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引诱恶劣继子/扇脸强吻/RN烟头烫小妈凹陷民国背德1
诉陈书野,舔什么。
从黑色棉质内裤里弹出拍到人脸上的粗硬巨物张牙舞爪,凶悍得让谢屿恩有片刻错愕,他睫毛轻颤,吞咽了下口水,才用双手扶着粗热茎身慢慢舔弄形状分明的深粉龟头,舌尖在铃口绕着圈。
温热口腔包裹住欲望,柔软的舌头不断舔舐逗弄,都比不上谢屿恩愿意顶着那张冷淡精致的脸跪舔他来得刺激。
他们在做爱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陈书野展示口活技巧,谢屿恩做得不多,但每一次主动做都让人觉得很刺激,亵渎那张脸的愧疚感直接拉满,爆顶。
眼前这一幕刺激性过重,陈书野低喘了声,他靠着墙面,后背一片冰凉,指尖插入谢屿恩的发丝间,还有点理智,拉开他的脸,说出来的话也纯纯膈应人。
“谢屿恩,停下吧,你别做了……我才跟别人睡过。”
谢屿恩脸色一僵,伸手拉住陈书野的手腕,忙说道:“哥……我爱你,你让我做吧,我只是想要你舒服。”
虽然平日里表现得云淡风轻,时不时还会使坏捉弄人,可他真的害怕陈书野拒绝他,也害怕陈书野记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会彻底决定厌恶、躲避、逃离他。
所有事情都是他做错在先,先是他伪装欺骗、出轨背叛,才导致如今两个人相处亦亲亦敌、口舌相争、明讽暗骂……
陈书野很干净、很温柔、很贴心,陈书野一直很好,是他搞砸了一切。
起初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陈书野,好像怎么做都在推开对方,干脆自暴自弃玩得愈来愈过火,荒唐了很长一段时日。
可后来,陈书野说,没关系。
他说完后,沉默地摘下婚戒,锁进了抽屉。
谢屿恩害怕了。
所以他在改,一直都有在改,他改着改着发现陈书野变了,却没有脸面说,也没有资格指责盘问,于是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极端发展,倒也相得益彰。
至少陈书野很少拒绝他的亲密接触。
他和陈书野还在一起。
没有离婚。
见陈书野不回答,谢屿恩干脆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性器吞进大半根,直抵到喉咙深处,舌头被压得难受,生理反应也愈发严重,双颊有些麻,他尽量避免用牙齿嗑咬,细致地吞舔吸吮。
“你知道吗……”陈书野突然开口。
谢屿恩抬起眼眸看着他,嘴里含着性器说不出话,只好吐出半截,含糊不清地问:“什么?”
陈书野幽幽地说:“你每一次给我口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捅烂你的嘴。”
泪痣浸透在一片绯红艳色之中,在迎接惨无人道的暴风雨前,谢屿恩只来得颤声叫了句:“哥……”
【三】
“吞掉。”
咔哒一声,皮带被扣紧。
陈书野垂眸看着身下满脸通红的谢屿恩,指腹抹去他唇角溢出的精液,威胁的话语说得像是话家常:“嘴里的那些再敢漏出一滴,你今天就完了,谢屿恩。”
他说完了,那就是真完了。
谢屿恩仰起头,眸底漫出一层薄薄水雾,眼角小痣潋滟生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狼狈吞咽,才堪堪吃下一嘴精液。
任由陈书野为他擦净脸颊,谢屿恩轻喘了口气,嘴疼,喉咙也不舒服,连带着嗓音都有些沙哑:“哥……我腿麻了。”
他说:“站不起来,你扶一下我。”
“跪着吧。”陈书野当没听见。
谢屿恩唇角一压,抬头望向他,脸上神情莫辨,下意识地捻了捻手指。
“谢屿恩。”陈书野靠着墙,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嗯?”
“我听见,有人在心里骂我。”陈书野肯定地说。
呵,那你心里还算有点一二三四五,但我的嘴已经不是我的了。
“怎么会呢,哥再仔细听听。”
谢屿恩麻木地跪在地板上,抬手摸了摸嘴唇,他的下嘴唇在剧烈摩擦中生生被磨破了一小块皮,舌根现在还发麻,下颌被掐得骨肉酸痛,几乎兜不住,最后一刻精液津液呛了一嘴,不可谓不狼狈。
陈书野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把嘴捅烂了,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
谢屿恩很期待,兴奋程度甚至可以说是雀跃,嘴皮子也顾不上疼了,叭叭上下一碰:“所以老婆可以看在我这么卖力耕耘的份上,委屈委屈,让我操一下吗?”
陈书野说:“死。”
他怒道:“你他妈低声下气的求我操你,才操了个嘴就全忘了?”
谢屿恩有点委屈:“嘴烂了。”
他挺直了脊背,腰臀比例完美、弧线紧绷,显得臀部紧致挺翘,看向陈书野的眼神里充满哀求,像是记起了什么痛苦的经历:“屁股被这么大的一根肉棒插烂还挺疼的,我……”
陈书野问:“怕疼?”
“……不是怕疼,我担心你会像上次一样,让我一个人在酒店里自生自灭……”
“那是你咎由自取。”陈书野也记起了那次不太愉悦的性事,冷声辩驳。
谢屿恩拉住陈书野的衬衫下摆,脸上还带着刚才差点窒息的情潮红晕,低声哄着:“上次是我做错了,这回能不能操完先别走……你哄哄我,别对我那么冷漠。”
“我什么时候……”陈书野皱着眉头,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对你冷漠了?”
谢屿恩幽怨道:“我都跪在你面前半个小时了,也不见你抱抱我,亲亲我。”
陈书野:“?”
“你变了。”
“?”
“以前我说腿麻了,你会心疼地把我抱起来,一边吻我,一边给我揉腿……现在我说腿麻站不起来,你就让我继续跪着。”
“嘴不疼是吧,挺能说。”陈书野评价道,“还会用今昔对比来论证。”
谢屿恩艰难开口:“……没有。”
陈书野眼神晦暗地凝视他,看着那张淡漠的脸晕染开欲色,腕表衬得那只拽住衣摆的手腕清瘦,屈起的无名指指根一圈戒指折射出冷光,款式很熟悉。
看见谢屿恩破天荒地戴了婚戒,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复杂。
“去床上,剩下的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陈书野弯下腰,吻了吻谢屿恩的额头,“我出去打个电话。”
谢屿恩拽着他的衣摆,颤声问:“哥,你不会抛下我吧?”
陈书野觑他一眼:“不会。”
“哦……那就好。”谢屿恩松开手,将修长手指搭在大腿上,双腿麻木得快要没有知觉,“站不起来……怎么办?”
“爬。”
陈书野头也不回,就拉开门走了出去,他只是虚掩了下门,并未关紧。
“操。”
谢屿恩双手撑在地上,目光黯淡,低声骂了句,才扶着墙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拍掉裤腿上沾染的灰。
等他再抬起头,眼角薄薄褶尾撩起一缕寒光,又倏然掉落脸颊,竟是流了几滴泪,沿着下颌滑下,洇湿了衣领。
在洗理台仔细地将手指洗净,谢屿恩抹去了眼前的冷雾。
“呃啊—”
谢屿恩跪在床上,忍着痛往穴内送进两根指节。
陈书野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香艳色气的自渎画面。
清贵冷艳的男人只有上身披着一件宽松黑衬衫,衬得赤裸的肌肤愈发白皙,他一手扶在床头、头低垂着发丝凌乱、乳尖磨蹭着枕头、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