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他的蹭着我的BX蹭得我直流
可偏偏我现在两手得抓着床沿固定身形,根本就空不出手来。
焦灼之时,宋昊天两手从后抓住了我的一对大奶子。
他一面双手用力揉捏我的奶,一面挺胯操我的穴。
“哈啊……”
我浪叫连连。
我动态视力好得很,亲眼从镜子里看到奶水流了他一手。
我也看到自己现在满脸潮红,眼睛也微微眯着,就跟张不开似的,嘴巴也半张着,一副被操得合不拢直流口水的样子。
就他妈这副骚样儿,老子这个挨操的看了都鸡儿梆硬,更不要说宋昊天这个操人的了。
宋昊天就着这个体位加速挺摆,一直把我操到射为止。
老子被他顶得鸡巴在空中边晃边射精,精液甩得到处都是。
我甚至感到有精液晃到了老子脸上。
等我射完了这一波,宋昊天就从后面抱着我又换了个体位。
我俩侧卧着,他依然在我身后贴着我,我俩正面就是个镜子。
我从镜子里看到他拉高我的一条腿,然后摆胯往里操。
我的后穴现在已经糜红不堪,那么逼仄的地方,现在居然紧紧含着那么根大鸡巴不放,就跟受虐受多了反而磨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似的。
“啊……嗯啊……”
我叫得止不住。
逼里的淫水往外流,把后穴都打湿了,也把后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淋得浇湿。
我听到宋昊天抽了口气。
这狗逼肯定是爽到了,毕竟边操穴还能超享受到淫水浇鸡巴服务,这等快乐可不是在哪儿都能享受到的。
我如今得了趣,后穴爽,屄穴又痒。
老子又不玩纯情那一套,当然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我伸手就去抠逼。
宋昊天从镜子里看到我的动作,笑骂道:“骚货。”
我喘息着怼他道:“谁叫你不多长一根鸡巴。”
这话直把后穴里的鸡巴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分。
宋昊天掰过我的脸就狠狠吻我。
我被他扭得脖子疼,气恼地不想配合他。
他索性换了个体位,撑起身压到我身上。
我俩直接面对面地操起来。
但这个体位之下,我就不好伸手去抠逼了。
我不免有点恼他。
他低头来亲我的时候,我故意把脸扭开了。
老子抠不到逼,他也别想亲老子的嘴。
宋昊天笑了一声,扭头又来追着我亲。
他现在情欲烧身,笑声听着格外色气。
老子被他那一声笑勾得头脑发昏,一不留神就被他逮住猛亲。
我心头暗恼地想:真是美色误人!这个该死的男妖精!
但骚逼实在是太痒了,骚得老子承受不住。
我瞪着身上的狗逼男人道:“你别光顾着操后门,也操一操逼啊。”
我本来这声是说得很有气势的,但无奈我现在嗓音发软,这番话出来就跟撒娇献媚似的。
我暗道不好。
果然,宋狗逼霎时欲火烧得更旺,脸上那架势就跟能直接吞了我似的。
他低头猛地吻住我的嘴巴,不准我再说话勾引他。
他下身凶猛地摆胯挺操,直把那后穴操得跟个浪货似的狂吃鸡巴,哪里还有刚开始的那股流血发痛的三贞九烈劲儿?
“唔……唔……”
我被他吻得叫不出来。
嘴里这么一压抑,底下的快感来得愈发汹涌。
我骚逼发了大水,亟待鸡巴抚慰。
宋昊天突然更为用力地吻住我,身子往下一沉。
我知道他这是高潮来了。
果然,鸡巴狂放地在后穴里射精,那势头之猛,直把内壁都射得像是能击穿似的。
射完这一波,宋昊天把鸡巴从后穴里拔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我本来脸皮万丈厚了,听到那动静竟是不由得脸发红。
好在我现在本就脸上热得很,多红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身上软,却还是用脚去踢宋昊天,使唤他道:“把鸡巴擦擦再往逼里放。”
老子虽然糙归糙,但好歹也分得清屄穴跟屁眼不是一个地方。
操完了屁眼又来操逼,怎么也要清理一下才行。
宋昊天本来是想直接就往逼里操的,听了我的话,他低笑道:“你他妈还真是讲究。”
我怼他:“你当我像你那样糙?”
这话一出来,我俩都禁不住笑了。
宋昊天绝对不糙,这人一个大老爷们,却比女人都注意形象,虽然成天搞暗杀,但平时闲下来了绝对把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的。
相反,我才是那个糙得不行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外出见人,老子能好几天都不刮胡子,衣服也是随便穿,怎么舒服怎么来。
宋昊天拿过帕子擦鸡巴,逗我道:“要不要我喷喷酒精消毒?”
我被他闹得脸上臊得慌,踹他道:“消你妈的毒。”
他扔开帕子,低头就又来吻我,沉身把鸡巴捅进了屄穴里。
我奶子被他胸膛压着,既憋闷又舒服,但偏偏又爽得不够。
我拉他的手,示意他摸摸奶子。
他被我搞得热血翻涌,骂了我一句“骚货”就低头去含我的奶子。
我现在得意极了,怼他道:“你不就喜欢骚货吗?”
他吸着奶子,含糊地道:“老子是喜欢你这个骚货。”
这话一出来,我俩都有些受不住。
太他妈肉麻了。
我扭开脸,竟跟第一次跟人上床似的,心里别扭起来。
他也忸怩起来,埋着个头闷声不吭地继续吃奶,一口一口含得贼用力,显然是心头尴尬羞耻,所以嘴里失了分寸。
之后我俩没再怎么说话。
宋昊天操得我前后两个穴都盈满了精液。
我俩都累趴了,虽然不是没力气再来几次,但我跟他都存了“可持续发展”的心思。
毕竟都上了豪华私人游艇了,那当然是要在船上“淫荡”好几天,哪能第一天刚上船就把人给榨干了?
第二天醒来,我腰有点酸,腿有点软,但还不到“腰酸背痛路难行”的程度。
我心想,老子可真是耐操。
我大前天被萧天野按着日了又日,逼水都要流干了。
我昨天又被宋昊天开苞日后穴,照样是日了好几顿。
如此密集地挨操,我居然到现在都还能生龙活虎,我他妈真不愧是世界第一兵王——身体素质就是好。
我正想到这里,就见宋昊天掀开被子来抓我的腿。
我如临大敌,挡住胯间道:“你干什么?昨晚才刚操了,你今早又要来,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宋昊天晃了晃手中的胶管,好笑道:“我给你上药——昨晚你后边儿流血了。”
我脑海里霎时浮现出某些淫荡的画面,脸上不禁有点烧。
“把药给我,”我强作淡定地伸手道,“我自己上。”
宋昊天笑得就跟个不怀好意的黄鼠狼似的,对我道:“你自己弄哪里方便?还是我来吧。”
呸,不要脸!
你小子就是想占我便宜。
我心里门清儿,但还是微红着脸朝他分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