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注意是奴隶 不是爱人
对比一下还是海棠的问题更重要。
亲爱的,甜心,宝贝,亲们,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脑袋那个悬了把刀然后随时准备砸下来砍你的感觉太糟糕了,……虽然殿下应该非常喜欢这么欺负一下莫栀……啊不是我在说什么啊,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我真的就是背地里偷偷搞点小情趣写写玩啊,谁让晋江敏感的跟个啥一样一点车都看不了。
老福特好像也不能写,最多把清水的搬一下还是算了吧。
要不还是跑路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胆子真的很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吓唬我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或者我现在强行完结直接跑路?
但目前进度最多才五分之三。
这么完结会被打吧……弱小可怜又无助
谁能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aare挑起莫栀的下巴一吻,莫栀“唔”了一声,被动的接受了这一吻。
他紧紧攥着aaare的裙角,勉强挤出几个字求饶“主人……”
一门之隔就是亲人,以aaare的性格自然不会吓到他,但主人的恶趣味发作起来总是喜欢这般……欺负人。
“怪我吗?”aaare突然出声问道。
什么?
莫栀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暧昧的气氛因为这一句话骤降,莫栀不自然的抓住了床单。
“我应允过你,搁置口交这个玩法。”
莫栀猛的瞪大眼睛,半个身子都僵住了。
aaare感受着手下的身躯,“不讨厌不排斥甚至是喜欢,奴隶,你在骗我。”
“奴隶,你在害怕吗?”
“骗子。”
——
小莫儿吃完饭就跑回屋里躺着,真是回家了就无所顾忌。
小叔摇了摇头,孩子在外举目无亲,可怜巴巴的和一群陌生人住一个宿舍,小莫儿小时候又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喜欢家里说,一向报喜不报忧。
罢了罢了。
又不是养不起。
家里不让他撒欢还能干嘛。
小叔拎着一瓶牛奶敲门。
这是奶奶见到莫栀回来,着急忙慌的给送牛奶的打电话让给提前送来的。
莫栀吃完饭跑的急,没来得让他喝,小叔在奶奶的催促下一脸认命的当了跑腿小哥。
“小莫儿。”
“……小叔?”
小叔敲门,“我能进来吗?”
……
小叔推门进来时。
万俟漆正给自己编头发,抬眸看到小叔礼貌一笑。
莫栀抱着一杯茶,浅色的唇难得有了几分颜色。
“早上就别喝茶了。”尚且温热的牛奶瓶塞到莫栀手里。
莫栀摩挲着牛奶瓶,曲起指节敲了敲,熟悉的声音。
aaare听到声响,淡淡的扫过莫栀。
那是——第一次被aaare带回家以后,他就喝过这个牛奶了。
原来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被查的干干净净了吗。
还真是主人风格啊
——
黄昏时候的小摊总是热闹的。
三三两两的学生凑在一起,围着烧烤小摊叽叽喳喳的选着烤串。
一串串的被烤的金黄酥脆,食物泌出的油滴落在热碳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伴随着新鲜出炉的热气,一串一串送到围着小摊的学生手里。
质地很薄的纱制衬衣包裹着aaare的身躯,长发为了方便梳成了马尾,领口处长长的两条混杂着发丝被风吹起,风衣的衣摆垂在膝盖处,身材的比例一如既往的美好。
从村子里出来以后万俟漆便恢复了男装。
他拉着莫栀的手,一同走近了烧烤摊。
“你该多沾染些人间烟火。”aaare扭头看向莫栀,“不能什么也不接触。”
作为do,aaare很乐意自己奴隶的注意力一直在主人身上,并和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莫栀情况特殊。
他走了三年让这孩子又缩回去了,一点不坦诚,还不爱和人接触了。
莫栀的手机被他研究了个底朝天,好友群聊看起来满满当当,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实则全是虚的,没有一个是重要联系人。
莫栀住一人宿舍这事他需要背锅,不过稍后再谈。
尽管控制欲作祟让aaare十分不乐意,可莫栀被他养的更鲜活一点至少不在死气沉沉当缩头乌龟他喜闻乐见。
其他人又不放心,那就他自己带着养。
莫栀垂眸不说话,乖乖的跟着走近。
他还穿着t恤长裤,垂下的发丝让他看起来又软又乖,跟在长风衣的aaare身边,更像个孩子了。
aaare看了一眼烧烤摊,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刚带他回来的时候瘦的小猫一样,aaare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试图喂胖一点,严格控制了莫栀进嘴的东西,烧烤摊什么的,根本没带他吃过。
现在……
是不是该去让人调研一下流动小摊的卫生问题?
摊主看了看aaare,立即扭头看莫栀,招呼着:“来孩子,想吃啥?”
莫栀捏了一下aaare的手。
“嗯?”
莫栀踮脚凑近aaare的耳朵,aaare倾身让他不必在踮脚。
“这家老板在我还上小学的时候就卖烧烤了,来的都是熟客,很新鲜的。”莫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几个小时前,荤菜还在吃素菜呢。”
aaare不太理解这种说法,但不妨碍他掏钱给莫栀买东西。
莫栀拿了几串递给老板,又围着摊子转了一圈,新挑了几串又递过去,“分开装,这一份放孜然。”
“好嘞,你拿份不放孜然撒点盐。”老板熟练的下锅炸串,“放假回来了?你那一届就你考q大了,和你一个班那孩儿前两年也去q市了,说是跟着个大老板干活去了。”老板记性不差,尤其是莫栀又长的好看,他显然印象很深。
aaare饶有趣味的看着莫栀,他的小奴隶喜欢孜然的味道但不喜欢吃孜然,炖汤什么的都好说捞出来就是,这位烧烤摊老板记这么清楚,小奴隶怕是在这吃了不少次。
“这是你——”小镇和村子离的不远,这条路是莫栀小时候放学回家的必经路,老板认得莫栀,但很少见莫栀的家人,印象里也不长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