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是把你当媳妇儿养
是已经跟我各走各路了吗,又来假惺惺做什么?”
萧天野一脸痛心不已的神色。
他担忧莫名地瞅着我,嘴巴嗫嚅了好几次,最后才后悔不已地道:“我不知道你……居然经历了这些。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有人给你打了空孕催乳剂吗?”
空孕催乳剂是越战时老美发明出来对付越南女兵的药物。
这种药物会让女性在没有怀孕的状态下涨乳流汁,且性欲会变得极其旺盛。
在这种状态下的女性往往意志力薄弱,非常适合审问。
越战之后,这种玩意儿就流于黑市,渐渐成了种性变态手中的情趣物品。
而且,人们也渐渐发现,空孕催乳剂不仅对女性有用,对男性也同样也用——男性也会涨乳泌乳,性欲高涨。
萧天野现在显然是误会我被人摧残凌辱了。
他这样误会也挺好的,省得我还要想借口给他乱解释。
再者,男人的愧疚心可是刷好感的一大利器。
萧天野现在都愧疚得要死了,我刷他的好感简直易如反掌。
我故作冷漠,双手紧紧勒住衬衣,根本不理他。
我现在的胸脯很敏感,只要衣料摩擦得紧就会有感觉,很容易就流奶水。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我的衬衣上就出现了两点可疑的水晕。
萧天野看着我的胸部,心痛难当地道:“非凡,你这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呀?你要怎么才能缓解这种症状?”
我见氛围营造得差不多了,这才愤然将衬衣往两边一拉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道:“要人舔,要人吸!就像女人喂奶一样,我得把我这对奶子喂到人家嘴里,我才能舒服!萧天野,你是要准备帮我吸奶吗?”
萧天野愣在了当场。
我不会给他多余考虑的机会。
我袒露着胸膛,故意摆出副悲愤的神情刺激他道:“怎么,下不去口?觉得我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哼!我告诉你,我……”
萧天野蓦然伸手轻握住我的胸部,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他神情悲戚地看着我,显然是心疼我心疼到了极点。
他这人不善言辞,往往是做得多,说得少,为人过于隐忍,且太擅长于忍辱负重。
就像现在,他嘴上也没多说什么,只默默低头含住了我的胸脯,以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我感到舒服的同时,心底又涌出来一股酸楚。
我不想算计他。
哪怕系统这样强逼着我攻略他,我也从未想过要伤害天野的感情。
倘若天野真的爱上了我,那我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我绝不会做出让他爱上我再抛弃他的事情。
天野跟我不同,他对感情很认真。
尽管他比我大两岁,但他的感情生活却远没有我丰富多彩。
他到现在也只谈过两个女朋友。
虽然他不是个从未开过荤的小处男,但显然在情事方面并不擅长。
含我胸脯的时候,他毫无技巧可言,就跟莽汉似的只凭着一股冲动吮吸含咬,弄得我都有些发痛。
我低头看他,他也正好抬眸来看我。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目光极为复杂。
饶是我自认为擅长玩弄人心,此刻也不能准确说出他心中所想。
他低垂下眼眸,只留下一个头顶对着我。
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态度变化。
刚刚那会儿,他就像个烈士一样,颇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无奈感,一口一吸之间颇有些别扭放不开。
而现在,他明显投入了状态,就好像孤注一掷,不管不顾地投入一场背德情事,颇有种飞蛾扑火的放纵感,吮吸之间好像全凭欲望而动。
我渐渐得了趣味,嘴里忍不住低吟起来。
萧天野微微僵了一瞬。
我的声音显然刺激到了他。
下一秒,他吸得更为放肆,手上也比先前嚣张肆意得多。
我明显感觉他吸奶吸上了瘾。
他嘴上的力道渐渐大了起来,就像小娃娃喝第一口母乳似的,他用力含住我的奶头猛嘬。
“呃……”
我的胸部现在本就敏感,被这么一狠狠挑逗,奶水就喷得更为凶猛。
萧天野嘴巴一嗦一嗦的,直接把奶水尽数喝了下去。
他还伸舌头舔舐乳头顶端,就好像生怕错过或浪费了一滴奶水似的。
我被他刺激得不行,两个奶子都在流奶水。
他嘴里含住一个奶,手里捏住一个奶。
不论哪个奶子他都舍不得放开,简直有种要把奶子玩烂的凶狠架势。
萧天野现在明显得了趣,手上捏得相当放肆,就跟玩橡皮泥似的,任意把我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任由我的软嫩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去。
我的奶头卡在了他的手指之间,奶水顺着指缝滴了下去,流得他整个手背都是。
我看到他居然扭头去舔手背,连那点奶水都一口也不肯放过,那模样真的像极了一头到处乱蹭的发情公狗。
屋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往休息室这边来了。
我心里微惊,下意识一手抱住天野的头,一手拉起衬衣去挡我的胸部和他的脸。
萧天野向来反应比我快。
在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就立刻做出了判断和决策。
他双手抱住我的腰,几乎把我从地上半抱了起来,眨眼之间便躲进了一旁的衣橱里。
休息室里的衣橱并不大,只是用来临时挂客人的外套。
我和他两个身板魁梧的男人挤在里面,空间顿时更显逼仄。
我有一米八三的个儿。
萧天野却有一米八六,比我高,也比我更壮。
相较而言,我这种身形会更讨女人喜欢——壮得恰到好处,身高也恰到好处。
但萧天野对于女人而言,就显得有些过于高了,而且肌肉过于健硕。
我有些恍然地想,萧天野配女人未必合适,配我却是刚刚好。
我俩刚躲进衣橱没多久,休息室的门就从外用力推开了。
我从衣橱门缝里往外看,瞧见几个首领走了进来。
“我靠,”有人惊诧道,“彭威死了,被人一枪爆头。”
又有一人道:“不,是先被折断四肢,受尽了折磨才被一枪打穿了眉心骨。”
我紧张瞅着他们。
萧天野却弓起身子继续吮吸我的乳房。
只是吸一个奶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一手握住一只奶,两手往中间夹紧,把两只奶并到一处。
我低头就看到我的两只大奶子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强行挤出了一条深沟。
我本来不是什么皮肤白的人,我更偏向于小麦肤色。
可萧天野肤色太深了,一下子衬得我肤白肉嫩,也衬得他的舌头格外糜红情色。
我亲眼看到他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一下子横扫过两个奶头。
乳孔被宽厚湿润的舌头撩到,我整个胸部都麻了。
一股巨大的骚麻感顺着喉咙逆行而上。
眼瞧着一声呻吟不可避免,我赶紧抬手用力捂住嘴巴,拼命压住这一声响。
可毕竟已经有了呻吟,又怎么可能做到完全没有声音?
更何况,在场的各位都是雇佣兵里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