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老子在床上就整不来温柔小意那一套
鸡巴没有往我的屄穴里插,而是明显在往我的后穴里钻!
我好气!
老子屄穴都骚成那样了,你他妈操个屁的后穴!
我扭动屁股想避开宋昊天的鸡巴。
宋昊天却摁紧我的臀瓣,气势汹汹地就往我后穴里插。
我气得不行,扭头冲他道:“操你妈的屁眼!你往逼里操啊!”
宋昊天喘息着笑了一下,一个挺身把鸡巴埋入了我的后穴里。
他躬身贴到我的后背上,声音极其低哑地笑道:“我就喜欢看凡宝骚逼得不到满足的样子。”
我心里气归气,但又被这骚话刺激得很爽。
尤其是他现在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把我的耳朵和头皮都磨得发痒。
我喜欢听他这么说话,真他妈贼性感。
宋昊天喘着粗气抬动胯部往我后穴里缓缓开始挺操,边操还边在我耳边道:“凡宝的逼水往屁眼里流,浇得鸡巴好爽。”
这话太有画面感了,我身上腾地一下大为发热,屄穴骤然发了大水。
我潮喷了。
我现在翘着屁股躬身站着,骚逼一流水就直往地上冲。
这波骚水来得太汹涌,我甚至听到了逼水溅在地板上的声音。
“凡宝的逼撒尿了,好骚啊。”
宋昊天一手抓住我的屁股往里操,一手去摸我屄穴处的逼水,然后把逼水往我俩正在交合的地方抹。
我身上发软,两手连控制台都有些撑不住,腰身不自觉地往下塌。
宋昊天一面箍住我的腰窝操我的后穴,一面伸手去撸我的屌。
“凡宝,我让你的鸡巴也尿出来,好不好?”
我浑身发骚,心底里的某股大男子意志在说“不好”,可骚浪的欲望却让我根本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宋昊天换着角度往我后穴的嗨点上顶。
我的鸡巴迅速地由内往外地充血,不是那种要射精的充血勃起,而明显是一种尿意来临时的充血勃起。
我被操得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姗姗来迟地感到了一点羞耻。
我嘴巴被操得合不拢,涎液直流地道:“别……”
“别什么?”宋昊天坏笑道,“别尿出来吗?憋尿会让鸡巴坏掉的哦,凡宝。”
他说着就往我的嗨点上一顶。
“嗯啊……”
我情难自制地浪叫起来。
宋昊天又道:“船长要是在驾驶室尿了,万一尿坏了操作台怎么办?”
我要是头脑还清醒,就会当场驳斥他,老子现在弓着身子挨操,鸡巴就算要尿也尿不到控制台上去。
但真实情况是,我现在被操得脑袋发晕,竟觉得他这话说得对。
我有点惶恐地盯着控制台,大着舌头道:“别,别在这儿尿……”
宋昊天操着我道:“凡宝是想去甲板上尿吗?尿到海里?”
我恍恍惚惚地盯着窗外的甲板,晕晕乎乎地想,在船上不往海里尿还要往哪里尿?海鱼不也都在海里拉屎撒尿吗?
宋昊天操着我往外走。
我现在腿脚发软,他就在后面箍着我。
我每往外走一步,他就紧跟上来,鸡巴也随之在我后穴里捅一下。
尤其是上台阶的时候,我往上一走,鸡巴就往外一滑。
但宋昊天随之一跟上,鸡巴又立马往上一顶。
那滋味真是磨得人遭不住。
后穴虽是挨了操,但那力道与频率既不够味儿又不集中,反让后穴更为空虚难耐。
终于走到了甲板上,我艰难地伸手撑住了围杆。
那只海鸥拍动翅膀飞到我旁边,转着脑袋盯住我看。
我心底里的羞耻感与刺激感齐发,身下更是遭不住。
宋昊天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控住我的鸡巴。
我亲眼看到我的鸡巴悬在栏杆的空隙外,就跟水龙头似的支出去,实在是骚得很。
如今站在甲板外面,虽说附近海域没有太多渔船往来,可保不齐还是会有船经过。
我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了出现了幻觉,还是我的视力本就瞄准了情况,我看到在海天交际的地方,隐隐有船驶来。
我再怎么骚浪厚脸皮也不会想让别人看到我半裸个身子被人操到撒尿。
我连忙道:“快,快回去……”
我被顶得口齿不清,声音也软绵绵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宋昊天在后面操着我道:“还没尿出来呢,怎么能回去?凡宝是想憋坏鸡巴吗?”
我都有些被操傻了,恍恍惚惚地回他:“不,不想……”
后方顶得太凶,我嘴巴没法轻松合拢,说话都支离破碎的。
宋昊天愈发快速地往我嗨点上顶,喘息道:“我马上就让凡宝尿出来。”
我身上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喻。
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告诉我不要在如此露天的场合下撒尿。
但身上的快感又在催我赶紧尿。
鸡巴胀胀鼓鼓的,再不尿出来就要憋爆了。
“啊……啊……啊……”
我被操得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急促又软绵的浪叫,心脏跳得贼快,就像心脏病要爆发了一样。
鸡巴憋胀得要命,仿佛马上要爆炸坏掉似的。
我心中恐慌骤起,脑子晕晕乎乎地喊道:“别操了……”鸡巴要爆了!
可越是这么说,宋昊天就越是操得贼厉害。
我看到我的鸡巴在栏杆缝隙里一晃一晃的,那涨红的模样就像受到了什么非人虐待似的。
我真是快被操得人都要傻了,双手连栏杆都有些握不住。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我的身体都快要坏掉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要被顶出躯壳似的,一股汹涌的尿意突然从体内爆发出来。
我看到自己的鸡巴盎然勃起。
热腾腾的尿液从尿管里喷涌而出。
我呻吟着射尿,亲眼看到自己的尿液自船上甲板往海里洒落。
一大群海鸥飞了过来,绕在洋洋纷落的尿液附近打圈,好像被些人类体液给吸引了似的。
我脸上腾腾直烧,实在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被一群飞禽围观射尿。
在甲板上做爱实在是过于刺激,我突然隐晦地琢磨到了一点心态上的变化。
同样地在甲板上公开做爱,宋昊天这个操人的激情昂扬,好像一点不怕被人发现似的,甚至还有点巴不得向别人炫耀他有多会操似的。
但我这个挨操的虽然身上刺激,却不愿意让人围观自己挨操,就好像比那个操人的要多一分羞耻心,会更放不开。
我恍恍惚惚地想,原来做爱的上位、下位之分还会影响到老子的厚脸皮程度吗?
我既想叫宋昊天回船舱里去,又舍不得甲板上的这份公开做爱刺激。
“凡宝水好多。”宋昊天在后面舔我的耳朵,难得他在我射尿的时候没有继续操我,但却异常情色地道,“你射尿的时候后边儿把我夹得好紧。”
这骚话对我的刺激简直不亚于操我。
宋昊天在后面托住我的一对奶子,嗓音低哑地道:“好想把凡宝身上的水都榨干——你的鸡巴和逼都尿了,现在让奶子多流点水好不好?”
我已经接连潮喷、射尿,身上快感堆积如麻,有一种快感过度的难受——就是快感到了一定程度后就不只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