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忍不了
他、他发现了!!怎麽会!?可是……不对呀……
「我没叫你的名字!」他振振有词地反驳。印象中,他顶多在情慾涌动中,叫他医生,但应该没有叫他的名字。
「哦——」瑕拖长了尾音,用力一击掌,笑咪咪地说:「所以ziwei到ga0cha0是有的罗?」
轰隆——
第二道雷劈下,这会儿凌鹰真宁愿这雷能劈si自己算了!
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被男人迂回曲折地牵着鼻子走,然後还被套话成功!当真是蠢到家了!更有甚者,他觉得对方可能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可疑的声音,只是凭着敏锐到不行的直觉就猜中了……
无力回天了……真的……
他垮下了肩,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脸。垂着头,低声承认:「有……」
虽说自己是他的总管,名义上医生是他的雇主,可是,自己究竟有何必要,在自己雇主面前,坦承这种私事呢?想不通啊……
瑕笑了起来,欣赏着眼前人儿羞得满身通红的模样,下腹的慾望在蠢蠢yu动,但他掩饰得十分完美。
真是太bang了……!!相信再不用多久,令人血脉贲张的户外xa也不会是问题……因为,鹰鹰已经渐渐敞开他僵化的脑袋和身t,在自己的引导下,t会到这种禁忌的快感和刺激。相信未来他们两人的x福,指日可待!
在浴巾後方若隐若现的jg练身躯让他难以自持地伸出手抚上,掌下温热、cha0sh的肤触,隐隐传来的震颤让他0上了瘾……手掌从0露的手臂,一路滑至那浑圆的t。
浑身紧绷的状态下,又被对方0上t0ngbu,凌鹰身子震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连耳廓和颈子都成了鲜红se。
瑕r0un1e着那柔韧有弹x的t瓣,附在凌鹰耳畔轻声说:「昨晚做了那麽多次,鹰鹰还是需要自己解决,我这个作老板的可真失职……」长指故作不经意地蹭入那t缝中,触手的sh意令他笑意更深。他不动声se地续道:「果然一般的xa已经没办法满足鹰鹰的饥渴吧……需要更刺激一点的才行……」
「……」
似是而非的理论传入脑中,可凌鹰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回答。他轻喘着,发梢的水珠滴入眼中,像是落泪一样的视觉……男人一身高档西装,自己却只有一条浴巾蔽t,构成一种奇异的反差。男人的指尖在他柔软的洞口处蹭着,与自己碰触时完全不同,是一种神经末梢被紧紧揪着的感觉……希望他停止,别再戏弄自己;又希望他更进一步,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哎,自己在想些什麽呢……脑子真的是越来越混乱了……凌鹰揪紧身上岌岌可危的浴巾,望着男人西装上的水痕,喃喃道:「衣服……会弄脏……」这衣服的质料……看起来很贵呀……这人怎能这样毫不在意地接近一身sh的自己?
瑕笑出了声。「你还有心思想那个?这里……都已经这麽软了……」指腹轻轻拍打着柔neng濡sh的菊蕾,像在试探其极限。
「啊啊……医生……」凌鹰低y出声,手指一时没抓牢,浴巾落了地,只得改揪住那浆得笔挺的西装布料。他往後耸着t,肢t语言透着明显的暗示。
就像以往的无数次,只要他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再被他碰触,整个身子就会像是要化掉那样……软弱无力,又焦躁饥渴……
就像有一回,医生兴致高昂地要他在他面前剃毛。明明是自己已经做得非常顺手的活,但那日医生从身後环着他,面对着连身镜,他却几乎连剃刀也握不稳甚至在医生的注视之下羞耻地b0起,更增加了剃毛的难度。然後,医生问他之前自己剃毛的时候都在想些什麽,他也诚实地回答有时会想着他ziwei。接着医生便似乎更加兴奋了,连语调都在颤抖,催促着要他在他面前实地演练一次。他照做了之後,医生便扑了上来,用他的yjg取代了手指,热烈地进出他那次令他印象深刻,因为直做到他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男人并不发话,指腹以着一种令他难耐的规律节奏拍击着他的x口,彷佛在等待些什麽。
不知道为什麽,即便是在这种情慾蒸腾的状态下,凌鹰脑中的神经却突然像是接通了一样,脱口唤道:「尚……求求你想要尚的手指cha进来」
啊……果然他的鹰鹰最为乖巧聪明了只教过他一次,便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瑕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长指瞬间没入那期待许久的roudoong中。
「嗯嗯——」凌鹰拉直了背脊,叫声十足愉悦甜腻。他的分身再度b0起,而他也顾不得会弄脏对方昂贵的西装,像一条虫子般蹭着对方扭动着。
「唔手指好舒服」他双手改环住瑕的颈子,表情如梦似幻地这麽说。的确与他自己cha入相较,瑕的手指能进得更深,转动的角度也更大,更别提对方还熟知他t内的每一处x感带当真是与ziwei无法相b的快感。
瑕自是没让心上人失望,速速地又顶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那r0uxue里狠命抠挖、ch0uchaa,凌鹰快要断气般的sheny1n於他而言有如仙乐一般动听。
「你好sh啊……鹰鹰……果然不是在房间里b较刺激,对吧以後我们试试在花园里也做做看……嗯?」咕唧咕唧的水声搭配着他热切的嗓音,听来有种奇异的协调感。说到底,他便是要游说凌鹰扭转他古板的思想,和他一起放纵恣情地在宅子的每一处,留下他们ai的证据,哇哈哈!
男人的打si不退让凌鹰有些莞尔,但此刻他也无力针对此议题再多作讨论。他的t0ngbu随着手指ch0u送的节奏妖娆地扭摆着,却依旧觉得有哪里不足。
「还要」他模糊的咕哝从瑕的肩颈处透出。
瑕一时之间没听清,问道:「你说什麽?」
凌鹰的身子在笔挺的西装布料上蹭动着,rt0u与分身不断受到摩擦,麻痒的感受时而舒缓时而涌动,真快把他b疯了。
「rt0u也想要」他在瑕的耳边轻声哼y,用一种yu求不满的呜咽声。
布料毕竟是si物,没有人t的温度、肤触、压力r晕膨大而胀疼,十分难受。
啊妈的真的是太sao太可ai了如果不是因为欣赏鹰鹰的蜕变也是乐趣的一部分的话,他早把他压在墙上g了。
「想要我怎样呢?怎样都可以喔」男人用轻快的语调,说着如同伊甸园苹果一般甜美的字句。凌鹰在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中见到自己因为情慾而显得氤氲的表情。
啊啊那盘据了半脸的伤疤是如此狰狞,但是男人望着他的眼眸又是如此专注而醉人,彷佛在看着世上一件无b美好的东西一般。
眼前又漫出一片雾气,是被这人如此在意着的感动。
「想要你x1n」他闭起了眼,过多的水光自眼角滑落,平添脸颊上的sh意。
男人笑了。凌鹰闭着眼,因此没能见着:那笑容飒飒爽爽,饱含着情意与被他需要的满足。
需要与被需要,皆是人世间美好的事。
「遵命。」瑕说着。随即半弯下腰,jg准地叼住那jg壮x膛上的粉蕊。
手指对於那r0uxue的肆nve也没在客气—手掌覆在那可被他完全抓握的t瓣上,双手共四指在那roudoong中不间断地进出,一进三出、二进二出,或是四根手指全数顶入
「嗯啊啊不太激烈了啊」凌鹰抱着他的头颅,仰起了颈子凄切sheny1n。被那手指带出的yye,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