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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斧头与银斧头(两凌一白夹心未成年X行为)

 

那只手掌缓缓并拢攥紧,戒指反射出一道光,凌肖同样攥紧了手。

“只是表现出来更稳重一些,你看,他就很轻易上钩了。那种让出主导权的模样,不是很有趣吗?”

白夜站起来,向着厨房走去:“顺带一提,虽然你不愿意开口,但哥哥这个词对于白起而言确实有奇效。抓住机会,在恰当的时机好好使用吧。”

凌肖仍坐在沙发上,白炽灯的照射下,他同样伸出自己的手看了许久。

白起将卧室让给大小两个凌肖,自己主动去睡客房。最后一个去洗澡的是白夜,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客厅已是一片昏暗,卧室里床头灯还亮着,却见不到另一个人。

高中生,还是太心急。

白夜陷入思考,过往十八岁的日子对他而言足够遥远,内心的不安与焦虑早已被长久的陪伴抚平,他几乎要忘了曾经的自己是如何思念白起又憎恨白起。哪怕预先知晓未来的可能性,白起会为这样飘渺的承诺卸下防备,十八岁的凌肖却不会。他只相信自己亲手创造出的未来。

足够熟悉屋内布局,摸黑穿过走廊,细碎的声响传进白夜的耳朵。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没有开灯,皎洁月光映亮床上的两个身影。

“凌肖,停下……”这是白起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不应期……难受,让我休息……唔!”

回应他的是极为响亮的一声“啪”,胯骨撞击臀肉,想必男高中生的性器进得更深了。

凌肖也在喘气:“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但他仿佛根本没打算得到白起的重复回答,粘稠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他刚刚高潮了。”

白夜走过去按亮床头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凌肖有些不适,微微侧过脸,语气不爽:“别来添乱。”

白起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被一个凌肖撞破他和另一个凌肖的做爱现场,这样的耻感已然突破了他的承受极限。双膝打颤,拱起的腰被身后的凌肖握住,后入式本就插得深,何况没经验的男高中生下手不知轻重,白起自觉狼狈,面对来自未来的弟弟更是心虚。

“你把他弄得很痛。”白夜伸手去摸白起那张湿漉漉的脸,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从柔软的被子里挖了出来,嘴上却是在对凌肖说话:“虽然他也喜欢痛,但不是这种。”

“……怎么做?”

凌肖眉毛拧起,欲意更加用力,便听到白夜平静的声音:“错了。退出去一些,他的敏感点很浅。”

白起大脑一片混乱,这两个人仿佛把他当作某种教学工具,就此交流教导起来。他想出声抗议,或者制止,然而凌肖敏锐地顶上那块软肉,白起刚刚撑起的身子又软了下去。

“就是那里。”白夜赞许地开口,他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勃起的性器戳弄白起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掐着白起的下巴,轻描淡写地吩咐:“吃进去。”

他像是在抱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白起。”

白起心底发怵,似乎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舌尖舔上那根青筋凸起的性器,眼睫颤抖。

身后的凌肖扯起一个笑,碾着敏感点肏进深处,他已经射过一次,溢出的精液在穴口打出白沫,进出更加顺利。他挺身的同时白夜也挺身,配合默契,白起还没做足准备就被肏进口腔,喉口的软肉紧紧收缩,大滴大滴眼泪淌下来。

这两个人都是凌肖,却又都不是他的凌肖。背德的不安将白起裹挟,他恍惚着想,事情何至于发展到如此地步。

凌肖——十八岁的那个,拎着避孕套和润滑剂敲开客卧的门,问他床头柜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这是开端。

他尴尬地解释自己和凌肖——原本的那个,也许、可能、大概正在恋爱,虽然以白起个人的理解,其实还是说成炮友更合适,只是出于一种生理诉求。这是发展。

然后凌肖说:“那也教教我吧,哥。”

这是万劫不复。

刚刚成年的凌肖,还在读高中,还没有经历以后的很多很多事。白起理所当然会为此感到心软。

处男的技术烂得有够可以,套都没戴就急冲冲往里面顶,。

白起单膝跪地,正要伸手,凌肖先一步踩上他竖起的那只膝盖,缓缓用力。他只僵持了十几秒,便又顺从地曲起膝盖,改为双膝跪地。

解开拉链,白起隔着灰色棉布轻轻蹭了蹭,抬眼看向凌肖作为询问。得到默许后,他小心咬下边角,扶住跳出来的性器,用手撸动几下,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性器抵着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口腔塞得饱满。白起含得够深,很快脸上便泛起潮红,鼻息粗重,抽搐的喉口绞紧龟头,眉头紧皱也不曾拔出去半分。凌肖得了趣,拽着白起的头发上下抽插起来,好像自己摆弄的并非活人,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飞机杯。

等到凌肖终于射精,白起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性器从嘴里拔出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无力地垂靠在凌肖的大腿上。咽下味道不算好的精液,白起艰难地仰起脸,水光泛滥,睫毛湿成一簇簇。

他问道:“心情有好一些吗?”

凌肖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卡着白起的腋下将他往上托,白起勉强站起身,整洁的制服皱出折痕。他顺着动作坐到凌肖的腿上,两个人离得极近,胸膛相贴,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处,真实得几乎不像是在做梦。

白起攥紧座椅把手,似乎有些紧张,但凌肖脸上那抹愉快的笑意蛊惑了他的信心,他舔了舔嘴唇,道:“那今天可以说喜欢我吗?”

凌肖只是笑,就这样看着白起。

沉默片刻后,白起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在弟弟的注视下主动卖弄身体,无疑已经突破了白起的廉耻心,但他看起来很平静,衬衣滑到肩弯,他把自己的全貌展现给凌肖。

“说一句喜欢就好。”

凌肖不置可否地扬眉,道:“看你表现咯。”

再次睁开眼是被手机闹铃的声音唤醒,凌肖盯着天花板看了半晌,才确定自己从梦境回归现实。那些景象仍留在脑海里,白起难堪的模样令人印象深刻。他的记性很好,要记住每一处细节并不困难,凌肖又闭眼回忆一遍,然后解锁手机屏幕点进通讯录。

那个号码躺在紧急联系人一栏,没有备注,无需备注,哪怕喝醉凌肖也能流畅地背出这串数字。但手指悬在空中,他没有按下去。

两周前,凌肖开始频繁梦到白起,他们在梦里接吻,拥抱,做爱。最初的场景是凌肖那间杂乱的工作室,各种器材堆得难有落脚处,白起始终一言不发,薄薄的背磕到木板也不喊痛,只在最后的时候问凌肖:“你喜欢我吗?”

凌肖没有回答。

梦中的白起和本人一样死脑筋,为了一个并不确定的答案表现出十足的固执,坚持要从凌肖那里得到关于“喜欢”的答复。他并不解释自己出现在凌肖梦中的缘由,凌肖也并不询问,双方达成一种无声的默契,只是做爱。

这样的梦境随着凌肖的心意变换,他嫌工作室床板太硬,场景便在后来变成白起的公寓。玄关,厨房,客厅,乃至是为了凌肖而搭出来的小型音乐角,他们简单合奏一曲,又稀里糊涂做了起来,射出的白浊溅到贝斯上,白起忍不住念叨,“你可是贝斯手,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乐器。”

凌肖没想到在梦里还要听白起叮嘱,很是不耐烦,“送给你的贝斯就是你的了,为什么还要我去珍惜?”

白起摸他头发,语重心长地说:“我的这些,迟早也都是属于你的。”

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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