小的一个果实杵在那里,明明就那么明显,男人就是不肯,于是被吊得脑子有些昏昏的池夏选择自己撞上去,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去拿。
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只是撞到火热的鸡巴头上,只是擦过了青筋,还没有被真的多狠的撞到,他就受不了了,从新生小逼里面就喷出一股甜腻的水,全都喷到了对面笑着看他的伊利亚的身体上,腰腹、大腿,但最多的还是被他突然撞了一下的鸡巴。
“皎皎,痛不痛?嗯?”男人没有说他做的不好,而是抱起他的臀,将他满是汗水的脸离得自己更近,快要滑下去了,位置的变化让池夏抓着他后背的手更紧,他闷着声音说:“都是你不好,不给我,伊伊坏。”
“那我们皎皎想要什么?宝宝,说出来,我才知道该给你什么。”诱哄,又是诱哄,若是平常的池夏肯定不会中招,他会直接冷脸,还要他说什么,他说的不是够清楚了吗?而此刻,在伊利亚的视线下,他的皎皎,他的宝宝,他的恋人,真是让他爱极了。
看不清彼此,只能隐约见到轮廓,热气,吐息,他亮晶晶的蓝眸看着迷蒙着的恋人。
“用、用你的那个……鸡、鸡巴撞……我的……阴……阴蒂…知道了吗?”即使身处欲望,当池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