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引诱恶劣继子/扇脸强吻/RN烟头烫小妈凹陷民国背德1
后少不了好处,诚然,疼痛终于让人看清这是位相貌极佳、出手阔绰、但并不怜香惜玉的爷。
虽然并不知道陈总同谢总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却不难发觉,在自己提到曾经跟谢总做过时,这个男人在隐忍愤怒,他为什么生气?气什么?
今晚陈总特地点名要他过来,事先必然经过调查,说明这人并不要求性爱对象是雏儿,难道是介意床伴在床笫之欢时提到别的男人?
——莫非是吃醋?可这个猜测实在太荒谬太没理由了。
他在sik会所里工作也不过几天,前两天有幸被谢总一眼挑中才法的撞击搅碎了身下人的呻吟娇喘。
“不过是个出来卖屁股的贱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该不会就是这样哄得谢屿恩愿意让你住进那栋房子吧?”
他鲁莽地抽插顶弄着,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声音也冷到极致:“知道那栋房子的来路么,就敢乱住。”
少年大口喘着气,呜咽流泪,疼得根本受不住,摇荡着腰肢翘臀往前爬,颤声告饶:“啊!我不知道……陈总,我不敢提了不敢了……求您轻一点,真的好疼……呜。”
陈书野说:“闭嘴。”
这语气平静极了,少年却咬碎吞下娇喘声不敢再叫,流着泪死死咬住手背,留下深深牙印。
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又被男人拖回去摁着狠狠肏弄,精液混杂血丝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下,洇湿一片床单。
“那是我买的房子,填了他的名字。”
“谢屿恩应该还没跟你说吧……在二楼尽头处,有一间房间需要用指纹解锁才能进去,你就不好奇里面是什么吗?”
陈书野一边操干,一边将烟头抵在少年的腰侧烫出燎泡,听着惨叫求饶声,眼底薄凉蔓延到深处,自顾自说道:“你真应该把门撬开进去看看,那里面可都是他以后要用在你身上的宝贝,不过……”
他的指甲扣摁在少年那被烟头烫伤的燎泡伤口上,下了重手,温热黏腻的鲜血染红一片:“竖着进去,怎么出来的就不知道了……”
少年被陈书野这阴沉森寒的语气吓得肩膀一缩,腰间疼痛难当,又想起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脸颊哭湿一片,费劲地回忆关于那栋别墅里的一切。
隐约记起二楼确实有一间常年紧锁的房间,可是谢总只字未提,他也不敢贸然询问,陈总是怎么知道的?
“陈总……轻点,我真的好疼……”少年抹着泪水,眼尾泛红。
心道这陈总的条件确实如传闻中所说那般优越,与谢总相比倒是当仁不让,但就是故意要在床上欺负折磨他,在性爱方面可丝毫没有谢总温柔。
他一时心里委屈极了又不敢发作,抽抽噎噎地说着:“我……谢总……他只是允许我住在那里,其它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也不敢问。”
陈书野探过身,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问:“他这两天对你好吗?”
左右床上话题是绕不过谢总了,少年狠狠抹了把泪,沾湿的眼睫轻颤,心里十分后悔刚才喊着要人操死他。
这下真要被操死,他还有点后怕,就算怕也不能随口污蔑别人,少年只好说出真实想法:“谢总对我真的很好……他对所有人都很用心。”
用心。
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陈书野短促地嗤笑了声,懒得再说话。
他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哪里脆弱哪里要人欲罢不能就往哪里捅插,泛着水光的粗大阴茎抽出半截又怼进去,阴毛、耻骨上沾满了透明性爱黏液,摩擦着冷白皮肌肤,亮晶晶,又湿漉漉。
“啊啊……呜,轻点……老公轻点……”
少年被顶得一耸一耸,湿发耷拉在眉前,背过手想要摸摸被操烂的穴口,却被陈书野一手抓住两条白藕似的手腕,迫使他肩膀抬高,仅靠膝盖支撑。
男人用着如同驾驭的主导姿势,少年扭着腰,哭喊着经受身后愈发猛烈粗蛮的撞击抽插,像是瘦弱可怜的枝叶被狂风暴雨凌虐得簌簌作响,泣不成声。
陈书野将垂下的发丝捋到脑后,那张眉眼凌厉、鼻梁高挺、五官精致的脸颊确实令人记忆深刻,过目难忘。
更别提他那如山厚重的肩背、饱满的健硕胸肌、似良田垒排的坚硬腹肌是多么极具男性魅力,强劲有力的腰身抖动时速度好比炮机打桩,插得人快要昏死过去。
少年正痛声呻吟着,有气无力地垂吊着脑袋,身后的男人忽然松开手,把他摁进枕头里,要他体验一把窒息的感觉。
小b惊喘一声,手肘胡乱挥动着抵在床板上,手指扳在床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汗水湿透一小片枕头。
少年在窒息中昏昏沉沉,后颈被掐摁得生疼,腰身被高提起,双腿被一条腿抵住大大分开,酸软得立不住,有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
陈书野用余光冷冷一瞥,瞧见一道红色血迹,知道是自己操得这小b烂了穴口流了血,也没有一丝愧疚感。
若是在刚才他还有点耐心说些情话逗弄,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谢屿恩做的那档子破事,压根再没心思哄别人,自己都气得要死。
“啊啊!陈总……老公……慢些,轻点,屁股要烂掉了呜……哥,饶我一命吧……”
少年又痛又爽,乱叫一气,听得陈书野更气,说是做爱,却更像是杀人,噗嗤水声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力道重,快得像是要将那红肿的穴操出火星子,一刻不停地插了百余下怒火有如实质般烧得浑身潮红。
陈书野朝那摆荡的臀肉上用力甩了几巴掌,他眼尾绯红,掐着那劲瘦腰肢变着法地猛干,在少年痛极嘹亮的娇喘声里尽数发泄出去。
其实在过于粗暴的性爱交合时,痛感会大于快感,浑身又痛又酸。
可抵不住穴里那根巨物时不时碾磨过敏感点,摩擦出汩汩水声,带出一片润滑液白沫,少年难以自控地尖叫了声,竟被操得射了出来,身下白浊黏液滚成一片。
他感受着情欲高潮,气喘吁吁。
陈书野却已经退了出去,将灌满精液的套子取下扔进垃圾桶,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清洗,再没给少年一个眼神。
这点,跟谢总倒是一模一样。
少年趴在床上疼得要死不活,想着在谢总床上好歹还能得到几句安慰,而对于陈总来说,似乎他就是一个会叫会扭会说话的飞机杯,用完就丢,毫无价值,心里有点难受和憋屈。
暗暗对比过后,他又觉得无所谓,陈总事后给得更多,自己一个出来卖肉的谈不上清纯干净,自然也不敢肖想逾矩。
像谢总和陈总这样的男人,要是没点真本事谁能拴住?
他栓不住,他见好就收。
不过话说回来,谢总倒是一直风流浪荡没人能栓住,可陈总曾经结过婚。
听说那人还是他初恋男友,两个人在美国领的证,后来又在国内国外办过两场盛大的婚礼,给足了对方仪式感,张扬肆意地高调示爱。
陈总英年早婚这件事还一度令圈内小0扼腕长叹过,都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收了这尊大佛,却怎么也查不到有关他那位男妻的正脸。
只能看着仅有的几张部位照里露出的球服和运动鞋想象这是个怎样的男人——或者,小少年。
再后来某一天,陈总取下了他曾经爱不释手的婚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感情破裂的前兆,圈里的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他那位。
直到传闻说这两人已经离婚,他们也没能知道那个被陈书野深爱、宠溺、供祖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