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斧头与银斧头(两凌一白夹心未成年X行为)
演出,在大学城的oa酒吧。”
他没有问白起要不要来。
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手机响起,却是白焜打来的电话。便宜老爹的声音中气十足,训起人来更显威严。
“你在做什么?”白焜不满地斥道:“我应该有说过,现在正是调查的紧要关头,你不应该这个时候给特遣署添乱。”
凌肖懒得理他,明知对方看不见,还是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那你以为你们这样做就有用吗,监视他的手机能得到什么情报?”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白焜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管有没有用,我们都要试一试。”
凌肖想笑,一是笑白焜假惺惺的作态,二是笑白焜这种人竟然也会做无用功。他躺进沙发里,声音懒洋洋的,道:“我劝你早点认清现实,老爹。”
他说:“不仅是你——你们。”
“该认清现实的是你,凌肖。”
沉稳的男声丝毫不显动摇,剑拔弩张之时,白焜忽地说起一件不相关的事,“我派人去过白起的公寓,那里的指纹锁只录入了你和他的信息。”
平安夜,凌肖拒绝了afterparty的邀约,一个人回到工作室喝得酩酊大醉,一夜无梦,他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头痛欲裂。晚上还有圣诞节的聚会,男男女女混在舞池里拥吻,游场的兔女郎把装扮换成红白配色的性感圣诞服,凌肖坐在喧嚣的人群中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忽然有杯温水递到他面前来。
他抬眼,是个小鹿眼的漂亮女孩。
“不舒服吗?”女孩浅笑着看向他,道:“别喝酒了,喝点水吧。”
他领着这个浅棕色长发的女孩去了宾馆,总统套间,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夜景,他们在浓重的夜色下拥抱,亲吻,凌肖伸手摸到女孩的内衣,动作却慢慢停了下来。
他不说话,女孩便仰起头看他,然后轻轻啊了一声。
“你很伤心。”她说。
凌肖张了张嘴,声音却哽在喉咙里,他抽出手,也低头看向女孩,才意识到自己的眼泪滴到了那张脸上。
“抱歉,今天还是算了。”凌肖后退几步坐到床上,他已经恢复镇定,好像那几秒的崩溃只是错觉,嘴角勾起的笑容依然轻松惬意,道:“交换个联系方式吧,耽误了你的时间,我补你一份圣诞礼物。”
女孩摇摇头,弯腰拾起脱下的衣服,似乎并没有生气,声音还是轻轻。
“既然这么伤心,那为什么不去找喜欢的人呢?”她问道:“你的条件这么好,对方也会喜欢你的。”
凌肖笑了一下,道:“他太忙了。”
他又补充道:“但我们最近常常在梦里见面。”
说话间,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外套挂在臂弯,她拎起手提包,也笑了起来,看向凌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怜悯。
“梦里遇见的人,醒来后才更要去见他啊。哪怕跨越千山万水,也会想要见到他吧?”
门被打开再关上,凌肖闭上眼,沉沉的夜里,又是一夜无梦。
白起出现在圣诞节第二天的梦里,因为凌肖没有特殊要求,所以场景又一次变回了白起的公寓。不速之客正在穿着家居服给多肉浇水,凌肖看了几眼,道:“你要把它灌死了。”
他不理会白起讪讪的神色,接着问道:“前两天为什么不来找我?”
白起有些惊讶,像是做了错事,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可是,前两天是节日。”他略带歉意地说:“我以为你会有其他安排。”
凌肖攥紧了拳头,面上依然很平静,甚至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平安夜我有演出,结束后就带粉丝去开房了,圣诞节那天还约了场一夜情。如果在梦里还要再看到你,对于艳遇而言确实太过扫兴。”
白起微微垂下眼,并不失落,似乎这种口角之争不足以扰乱他的情绪,“是啊。这毕竟是你的梦,你不想看到我的时候,我不会出现的。”
他像是在对着自己说话,又重复了一遍:“你不想看到我。”
花洒打翻在地,白起被凌肖按到墙上,骨头和墙壁撞出一声闷响。因为是在做梦,所以没关系,凌肖加大手上的力度,紧紧掐着白起的肩膀,命令道:“把这里换成我的演出休息室。”
白起抿唇,看起来有些为难,为了凌肖莫名的要求,而不是肩膀传来的痛意。
“之前不是来找过我吗。”凌肖扯起嘴角,更加详细地说明,“乐队常驻的那家livehoe,二楼,我的房间,屋里有个黑沙发。”
“我的梦境,应该很容易满足这点要求吧。”
他直勾勾地盯着白起,后者直面他的逼问,犹豫片刻,还是应了下来。
一阵天旋地转,白起向后倒去,凌肖也顺势前倾,周围的景色已经发生了改变。昏暗的包厢单间内只亮着一盏顶灯,白起被凌肖按倒在黑色的皮革沙发上,眼里映着头顶的灯光,看起来更加明亮。
“是这里吗?”他轻声问。
是这里,但也不完全是那个房间,白起仅凭一面之缘便复原到这个程度已经实属不易。凌肖扫视一眼,态度不冷不热,道:“有点不一样。”
“嗯。”白起佯装镇定地点头,“梦境和现实不一样很正常。”
凌肖没再就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他选择解开白起的衣扣。沙发并不小,但两个成年男人折腾起来还是显得狭窄,凌肖咬着白起的锁骨,伸手向下准备先做些扩张,没料到手指进得极其顺利,湿漉漉的穴口很容易便吃下了两根手指。
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向白起。
白起的两只手轻轻抵着凌肖的肩膀,喘息都在颤抖,见对方抬起头,很勉强地笑了一下,道:“我提前……嗯,搞过。”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慰扩张的行为,说得很含糊,匆匆补充道:“你可以直接进来。”
凌肖迟缓地意识到,上一次的粗暴性爱,大概是真的很痛。
但即便如此,白起仍然没说过半个不好。
见弟弟不说话,白起又一次露出浅笑。特遣署指挥官习惯了冷脸,对外常常保持着作为长官的威严,笑容更像是一种缓解气氛,或者说表达善意的工具——他太笨拙,只会这个办法。
他说:“这样的话,你那个,呃,会更方便一点。”
强烈的刺痛包裹凌肖的心脏,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抑制住旺盛的心火,然后收下这份自以为是的好意,打开那具身体。白起在情欲的浪潮中颠簸起伏,他察觉到凌肖情绪不佳,又不知这份低落从何而来,只好搂紧了弟弟的脖颈,尽量放轻力度,在颤抖中抚摸凌肖的后脑勺。
“抱歉,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肩头留下一道很深的牙印,凌肖的动作实在算不上轻柔,一个残忍的念头在他脑内疯狂回响,我要和白起一起死在这里,干脆就和白起一起死在这里,我好恨你。
但他却说:“你哪里做的都不好。”
他撩起白起被汗水浸湿的碎发,额头抵着额头,说话间的喘息也缠绕在一起。
“我经常带人在这里做爱,你每次来看我演出的时候,估计不知道我正在后台操粉吧——我的女粉丝都挺漂亮,什么类型的都有。你是我的床伴中最不讨喜的那一个。”
骗人。
他的语速加快,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入。
“搞不懂你天天都在幻想什么,要我好好谈恋爱,要我找个人结婚,我凭什么听你的?睡过了就要对女孩子负责,开什么玩笑,只有你这种老古董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