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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

 

他放低身体,小臂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凝神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放缓了些,他终于听见了她嘴里叫着的,是他的名字。

婤舟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尽管他很快就避开了视线,她还是看见了那双紫眸翻滚着她无法感知的情绪,每次情动的时候叫他,他都这副神色抑郁的表情。

但他实在是漂亮,她没办法专注于别的思绪。

萧陆的身体往下移动,把头埋在婤舟胸前,含住了挺立的乳粒。她听见手指搅动时发出的粘稠水声,还有吸乳的咂咂声。

他放慢了速度,声音反而更响了,甚至盖住了紊乱的呼吸声。

有点像下雨天,双脚踩在泥浆里用力走路的声音。

萧陆看着少女的双臂自由摊开,感知到了她的变化,又尝试着加入一指,来回按压。

婤舟的呼吸随着萧陆的动作变轻变重,他灵动的手做出流畅、循环的动作,诚如游乐场巫师的手法。

身体的上下部分都在被他温柔地刺激着,她喜欢这种十分放松,舒舒服服、懒洋洋地享受他伺候自己的时刻,但不代表她喜欢被随意摆布,就像在梦里那样。

梦境里的快感里总是夹杂着令人绝望的幻境。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来一遍了。

直到他的手掌握在她的腰侧,揉了揉。刺激的痒意强迫她回过神来,“啊”了一声,紧张地内壁都用力缩了一下。

水液在他的手掌里奔流。

萧陆把她抱了起来,趁着她的阴道稍微因为缩动之后,又扩张了些,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用手握住又大又烫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附近用力滑蹭。另一只手从她腰后重新伸进穴道里。

这次是三根手指。婤舟倒吸一口气,死抓着他头发,脚趾往下蜷缩,头猛地往后仰分散他进入时带来的强烈饱胀感。他抽出握住性器的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吻她的嘴唇,又慢慢地挺腰,抵弄肿立的阴蒂。

他吞咽掉了她发出的全部呢咛声。

等她终于好点之后,快感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恍惚,眼眶里泛着雾霭。

萧陆的下巴偎在她的肩上,把唇贴在柔软的肉上,不轻不重地在她的皮肤上种着小草莓。

收缩时也不把手拿出去,就那样等待着穴道四周往外扩散,先向下,接着又往上,重新抻开狭窄的阴道最后来到敏感点,他又开始捏弄着这些软块。

怀里的少女变得格外炽热,眼神里不再含有平日里的狡黠,全是他的倒影,眼中总是漂浮着潮湿。

浪潮阵阵,横冲直撞,高潮一拍接一拍,她开始扭动身子,双腿乱踢。但又被他禁锢在怀里,脑袋一阵眩晕,状态变得越来越焦灼,她受不了快感的猛烈冲击,它来得实在突然,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着,声音忽然变得尖声激烈,富有生气。

眼前是白皙光滑的肌胸,便呜咽着在那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了血痕——他募地一颤,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在了小腹上。他盯着她的脸,看到了刚才一番伺候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作用。早已擦拭干净的手指轻轻抚摩着她的脸,吻去她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她还在大喘着气。

“手……活……”

“真好……”

她又轻呼一声,身体被他腾空抱起。

“去哪?”

“当然是继续刚刚的事情。”

她沉吟了半晌,她不确定那个大物件能不能顺利进来。

但婤舟想多了,她也不知道婤山从拿弄来的这么大号的浴缸,足够容纳下好几个人。

婤舟被萧陆固定在浴缸的角落,胸部以下的部位都浸泡在清水里。

他就那样跪在她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臂弯,露出那红肿的小肉核。

不久前它才被他疼爱过。

膝盖骨又顶住她的臀部,不让她的身体往下滑。他往后撤退了一些,双手固定住她的腿根,指尖爱怜地摩着她的软肉,弯下腰用嘴吸咬。

因为在水里需要憋气,他的动作受阻,变成了放慢倍速的慢动作。

冰冷的水流和温暖的软舌同时进入穴口,她感觉下面更胀了。她张开双臂,抓住浴缸的边缘,仰着头享受新一轮的快感。

一片火迅速在她五脏六腑里蔓延开来。

水波一前一后的摇晃。

她觉得男人最真实的品性都隐藏在性里,萧陆是个优质的床上伴侣,起码不像梦里的男人那样子……

萧陆的手轮廓鲜明,漂亮,覆盖着柔软的、淡粉的、白皙的皮肤,就像婤舟在某处看到的一朵花,充满了方向感,掌控着一切。

她整个人都在游动,飘浮,她用神经穿过存在的事物,她只不过是一种欲望,愤怒,模糊,像能量一样无形。

穴口变成了炽热的火山口。

他从水里起身,面无表情地把额前湿透的银发撩至脑后。

“张嘴。”

萧陆的指腹摁住婤舟的下唇,露出下排整齐的齿。他低声蛊惑着婤舟,她左肩附近的肌肤已经大面积的裸露出来。

她试图看清他,感到有点眩晕,她看到他幻化成无数个个体,占满了颤抖而不定的道路。

他单手捧着她的脸,含住她的上唇,用舌头舔拭了一遍。宽大的掌放在她肩头,轻轻摩挲。

她的唇泛着晶莹的水光。

直到萧陆的拇指慢慢往下游移,慢慢探索她的皮肤,感受到水波下隐隐约约的起伏,水条勾勒出饱满的乳肉。

一浪一浪的波动,黑暗与性欲结成一气,渺茫,起落,恍惚。忽然一动,她又听见一些声响。

“等我回来。”

她愣了一会,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走了吗?”

他没说话。

婤舟忽然又恢复了孑然独处不受干扰的那种状态。她推开他,从水中走了出去,对坐在水里的男人瞧了一眼,回头一望,看到窗外有一个农场、一棵树、一排茅舍,觉得就好像是一幅插图。

她的目光向篱笆中间,向虬蟠错杂的枝桠中间望去。一只乌鸫栖息在门檐上,唱出几个音符,旋即被喋喋不休的蝉鸣淹没。

婤舟当下的反应,就像面对其他事情一样,不知道如何暗示,不知道如何表达。

她不在乎什么事的时候,就是这样。

“要我送你出去吗?”

婤舟也没想道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自己买回来的人,结果她还亲自把他送出了镇。

婤山像是料到他会走,没什么反应。

萧陆就像没有出现过,所有人都只觉得他不知好歹。

在她与他相处的期间和所有事情结束之后,她的生活唯一的变化就是,婤水怀孕的事情转移了婤山想要催她重新成亲的注意力。

姐姐大概会在明年的新年里生宝宝。

婤舟特地绕过幽深的林木,险恶的大山覆盖着一片整齐、交叠、黑森森的绿杉,有些地方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苍白、蓬松的柳树。

随后她骑驰上了长长的斜坡,又朝坡下奔去,注意着周围的兔子动静。平原仍是夏天,山麓小丘上已经是春天,杏花正在盛开。

和大多数现代的欧洲人一样,奻奻国夏季都很悠闲,各族基本上不进行农事活动或商业活动,人们喜欢在家门前的院子下乘凉午憩,喝凉叶泡的冷茶。

婤舟平日里和姑娘们都喜欢黄昏时到处乱蹦跶,娱乐项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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