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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G净的还没玩过呢/演戏把自己搭进去/校园剧情多互攻4-6

 

你干嘛突然掐我?!”

他挣扎起来:“我还没说完呢!我手段这么阴,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谢屿恩,你不要总是心存侥幸。”

陈书野既埋怨,又心惊胆战:“这些年我一直很庆幸那一次及时赶到,不然你出了任何差池,我都会后悔一辈子。”

“其实……”

但不说出当年的真相……会不会让陈书野会对他稍微多点怜惜呢?

谢屿恩忽然觉得有些事还是让它变成秘密比较好,含糊道:“其实那天的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你别害怕。”

陈书野垂眸,盯着那吞吐着巨物的红肿穴口,身体退出些许,那张淫荡的小嘴又紧缩些许。

他突然问:“你……你刚才那么害怕被录视频……不是因为那次的阴影?”

“什么阴影?”谢屿恩不太懂,“我只记得你救了我,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陈书野忽然将谢屿恩抱进怀里,鼻尖蹭着他的脖颈:“老婆,我一直害怕你多想,所以没跟你说,其实那天去接你的路上,我突然又接到了你的电话,你一直没有回应我……但是那天在酒吧洗手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都过去了。”谢屿恩安慰道。

陈书野抬起头去吻谢屿恩,他的唇有些冰凉,有些颤抖:“你不害怕吗?你有没有想过,你那时候才十七岁。”

谢屿恩抱着他,问:“所以十八岁的陈书野有怕过吗?”

……

“陈书野,你哭了吗?”

他收紧手臂:“不要哭,对不起。”

[未知短信:哥们儿,来一趟kill酒呗,地址:川南区中岳大道88号。]

陈书野正洗完澡,擦着发梢的水珠走出浴室,他的目光扫过这条读起来像是骚扰信息的短信,随手划掉,又把手机丢回了床头,不小心砸到枕头旁边放着的圆形相机吊坠,在床单上压出个窝褶。

他扒拉开手机,忽然界面又蹦出几条未知短信。

[未知短信:谢屿恩玩筛盅的水平实在令人堪忧,那骰子跟他有仇似的。]

[未知短信:你是他老婆???]

[未知短信:他被一群男的给摁着灌了几瓶酒,估计没法自己回家。]

[未知短信:实在没办法,他不让我打车,也不跟我去酒店,手机里就你一个联系人。]

[未知短信:你要是没时间过来,我就采取强硬手段把他拖去开房了。]

陈书野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

谢屿恩眼神幽暗地盯着蒋非呈:“你捣鼓我的手机半天了……干嘛呢?”

蒋非呈不想跟醉鬼说话:“你闭嘴。”

“…………”谢屿恩仰头靠在沙发上,轻阖双眸,感受着烧喉的酒液在体内散开,四肢有些绵软,但意识不算混沌,“你们先走吧,一会儿我打车回去。”

蒋非呈一边飞快打字,一边嫌弃地说道:“真不是我埋汰你,喝成这样,你走出去就得栽进门口的垃圾桶,说不定等我明天来捡人,你还戳在垃圾桶里面呢。”

“操。”谢屿恩一手捂脸,觉得蒋非呈的语言表达让人很有遐想空间。

他想象着自己戳在垃圾桶里的美丽画面,没忍住笑了声:“……像我这样的大帅逼,要是戳进垃圾桶里,那大概是它这辈子唯一的高光时刻。”

“照这么说,合着你栽进去,它还蓬荜生辉呗!”蒋非呈也有些醉,他把手机一关,递回谢屿恩手上:“拿好了,别再把手机丢了,到时候又联系不上你。”

谢屿恩捏着手机一角甩,说:“昨天晚上那是个意外……”

蒋非呈呵了一声:“把手机当成扑克牌丢进垃圾桶,揣着一张方片k回家……你确实挺让人意外。”

“……是吗,我突然记起,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也不知道是谁在草里捡了根树枝非说自己是神秘魔法师……”

“去你的,先别说这个。”蒋非呈揉了把脸:“……你什么时候搞的对象?”

“什么对象?”谢屿恩懵了。

蒋非呈舌头有点麻:“你给他备注老婆,这还不是对象?难道是炮友?”

“嘶……”谢屿恩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冰水,理智回笼,“你说他啊……我是挺想操他的,不过人家轻易不给操。”

“人家可是乖孩子。”他笑了笑。

蒋非呈说:“难怪我刚才让你家乖孩子来接你,他一条都不回。”

谢屿恩神情一滞:“?”

“不知道他看见短信会不会过来,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蒋非呈从桌上拿过车钥匙,绕在手指上转圈圈:“要是他愿意过来接你,我就先带俞仔和肃哥回酒店了。”

他用鞋尖踢了下躺在沙发对面、长腿肆意伸到这边、醉得像条死鱼呼呼大睡的两人,非常崩溃:“我真是要被你们这群菜逼玩意操服了!这俩货他妈的直接睡死过去,难搞。”

亮光映在透着红晕的脸颊上,谢屿恩用指尖戳着手机,看着通讯录唯一联系人的备注,已经想不起他早上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打出这两个字,沉沉呼出一口气,将电话拨了过去。

“喂……谢屿恩?”

耳畔是呼啸的风,和陈书野那清朗温润的声音。

听见这声音,谢屿恩忽然醉得有种轻飘飘的眩晕感,怔愣了几秒,直到电话那边的人再次重复了遍话语,他才找回自己的神智:“陈……陈学长。”

酒精上头,烧得脸红,他温吞的讲话声听起来特委屈:“没有人要我……你……你可以过来接我吗?”

多次提出想要把他一并带去住酒店但均无果的蒋非呈:“…………”

果然铁汉柔情只赋予家中贤妻。

已经行了近半路程,陈书野看了眼仪表盘,车速已经接近道路限速,他轻声哄道:“我马上就到了……你别乱跑,我去接你。”

“好。”谢屿恩一口答应。

电话挂断,他抬眸笑吟吟地看向蒋非呈,颇不要脸:“未来老婆说接我诶。”

蒋非呈神色复杂地看向谢屿恩。

这人现在就像一只奸计得逞的狡黠小狐狸,漂亮的脸颊上缀着浅浅笑容,连耳边翘起的发梢都愈显娇俏,眉目间风情潋滟,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风流淫浪。

反差也太大了,真叫人无福消受。

他叹了口气:“谢屿恩,你这样真的不会挨操吗?”

谢屿恩嗤笑一声,慢慢敛去笑容,话音冷了下来:“我倒想知道谁敢。”

“也是,就你这武力值,干翻一群男人不在话下……上次你揍的那个傻逼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吧?”

“没,那傻逼躲着我呢。”

谢屿恩冷笑了声,嘲道:“怕我再给他另一条腿打折了。”

蒋非呈咂摸着嘴:“可他上次断了两条腿啊,这是怕你撅了他的第三条腿?”

听起来就很蛋疼。

谢屿恩无语片刻,说:“要不你还是先带他俩回酒店吧,我在这歇会儿。”

“真不用我陪着你吗?”蒋非呈不太放心。

kill酒吧是所乱得出名的gay吧,鱼龙混杂,什么鸟都有,顾客之间发生口角纠纷打架斗殴也是常有的事情,就连他们几个人过来玩也是为了寻求新鲜和刺激。

谢屿恩说:“真不用。”

“那好吧。”蒋非呈两巴掌啪啪啪扇醒那俩昏睡的死鱼,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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