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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懆白虎嫩鲍茓騒汁灌满肚/高漅痉挛/出轨勾引小叔伪弱受1

 

惊喘一声,手肘胡乱挥动着抵在床板上,手指扳在床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汗水湿透一小片枕头。

少年在窒息中昏昏沉沉,后颈被掐摁得生疼,腰身被高提起,双腿被一条腿抵住大大分开,酸软得立不住,有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

陈书野用余光冷冷一瞥,瞧见一道红色血迹,知道是自己操得这小b烂了穴口流了血,也没有一丝愧疚感。

若是在刚才他还有点耐心说些情话逗弄,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谢屿恩做的那档子破事,压根再没心思哄别人,自己都气得要死。

“啊啊!陈总……老公……慢些,轻点,屁股要烂掉了呜……哥,饶我一命吧……”

少年又痛又爽,乱叫一气,听得陈书野更气,说是做爱,却更像是杀人,噗嗤水声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力道重,快得像是要将那红肿的穴操出火星子,一刻不停地插了百余下怒火有如实质般烧得浑身潮红。

陈书野朝那摆荡的臀肉上用力甩了几巴掌,他眼尾绯红,掐着那劲瘦腰肢变着法地猛干,在少年痛极嘹亮的娇喘声里尽数发泄出去。

其实在过于粗暴的性爱交合时,痛感会大于快感,浑身又痛又酸。

可抵不住穴里那根巨物时不时碾磨过敏感点,摩擦出汩汩水声,带出一片润滑液白沫,少年难以自控地尖叫了声,竟被操得射了出来,身下白浊黏液滚成一片。

他感受着情欲高潮,气喘吁吁。

陈书野却已经退了出去,将灌满精液的套子取下扔进垃圾桶,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清洗,再没给少年一个眼神。

这点,跟谢总倒是一模一样。

少年趴在床上疼得要死不活,想着在谢总床上好歹还能得到几句安慰,而对于陈总来说,似乎他就是一个会叫会扭会说话的飞机杯,用完就丢,毫无价值,心里有点难受和憋屈。

暗暗对比过后,他又觉得无所谓,陈总事后给得更多,自己一个出来卖肉的谈不上清纯干净,自然也不敢肖想逾矩。

像谢总和陈总这样的男人,要是没点真本事谁能拴住?

他栓不住,他见好就收。

不过话说回来,谢总倒是一直风流浪荡没人能栓住,可陈总曾经结过婚。

听说那人还是他初恋男友,两个人在美国领的证,后来又在国内国外办过两场盛大的婚礼,给足了对方仪式感,张扬肆意地高调示爱。

陈总英年早婚这件事还一度令圈内小0扼腕长叹过,都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收了这尊大佛,却怎么也查不到有关他那位男妻的正脸。

只能看着仅有的几张部位照里露出的球服和运动鞋想象这是个怎样的男人——或者,小少年。

再后来某一天,陈总取下了他曾经爱不释手的婚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感情破裂的前兆,圈里的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他那位。

直到传闻说这两人已经离婚,他们也没能知道那个被陈书野深爱、宠溺、供祖宗似供着的小0到底长什么样。

只听说他后来找的床伴多少会与那位小0有几分相似,模样,或是性格。

曾经,陈总会为了他的男妻一直守身如玉,作风严正,洁身自好,根本不会到sik会所这样的地方鬼混。

离婚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风流程度与浪荡惯了的谢总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别人当他是被爱人伤透了心,改了本性,以寻乐子逃避情伤。

可陈总看起来,这个乐子寻得也并不开心,更像是怒不可遏的发泄。

少年正这样想着,眼前阴影一晃,陈书野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将身后灯光挡得严严实实,发丝吹得干爽,腰间只是随手系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似乎马上就会散开掉落,水珠延伸到小腹下。

那赤裸胸膛上尽是他留下的抓痕吻痕咬痕,看得人耳尖发烫,呼吸凌乱。

似乎陈总左侧胸口的乳头有些不大一样……那上下贯穿的是一个……孔么?

冰凉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年忍着痛张了张嘴,刚想问陈总你洗的是不是冷水澡,就听见男人说:“钱已经打进你的卡里了,另外——”

陈书野抓着少年的头发,锐目如同猛兽猎捕食物时那般锋利:“看在你差点被我操烂的份上,附赠一套房一辆车……我劝你尽早从现在住的那栋房子里搬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啊!明,明白……”少年头皮发麻疼得皱脸,顾不得再问其他,满口答应,“我……我明天晚上……不!我明天一早就搬……”

“真乖。”

陈书野轻蔑地拍拍他的脸,笑不达眼底,拿过一旁助理送来的干净衬衫西裤换好,走到门口正要离开,忽然记起手机还放在床头没拿,他一转身就注意到少年探究的目光。

两人视线交错,吓得这小b连忙撇开脸。

“你怕什么?”

陈书野挑了挑眉,他慢悠悠地走到床头,哼笑了声:“以后离谢屿恩远点,我的人是谁也能觊觎的么?”

不等少年回过神,他早已离开房间。

少年趴在床上,脸颊憋得通红,目光盯向那扇紧闭的门,心跳轰然加速,扑通扑通像是要蹦出胸腔。

他摸了摸脸,忍不住细细回味刚才听见的那句话。

刚才陈总说什么?

我的人?

是谁?

【二】

“陈书野。”

谢屿恩开口叫住正要踏出酒店大门的男人,他站在前台,指间夹着一张刚开好的房卡,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也在这儿啊。”

没想到出门就能遇见这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书野下颌紧绷,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指骨突起。

“是啊,你不会不知道吧。”他转过身,看向谢屿恩,笑了笑。

又说:“那家伙长得跟以前的我可真像,你跟他做的时候硬得起来吗?”

谢屿恩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冷茶色细框眼镜,镜片极薄,好似为他那双眼眸蒙上一层冰冷寒雾。

听陈书野这样说,他的眼皮褶尾轻轻撩动,眉眼染上几分笑意。

谢屿恩身高腿长、样貌出众,陈书野毫不逊色,两个一米八五往上的帅哥站在门口,说着听不懂的话,刚过来换班的前台小妹向他俩投射出好奇的目光。

陈书野站在门口像一尊冰冷石像,他就这样看着,看着斯文败类谢屿恩转过身对小姑娘露出温和笑容,又用三言两语哄得小姑娘脸颊通红。

他打算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又瞧见小姑娘看他一眼,红着脸对谢屿恩轻声说:“你……你老婆很高……很帅……好,好大一只啊……”

谢屿恩应声看了他一眼,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极低的轻笑。

陈书野极其无语:“?”

不待他抬脚离开,谢屿恩已经主动凑上来,两人挨得极近,炙热呼吸喷薄在耳边有些痒。

男人身上的木质香水味与他身上酒店沐浴液清新淡雅的香气纠缠,将暧昧不清的欲望搅碎糅合。

谢屿恩唇角始终带着淡淡笑意,修长手指夹着房卡,在无人能见的角度,从容缓慢地插进陈书野的皮带扣内侧。

他舔了舔唇,用气音说道:“操替代品哪有操你爽啊,老婆。”

陈书野低头看着插在自己皮带扣内侧的半张房卡,又睨向谢屿恩清隽漂亮的脸颊,目光扫过眼尾潋滟的小痣,落在他左耳的锥状黑曜石耳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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