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B都已经这么湿了叫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想看不能说出来。
这种时候,眼神所传达出来的隐晦欲望可比嘴上表达出来的直白欲望更勾人。
我假做忸怩,瞥了一眼宋昊天的胯部就挪开了眼睛。
但我的手却紧紧握住宋昊天的手腕,然后借着这点肢体接触,小臂“顺势”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胯部。
宋昊天没有发出任何忍耐的声响。
但他的喉结动了。
凸起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上下滚动了一下,显然是在吞咽唾沫,强作忍耐。
更关键的是,鸡巴是全身对欲望反馈最真实的地方。
这二两肉并不完全受男人的意志控制,尤其是在勃起状态下,连“半自动”都算不上,顶多能算是四分之一受大脑控制,剩下的全由鸡巴自主发挥。
而现在,宋昊天的鸡巴在我的小臂触碰之下,愈发硬了。
甭管宋昊天表面上装得多么镇定如山,他的鸡巴都无比诚实地出卖了他。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报复”,宋昊天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我的屄穴。
三根手指齐动。
屄穴被撑开了大口。
指腹每一次都戳在我的前列腺嗨点上。
手指还一插一抽,完美模拟着做爱抽插频率,甚至还很心机地遵从某种“深浅”原则。
“九浅一深”当然只是菜鸟级别的宝典。
真想爽感再上一步台阶,那就要抛开条条框框的束缚,甚至要跟菜鸟阶段的规则反其道而行之。
宋昊天这个心机狗显然就深谙此道。
这人手指抽插的深浅没什么规律可言,但却每次都勾得人欲罢不能。
我就算身经百战也不能逃脱他这“黄金手指”的奸淫。
“呃嗯……”
屄穴越来越爽,我的呻吟也越来越压抑软腻。
别说宋昊天听到后呼吸加重,就连我自己听到这淫荡叫声后都想操操我自己。
嗐,谁能想到这口屄穴能带给我这种反应呢?
光靠鸡巴,我可真发不出来这种又软又绵的声音。
我突然有了些奇思妙想。
我大可以凭这口屄穴哄得男人上了床,等到提枪上阵的时候,老子再拿鸡巴奸了那男人。
真的,屄穴加鸡巴,那绝对一捕一个准,哪个男人能逃脱得了这种陷阱?
这么一想,老子可真是天生的绝对1号——自带男人诱捕神器。
“呃……”
屄穴被手指操得太爽了。
我忍不住双手都握住了宋昊天的胳膊,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屄穴里的骚麻一样。
穴内升腾起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很涨但是又很爽。
我听到了“咕噜”一声水响,动静不大,但在飞机洗手间这种逼仄空间里就显得很清晰。
我这口屄穴竟是出水如此汹涌泛滥。
这绝对是“身怀名器”。
宋昊天估计也被我的屄穴骚到了。
他开始高频地在屄穴里抽插——手指每一次进入的深度都没有很深,但却刚好戳在前列腺嗨点上,而且轻重适宜。
“啊嗯……”
我半张着嘴叫了一声,躬身靠在宋昊天的胳膊侧面,做出一副极力忍耐呻吟的模样。
宋昊天笑道:“逼都已经这么湿了,叫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低垂着头,了然又轻蔑地勾了下唇,继续压抑住叫声。
这狗逼见我仍旧如此“忸怩”,果然被我激发出了更为深重的欲望,手指强势又恶作剧地在穴内更为放肆地挞伐。
我越是这般做作忍耐,宋昊天就越是抠挖得起劲儿。
他谑笑道:“你堂堂‘豹王’还怕叫出来吗?”
我所率领的雇佣兵团代号“黑豹”,我作为总团长,外人都尊称我一声“豹王”。
我心中嗤笑。
我哪能不明白宋昊天的那点心思?
只靠几根手指就把不可一世的“豹王”奸淫成了不断浪叫的骚母狗,这换哪个男人不觉得爽?
这种强烈的征服成就感可不是操弄一个绝色大美女就能比拟的。
试想一下,你给人说“我操了地球球花”,跟你说“我操了世界第一佣兵团的总团长”,两者震撼效果能一样吗?
前者顶多能迎来众人艳羡的目光,后者则不单单是艳羡,更多的是震撼、崇拜、不可置信,甚至还可能感到恐怖和威慑力。
就这样的巨大虚荣感,试问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不过,我既然敢让宋昊天指奸我,那我就不怕他把这事拿出去说。
反正就算他说了也不可能有人信。
再者,我虽然跟宋昊天不对付,但我很清楚他的为人。
他虽然行事乖张,但很讲原则。
就拿宋昊天所率领的杀手组织来讲,他的“贪狼组织”有“三不杀原则”:一不杀老弱妇孺,二不杀民族英雄,三不杀廉政好官。
就这种骨子里讲正义原则的人,做不出那种四处宣扬人家床笫之私的下三滥事情。
屄穴里越来越涨,我感觉很不对劲。
我抑制不住地浪叫起来。
这个时候,宋昊天反倒来捂我的嘴了。
这人一手操弄我的屄穴,一手捂住我的嘴,垂眸盯着我笑道:“这门不隔音,你想让别人都听见你挨操吗?”
这狗逼!
我不叫的时候,他想方设法地让我叫。
我真叫了,他又不准我出声。
跟老子玩这套控制手法,真当老子是什么好拿捏的毛头小子吗?
我故意伸出舌头舔舐宋昊天的掌心。
嘴巴前的手掌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一下。
我心中哼笑,舔过这一下之后就不舔了。
宋昊天得了爽,哪里还受得住这种寂寞?
他伸手指往我嘴里塞,想我给他舔一舔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我偏不舔。
我反而还趁势浪叫。
宋昊天低笑一声道:“骚货。”
我的鸡巴代表大男子主义表达了强烈的抗议。
可我的屄穴骚不拉几地对这种粗话表示热烈欢迎。
我感到腹部发烫,一大股淫水从屄穴里喷涌而出,就跟尿了一样。
宋昊天没有闪开,这一波淫水直接喷了他一手,甚至把他的袖子都打湿了。
我脸红。
我竟是被我的死对头用手指干到潮吹了。
我低低地呻吟着,一直到这股淫水喷够了,我才撑着宋昊天的胳膊站直身来。
我抽出纸巾准备擦拭,宋昊天却先一步拿着纸巾给我擦拭屄穴。
纸巾轻轻压在刚潮喷过的屄穴上。
指腹的温度通过薄薄的纸张传到这等敏感之地。
名为擦拭,可更像是挑逗。
我抓住宋昊天的手,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宋昊天没有收回手,盯着我看了几息,哂笑道:“豹王爽够了,也该给一点回报吧?”
我问:“你想要什么回报?”
宋昊天没有说话。
他拉起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胯部。
在我的掌心之下,他的鸡巴已经昂然挺立,把西装裤撑成了一顶帐篷。
好吧,我也不是什么过河拆桥之辈。
虽然帮人打手枪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