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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棋棋

 

房间重新隐匿于黑暗之中,贺朝锦跌坐在地毯上,束缚的锁链只够他在大床的周边活动,伸手所能触碰到的,没有任何能够帮他出去的工具。

哪怕是一块碎片。

黑幕从头顶披下来,贺朝锦觉得呼吸困难,他被贺冗弄得一身伤,就连刚刚肉眼能看到的食物,也只不过是贺冗用来羞辱他的手段之一。

从车祸到今天,贺朝锦对外面的日夜完全没有概念,他的背后冒着细细的汗,额头抵在床边,没一会就浸湿了床单的布料。

思绪逐渐模糊,贺朝锦的小腹及后面那处隐秘的穴口泛出一阵钻心的疼,内裤蹭在皮肤上,惹出一股滑腻的触感。

他强撑着站起身,倒在床上,后穴发出的失禁感更加明显,贺朝锦呆愣了一会,随即低声咒骂了句,他确信,这是贺冗往他里面挤了大过于治疗的剂量。

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下,贺朝锦迷迷糊糊的,从另一边抱起多余的枕头,两手紧紧地圈住松软的棉花。

心跳隔着胸膛跳跃,只剩下沉闷的咚咚声。

贺朝锦在非自愿的睡眠下做了许多梦,他难受的蹙起眉头,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额前的碎发被撩了起来,冰凉的液体在他脸上游走,贺朝锦在梦中放慢脚步,沉睡到最后一秒。

再次睁眼的一瞬间,贺朝锦所有的意识都在慢慢回笼,窗外簌簌的落叶声不绝于耳,就连厚重的窗帘也被吹得掀起一角。

贺冗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卫衣,青春的容貌在夜色下衬得冷白清丽,他正看着贺朝锦,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弯着嘴角和眼睛,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扬起带着温度。

“哥,你醒了。”贺冗站起来,遮住了身后最后几缕光,贺朝锦不适地眨了眨眼,贺冗却弯下腰,把他脖子上的锁链勾在手指上缠了几圈,说:“还以为你要明天早上才能醒,这样看,其实你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对吧。”

被俯视的滋味并不好受,贺朝锦对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啪”的一巴掌打在贺冗的右脸,他讥讽的表情攻击性十足,冷笑道:“滚,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出去,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朝锦下手很重,只是没吃饭的力气在贺冗面前还是小了点,他摸着被打的半边脸颊,没有流露出一丝生气的样子,而是捉住了贺朝锦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打完了,要吃点吗?”

“谁稀罕!”贺朝锦被外力拉扯,下半身酸痛难忍,他推了一把贺冗,骂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有病你就去死,别来恶心我。”

贺冗对他的恶语相向早就习惯,并不理睬。先前放在电视柜边的面包和牛奶被贺冗拿过来,他把东西塞进贺朝锦手里,提前警告:“你要是扔了,接下来三天就什么也别吃了。”

再次遭到威胁的贺朝锦愤愤地撕开塑料包装袋,廉价的面包在被单上洒下碎屑,他咬了一口,就着牛奶从喉咙咽下去。

贺朝锦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即使他在贺冗这里已经饿了好几天,也没有一点急切的模样。

贺冗盯着他受伤的指甲,从宽松的睡衣里清楚看见了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贺朝锦不是太过瘦弱的人,他的肌肉线条锻炼成薄薄的一层,好看且不夸张。

电视机里的晚间新闻重复播放,贺冗在等待的间隙,突然问了句:“牛奶好喝吗?”

贺朝锦咬吸管的动作一顿:“什么?”

贺冗一笑:“加了点东西啊,哥,没发现吗?”

盒装牛奶已经喝空了大半,贺朝锦惊恐地睁大眼,把手里的东西全部砸到贺冗身上,揪着他的领口。

还没等下一步动作,他的每条神经都像是爬满了蚂蚁,密密麻麻地在身体里肆意游窜,原本疼痛的后穴跟被打开了一样,将贴身的内裤全部打湿。

贺朝锦浑身酥软,就连贺冗轻抚他一下,都会有微小的快感出现:“你……”

贺冗笑得纯真,他摸了摸贺朝锦的脸,轻声解释道:“都说了,我要上你。”

枷锁在贺朝锦的身上卸下,他难以忍受身体传来的异样快感,挣扎着拨开贺冗侧边的手。

一脚踩下去的床面像是柔软的云朵,贺朝锦跌在厚厚的地毯上,热汗从他的下巴处开始滚落,眼前白色的木门在他眼里转动起来,他撑着走两步,又在下一秒重重倒去。

贺冗站在他的身后,踱步走到门边,当着贺朝锦的面拧了拧门把手,苦恼道:“哥,应该是打不开的,因为我锁了。”

贺朝锦跑不掉。

他被贺冗从地毯上捞起来,嵌进双腿之间的性器鼓成一团,顶在贺朝锦的睡裤间。他面色潮红,在春药的作用下显出更加极致的漂亮,贺朝锦喘着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

身下的床单湿透了,贺朝锦紧咬着牙,双腿无力地蹬了下,说:“贺冗,你贱不贱,对我都能发情。”

睡衣和内裤被剥落,贺冗恶作剧般的掐了下贺朝锦的乳头,注视着他强装镇定的表情:“你都说我是杂种了,还能是什么好货色。”

无法克制的喘息声从贺朝锦的口中溢出来,他不自觉绷紧肌肉,抗拒贺冗的每一次抚摸。床单被贺朝锦攥成一团,他偏过头,在散发灼热呼吸的贺冗耳边,问:“贺冗,为什么你的小名叫棋棋呢?”

贺冗在他的颈间抬起头,眼神里是漠视的怒火,他捏住贺朝锦的下巴,低声问:“想说什么?”

贺朝锦的知觉被唤醒了一部分,他突然笑起来,鄙夷地看着贺冗:“杂种,私生子,没人要的可怜虫。”

“然后呢?”贺冗掐住他的脖子,“说啊。”

贺冗的反应显然在贺朝锦的意料之中,他快要喘不上气,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却还是一意孤行地往贺冗身上扎刀子:“现在……你还是个、发情的畜生。”

贺朝锦不动了,好笑地盯着贺冗的表情,他心里清楚,贺冗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好过,所谓的做爱,也只是一种折辱自己的方式而已。

腿间的热度骤然消失,贺朝锦被拉着手腕带下床,他的半边身子在地毯上摩擦,贺冗拽着他,仿佛只是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

漆黑的月色里,贺朝锦被拖到了另一间房,粗糙的地面将他的腿部划伤,粗粝的碎石滚进血肉。

贺朝锦浑身赤裸,这才发现囚禁他的地方像是某种木制的屋子,贺冗蹲下身,强行捏开他的嘴,往里面灌了好几粒苦涩的药片。

贺朝锦捶打他的手腕,拼命想要吐出来,又被一杯凉水直直地灌进喉咙里,他趴在地上,双腿间被流出的透明液体沾满,狼狈地喘着气。

屋子里渗进月光,贺冗把他的头按在地上,声音无比温柔:“哥,我改主意了。”

“放开……”贺朝锦被拽着头发翻过身,他胯间的性器直挺挺戳着小腹,后穴更是瘙痒。

贺冗伸手在他的性器上按了一下,贺朝锦被刺激的蜷缩起身子。

侧腰猝然传来刺痛,贺朝锦低低呜咽了声,房间里空无一物,贺冗就这样把他丢弃在了这密闭的空间里。

他摸上贺朝锦湿漉漉的脸颊,低声道:“我就在门外,你可以随时喊我,上你。”

贺朝锦张了张嘴唇,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他眼睁睁看着贺冗走出门外,随后在耳边响起清晰的一道锁门声。

贺冗站在门外,月色将他的身影照得几乎透明。

为什么要叫棋棋。

为什么偏偏是棋子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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