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狠撞小妈嫩茓/骑乘血Y流出騒B/SY精挠得很痛4
弄出淫靡的银丝,牙齿粗鲁地啃咬饱满的下唇,江执柯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脸色赤红一片。
烈性催情药在体内融化散开,江执柯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空虚难耐,无比迷恋被粗长鸡巴填满身体的饱胀感。
他开始主动摇摆着骚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弄,穴肉被操得直淌淫水,伴着溢出的性液湿淋淋地流进臀缝,又骚又色的叫床声简直让人血液翻涌沸腾!
凶悍的操干顶得江执柯的脑袋不住往床头上撞,陆承谌护着他的头顶将人翻了个身,摁住他的后腰,发狠地撞击,性器在发狠地顶撞数百下后,终于将浓浓的精液洒进抽搐不止的穴道里,迅速攀升的性欲快要将江执柯浇灭。
江执柯双手撑在身前,被撞得不断身体前耸,吞吐着鸡巴的穴口肿胀不堪,往外溢着乳白浓稠的精液,薄肌匀称的大腿紧紧合拢,又被男人大大掰开!
“啊……好疼……”
江执柯深深趴伏在床上,身后男人打桩的速度过分迅猛,他的腰像是被凶狠折断,穴口周围的淫水被操成粘稠的白沫,臀尖通红,越来越急促的叫床声响彻整个卧室。
“快、快不行了……教练……”他颤抖着揪紧床单,被操得阴囊晃荡,鸡巴再度胀硬发疼,受不住地叫,“啊——”
陆承谌恨不能将他操死在身下,扇打着浑圆结实的臀,拼命地挺身冲刺,肏得江执柯仰头扑进床头,身体痉挛着断断续续射出透明尿液,穴口一下一下地抽动。
“尿了?”
陆承谌揉捏着江执柯的屁股,并不急着抽出性器,而是反反复复继续在他体内缓慢抽插,感受着穴口绞紧发颤,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终于漫上一丝玩味的笑意:“失禁的小贱狗。”
“啊……哈……教练……我、我不是……”
剩下的话被缠绵的吻堵进喉咙里,江执柯眼角绯红,高潮余韵不断,陆承谌扳过他的脸,深刻而用力地吻,江执柯失神地闭上了眼,狼狈不堪地任由男人折腾。
直吻得人胸腔急促起伏,陆承谌才撑起身体,重重扇了江执柯一耳光,看着那张俊俏的脸上蔓延上血色,再次挺腰将外翻的穴肉顶进他的身体!
江执柯尖叫着在欲望中沦陷,健美壮硕的躯体上沾满淫水白浊,嘴里穴里都被灌满男人的精液,屁股通红,被折腾得再也射不出什么,嗓子沙哑不已,在男人变着法的折腾肏干里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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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互攻,从校服到西装。
谢屿恩x陈书野
●注意事项:
互攻,且含有双出轨行为,早期练笔文。
●仅有十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要什么?”
“哥……要,要你操死我……啊!”脸被摁在柔软枕头里的少年闷声呻吟,难耐地撅起屁股往身后粗热的阴茎上磨蹭。
穴口媚肉翻飞,流淌出淫靡液体,乳白液体中夹杂着几缕血丝,大约是刚才男人没收力将他狠操出了血。
陈书野松开摁在少年后颈处的手,转而钳住他的腰身,将身前这个白嫩屁股高高提起,俯下身一口咬在臀尖上,留下一处恶劣的咬痕。
惹得少年尖叫了声,急切地转过头向男人索吻,扬起的脖颈线条漂亮,却被人狠狠摁回去,不许他抬起头。
陈书野顺着那尾椎骨一路吻过少年光滑细腻的脊背,手指绕到他胸前揉捏拉扯软肉,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弹玩,指甲摁进乳尖凹陷里,轻挠。
深粉乳头被玩到肿胀挺立,少年伏在枕头上娇喘连连。
胸口又痛又痒的滋味不好受,后穴翕张渴求着更多抚慰,要人撑破,要人捅插进去,他哑声乞求:“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哥…………”
陈书野笑了笑,扶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将阴茎怼进穴口:“这声哥,你叫得还挺顺口……是谢屿恩告诉你的吧?”
少年红着脸喘了口气,主动讨好地掰开了双臀让金主更好进入,指尖沾满透明黏液,嘴上却是心虚得很:“不关谢总的事……您比我大几岁,所以叫哥——啊!”
这一下猛地顶进最深处,似乎要将胃都捅破,柔嫩肉壁被巨物撑胀到极限再无一丝褶皱。
撕裂的疼痛从穴口逐渐蔓延全身,少年额头冒出细细冷汗。
“拿钱办事还胳膊肘往外拐。”
陈书野没等这小b适应,惩罚性地胡乱往穴道深处顶了两下,要他痛到缩紧穴肉,才堪堪退出些许,深入浅出地肏插:“要我说,你那位好金主可真不地道。”
少年疼得有些懵,弱声反驳:“谢总对我很好的……嗯……”
呵,还没将人玩腻,谢屿恩当然会对你好了,这人到底有多伪善自私,早已叫人领教过。
“那他怎么没告诉你……”陈书野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我更喜欢听小骚货在床上叫老公呢。”在性爱交合激荡的渍渍水声里,他一巴掌甩上那高翘的屁股,重重拍击出雪白臀浪,厉声道,“叫老公!”
“呃啊!老公……老公轻一点……呜。”少年脸颊泛着汗珠,腰身剧烈颤抖,指尖死死抓拽床单,揪出一片凌乱布褶。
陈书野当真放慢了节奏,身下抽插动作存心在磨人意志,从语气中听不出他的情绪,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你是不是雏儿?”
“嗯……”少年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止不住难受哼哼,撕裂疼痛折磨得人脚趾蜷缩,白皙脚背绷出凌厉弧线,他的膝盖跪得发软:“再慢一点……老公……饶我一命……”
陈书野沉默片刻,这人不苟言笑时看上去冷漠不好惹,眉间凝结戾气,薄唇紧抿成线,满脸写着我不高兴。
但也只是一瞬而已,他勾起唇角,又恢复惯常随性散漫的模样:“谢屿恩没操过你?”
“我……”少年下意识想辩驳,却察觉到扣在他腰际的手掌正在缓缓收紧,力道重得像是要掐入血肉,将他狠狠钉死在巨物上,不由得心里发怵,不敢撒谎,“我只跟谢总睡过一次……再没,没别人了……”
“哦……”陈书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压着少年的臀肉往那穴道深处拓进,并不急着发泄欲望,手上力气也松懈了几分。
来酒店之前便听经理反复强调要乖巧听话,凡有要求都尽量顺着这位陈总,做完之后少不了好处,诚然,疼痛终于让人看清这是位相貌极佳、出手阔绰、但并不怜香惜玉的爷。
虽然并不知道陈总同谢总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却不难发觉,在自己提到曾经跟谢总做过时,这个男人在隐忍愤怒,他为什么生气?气什么?
今晚陈总特地点名要他过来,事先必然经过调查,说明这人并不要求性爱对象是雏儿,难道是介意床伴在床笫之欢时提到别的男人?
——莫非是吃醋?可这个猜测实在太荒谬太没理由了。
他在sik会所里工作也不过几天,前两天有幸被谢总一眼挑中才法的撞击搅碎了身下人的呻吟娇喘。
“不过是个出来卖屁股的贱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该不会就是这样哄得谢屿恩愿意让你住进那栋房子吧?”
他鲁莽地抽插顶弄着,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声音也冷到极致:“知道那栋房子的来路么,就敢乱住。”
少年大口喘着气,呜咽流泪,疼得根本受不住,摇荡着腰肢翘臀往前爬,颤声告饶:“啊!我不知道……陈总,我不敢提了不敢了……求您轻一点,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