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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懆白虎嫩鲍茓騒汁灌满肚/高漅痉挛/出轨勾引小叔伪弱受1

 

大约是天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尤其在性爱方面他会羞涩、传统、温和得很,更枉论涉及其他情趣玩法。

甚至从一开始他就不舍得在床上对谢屿恩过分逾矩。

一是谢屿恩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长相确实教人生出几分亵渎的愧疚感,二是怕自己弄得太狠会把人吓得恐惧做爱。

谁又能想到,谢屿恩这个骗子就是一只披着软绵绵羊皮的恶狼,装模作样忍了几年终于亮出锋利的爪牙,一朝现出凶狠原形,反倒把他吓了个半死。

现在这叫个什么破事。

陈书野盯着谢屿恩白净的脸,想摸根烟抽,摸了半天只有手机,才记起烟盒丢在隔壁床头柜上,他低骂了句,烦躁拢在眉间不散。

谢屿恩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凑上去吻他:“哥,抽烟不如吻我。”

陈书野很惆怅,他想对谢屿恩说,看见你这张帅脸就来气,我吻不下去,又担心这人小心眼记仇以后给他使绊子,只得是闭口不言,以免祸从口出。

谢屿恩一边吻着陈书野,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皮带扣。

任凭他怎么啃咬舔吻,陈书野都毫无反应,长睫在眼睑下投射一片阴影,连带着深眸中如盛死水,寂静无风。

不阻止,不迎合。

他像是在看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极力讨要糖果的坏小孩,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酸胀、苦涩、觉得可笑。

见陈书野对自己无动于衷,谢屿恩有些茫然无措。

他想,可能是他来的不及时,那个b又骚又浪,早已让陈书野餍足知味,才暂时没了欲求……还想,是不是他这段时间忙着处理公司竞标,疏于锻炼,对陈书野的吸引力日渐减淡……又或许是陈书野真的很讨厌做0,而他之前逼迫……

若是再往前追溯一段时间,那他可真是大逆不道、十恶不赦。

自从陈书野知道他在外面做的所有荒唐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待人态度时好时坏、情绪阴晴不定,总让人有些担心睡醒后就会冷不丁收到一份离婚协议。

可这么多年过来了,即使两人感情一天比一天淡,陈书野也没有提过离婚。

实在想不出所以然,谢屿恩一改腹黑大灰狼形象,双臂搂着陈书野的腰,轻声求道:“老公今晚操我好不好,操嘴操后面操哪里都可以……”

陈书野看向他的目光很淡,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心道,看,你们看,这小尾巴狼装起来了!又他妈装起来了!!

他的心情很微妙:“你欠艹?”

“是,我欠艹,我想……想……”这句话对于谢屿恩来说还是有点羞耻度,他差点咬破舌头,停顿了下才说出来,“想舔老公的……想要老公干我……”

陈书野故意作弄,问:“舔什么?”

谢屿恩抿着唇,目光极沉地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单膝跪下,调整成合适的高度,才伸出双手扒下那本就没了皮带扣保障安全的黑色长裤。

作为企业实干家,他打算用实际行动告诉陈书野,舔什么。

从黑色棉质内裤里弹出拍到人脸上的粗硬巨物张牙舞爪,凶悍得让谢屿恩有片刻错愕,他睫毛轻颤,吞咽了下口水,才用双手扶着粗热茎身慢慢舔弄形状分明的深粉龟头,舌尖在铃口绕着圈。

温热口腔包裹住欲望,柔软的舌头不断舔舐逗弄,都比不上谢屿恩愿意顶着那张冷淡精致的脸跪舔他来得刺激。

他们在做爱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陈书野展示口活技巧,谢屿恩做得不多,但每一次主动做都让人觉得很刺激,亵渎那张脸的愧疚感直接拉满,爆顶。

眼前这一幕刺激性过重,陈书野低喘了声,他靠着墙面,后背一片冰凉,指尖插入谢屿恩的发丝间,还有点理智,拉开他的脸,说出来的话也纯纯膈应人。

“谢屿恩,停下吧,你别做了……我才跟别人睡过。”

谢屿恩脸色一僵,伸手拉住陈书野的手腕,忙说道:“哥……我爱你,你让我做吧,我只是想要你舒服。”

虽然平日里表现得云淡风轻,时不时还会使坏捉弄人,可他真的害怕陈书野拒绝他,也害怕陈书野记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会彻底决定厌恶、躲避、逃离他。

所有事情都是他做错在先,先是他伪装欺骗、出轨背叛,才导致如今两个人相处亦亲亦敌、口舌相争、明讽暗骂……

陈书野很干净、很温柔、很贴心,陈书野一直很好,是他搞砸了一切。

起初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陈书野,好像怎么做都在推开对方,干脆自暴自弃玩得愈来愈过火,荒唐了很长一段时日。

可后来,陈书野说,没关系。

他说完后,沉默地摘下婚戒,锁进了抽屉。

谢屿恩害怕了。

所以他在改,一直都有在改,他改着改着发现陈书野变了,却没有脸面说,也没有资格指责盘问,于是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极端发展,倒也相得益彰。

至少陈书野很少拒绝他的亲密接触。

他和陈书野还在一起。

没有离婚。

见陈书野不回答,谢屿恩干脆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性器吞进大半根,直抵到喉咙深处,舌头被压得难受,生理反应也愈发严重,双颊有些麻,他尽量避免用牙齿嗑咬,细致地吞舔吸吮。

“你知道吗……”陈书野突然开口。

谢屿恩抬起眼眸看着他,嘴里含着性器说不出话,只好吐出半截,含糊不清地问:“什么?”

陈书野幽幽地说:“你每一次给我口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捅烂你的嘴。”

泪痣浸透在一片绯红艳色之中,在迎接惨无人道的暴风雨前,谢屿恩只来得颤声叫了句:“哥……”

【三】

“吞掉。”

咔哒一声,皮带被扣紧。

陈书野垂眸看着身下满脸通红的谢屿恩,指腹抹去他唇角溢出的精液,威胁的话语说得像是话家常:“嘴里的那些再敢漏出一滴,你今天就完了,谢屿恩。”

他说完了,那就是真完了。

谢屿恩仰起头,眸底漫出一层薄薄水雾,眼角小痣潋滟生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狼狈吞咽,才堪堪吃下一嘴精液。

任由陈书野为他擦净脸颊,谢屿恩轻喘了口气,嘴疼,喉咙也不舒服,连带着嗓音都有些沙哑:“哥……我腿麻了。”

他说:“站不起来,你扶一下我。”

“跪着吧。”陈书野当没听见。

谢屿恩唇角一压,抬头望向他,脸上神情莫辨,下意识地捻了捻手指。

“谢屿恩。”陈书野靠着墙,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嗯?”

“我听见,有人在心里骂我。”陈书野肯定地说。

呵,那你心里还算有点一二三四五,但我的嘴已经不是我的了。

“怎么会呢,哥再仔细听听。”

谢屿恩麻木地跪在地板上,抬手摸了摸嘴唇,他的下嘴唇在剧烈摩擦中生生被磨破了一小块皮,舌根现在还发麻,下颌被掐得骨肉酸痛,几乎兜不住,最后一刻精液津液呛了一嘴,不可谓不狼狈。

陈书野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把嘴捅烂了,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

谢屿恩很期待,兴奋程度甚至可以说是雀跃,嘴皮子也顾不上疼了,叭叭上下一碰:“所以老婆可以看在我这么卖力耕耘的份上,委屈委屈,让我操一下吗?”

陈书野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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