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冷战又和好
意思,池夏沉迷在了美色之中,尤其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自己,恳求地将头低到自己怀里。
池夏知道自己是被诱惑了,可他挣脱不开。
“你又不是不能自己脱……”然后别扭了一下后,从男人的上身帮他脱衣服,而对方也在捣乱似的,在他摸到伊利亚硬硬的腹肌时,手指抚弄着池夏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的花穴,揉揉搓搓,池夏的下身在之前就全部都湿透了。
“哗啦!”衣料被男人扯烂了,那里面堆积的水也出来了,黏腻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缓慢地流向小腿,“你…你在干嘛!”
他颤抖了大腿,本来是半站在床上,木床发出吱呀吱呀沉闷的声响,低下头去看。
池夏的腰被伊利亚抱住,上衣只差最后一点就能脱掉,他的手颤抖着落在男人的肩上,光滑的金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腰间,他摸了摸男人的头,想要推走他。
“我在舔你啊,宝宝。”伊利亚抬头。
他的唇形其实很好看,很好亲,然而那上面残留着水痕,色情地将他滋润,池夏有些呼吸不畅,然而对方也确实只是舔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只是顺着大腿侧一路舔到了大腿内侧。
“快、快点做你说的,那个,不要舔我!”池夏的目光流连在他的唇上,小小的吞咽了一口水,心跳如鼓,移开,他装作看窗外,却听不见风声。
“好皎皎,那,靠近我一点吧。”伊利亚温柔地拉住恋人的手,二人均是浑身赤裸,在这张木床上,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池夏坐到他的腿上,不自在地动来动去。
暧昧的,嘎吱声,晃动在木床上,只剩二人的喘息声,深深浅浅地磨蹭。
池夏的臀瓣下面是男人的鸡巴,那里似乎也变得娇嫩了,仅仅只是刚才被烫了一下,就颤抖着想要逃开,而伊利亚抓住他的手,亲吻他又开始冒汗的额头,愉悦地在他放弃挣扎后,埋在他的颈部,开始一点一点撕咬又舔吻安抚他的身体。
在伊利亚的视角,他的皎皎身上,唯一一处丰盈到过头,洁净像雪,散发出浅淡又腥郁气味,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埋住他的性器,被烫到了,主人只会可怜地在他的怀里抓挠他的肩膀,因为他锁住了池夏的逃亡之路,他不能走。
不要离开我,皎皎。
他将怀中的人举得更高更深,像拥抱一捧雪,害怕池夏被烫化,但又担忧放手后会失去他,于是他将头颅深深臣服在池夏的身前,克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撕碎一切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的啃咬吮吸,咬出一个个红淤,在他的恋人胸前。
池夏仰起头,胸前又被男人含进嘴里,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乳珠上下打转,小心地舔咬,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产生的唾液无法被吞咽下去而流到嘴角,然后变成冷淡的水流,滑腻地落到他的脖子上,一路。
忽然,他被男人舔了一下,从唾液到达的锁骨,再到他的下巴,最后是嘴角,伸出来的舌尖被男人叼住,用舌头,用牙齿,痒痒的,然后是深深的满足。
他似乎此刻又忘记了男人的嘴,吸过他的乳头,舔下过他的口水,吃过他的逼,每一处都是他的体液,以往他绝对会无比嫌弃的,如今却成为他们舌尖的催情剂,让他们吻得更动情,更深更久。
身下被男人的手挟持着,柔软的臀瓣还撞击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马眼翕动吐出的黏液,本来就因为汗水而湿漉漉一片的雪白更加潮湿,黏腻地因为此而陷入欲望的沼泽。
他长长的黑色碎发黏在脖子上,男人的金色长发也缠在他身上,他们吻得很深入。
如同大海潮水般涌来的无边无际欲望,霎时间将他扑倒,他闭上眼,落下的泪也被吃掉,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池夏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用灵魂状态接吻,身下黏腻而缓慢地撞击着,撞入耳,更像是海浪声了。
“皎皎,一起射。”男人的声音,在他回过神很久过后。
原来已经这样边亲边做,过了很久了。
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被伊利亚射精在身上也过去好一会了啊。
池夏没想过,伊利亚看起来不与狂热的欲望沾边,但实际上,他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恶劣得多,他只是很会装。
他以为对方是要射在他的菊穴外面,顶多只是大腿之间,射入一点点,在又喷了好几次的靡乱花穴外,这些是他预料到的,但是伊利亚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
十分钟前,男人临时托住沉甸甸的巨物,兴奋地盯着被亲得晕乎乎的恋人唇瓣,摩挲着红肿,蓝眼兴奋地臆想,如果皎皎吃下他的精液,被他顶到反胃,会有多可爱。
一定比现在还可爱,但是,不可以,他会生气。
于是,他射在了池夏的胸前,大腿腿心,以及臀瓣之上。
对于没有用马眼猥亵个尽兴的小乳头,伊利亚用牙齿清醒了,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咬出血,好兴奋。
然后在池夏显然没有恢复的第一时间选择靠得很近地将这里射满,在他哼了一声后,再射满另一只,好满足,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淫乱而美丽,真喜欢。
然后,射在柔软的腿心,白色粘稠的精子在翕动着,因为刚才主人自己蹭着男人大腿而保持外翻的唇肉,一个又一个密密的褶皱,吞吐着得不到而愈发渴望的汁液,淋漓地在男人射了一次后落到被两人打湿的床单上。
甚至能看见,里面薄薄的,象征着他的恋人正在逐渐适应、恢复的肉洞,里面在逐渐溶解的小洞变大,逐渐透明,逐渐的,伊利亚坏心眼地将马眼蹭在阴阜外,火热的勾引。
“呜!”池夏呜鸣一声,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痒痒的,分明才做过一次。
最后,就是刚才帮他出精的臀瓣了,伊利亚慷慨地抓住自己的恋人,背对着站起来,阴影笼罩了池夏,他泪眼摩挲地感知到屁股上面有道微凉的、黏腻、稠密的东西,他还用手摸了摸,嗅到手上闻了闻,差点吃下去。
当夜,冷着脸的池夏被伊利亚拉着出去看星星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皎皎,你看那边。”
两人躺在干净的草上。
伊利亚指着天边,原来是流星?
池夏不想理他,但是眼睛还是追随着对方看向了不断落下星光的天幕,草原上沙沙沙吹过风,带来舒服的草木香气,洁净碰撞到世界另一头遥远的流光遥遥闪着亮,他伸开手臂,站在山坡上,闭眼。
感受气流吹过自己身体带来的轻盈。
风吟,星落。
夜晚,伊利亚被他踹到地上,床单换成干净的另一套,池夏给自己盖上被子。
他忽然思考一个问题,如今是春天多久?难道他的23岁生日会在这里过吗?思考着思考,他的脑子越来越困。
快要睡着时,安静的木屋里响起一声:“晚安。”
谁要和讨厌的家伙说晚安啊!
但是他的嘴角还是笑起来,眉眼也轻松些了。
他清醒,自己是在梦中,因为他看见“自己”被伊利亚拉着,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去为男人口交,在含入男人那根粉色鸡巴的瞬间,那个今天上午才操过、猥亵过他乳头的马眼在他眼前跳动,他的意识被拉到那里。
是冷眼旁观的自己在为男人口交了。
他下意识想要吐出嘴里面这根不断跳动,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男性生殖器,但是身体并不由他自己做主,他含得更深了。
是梦里吗?那这应该是他的梦,为什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