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白起生贺)
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啧”声,一只手伸进来掰开了他的嘴,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他下巴——没有捏碎,只是暴力卸下了他的下颚,然后把性器塞了进去。他的头被抬得很高,从口腔到喉管绷成一条直线,顺利地被捅到深处。
痛。强烈的不适哽在喉口,如同呛入大量烟灰,最先涌现的是一种灼烧的痛感,白起慌乱地伸手,扶着凌肖的大腿要推搡,然而接触到对方光滑细嫩的皮肤后他又感到一种不合时宜的羞涩,只是这一瞬的迟疑,便又被凌肖扣住了后脑。
他被迫做着活塞运动,湿热的口腔也变成性的载体,如容器般容纳圣子的欲望,肩胛骨都在如此恶劣的攻势下绷紧,有什么东西在呜咽着颤动,是他的声带吗?异物埋伏在他的皮肤之下,顶出明显的凸起,咽不下的口水弄湿了整个下巴,白起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思维都被撞成模糊的一片。不知被操弄了多久,在这样窒息的痛苦中,他的喉咙却意外地湿润了起来,性器进出更加顺畅,在他艰难的服务下涨大。嘴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从嘴巴流不出去的部分呛进鼻腔,他扶着凌肖大腿的手渐渐失了力气,一寸寸下滑,意识几近迷离的时刻,凌肖终于扯着他的头发把性器抽了出来,大发慈悲地合上他的下巴。
白起瘫倒在地,胳膊曲起,小臂撑着地板,他努力睁大眼,想要咳嗽几声,冲破喉口堵塞的感觉,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凌乱的视线中出现一抹浓重的色彩,白起定了定神,才看清地板上有血迹。哪来的血?凌肖受伤了吗?他昏沉地想着,又咳了一声——没有声音,他只是做了个类似于咳嗽的动作,胸口剧烈起伏,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舌头缓慢恢复味觉,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大量的血沫弥漫在他的口腔,甚至很滑稽地顺着他奄奄的鼻息打了个血泡,白起这才意识到原来倒灌进鼻腔的液体也是鲜血。他抬起头,对上凌肖冷漠的俯视,轻轻咧了一下唇角。
这是骑士长习惯的动作,在与弟弟说话之前,他总会下意识把神态语气放缓。
抱歉,都是血,把你身上弄脏了。他想这样说,但实际动作只是嘴唇微动,发出了几声气音。痛,哪里都痛,下巴痛,喉咙也传来撕裂般的灼痛,声带处的肌肉无法被他的意志调动,白起头晕脑胀地想,哦,我说不了话了。
锈味终于不再上涌,白起又呛出一口津液与鲜血混杂的液体,血迹凝固在光裸的皮肤上,上身呈现出一种凶杀般的惨态。凌肖抬手,动用魔力将白起拎到床上,如墨水一般阴冷的黑雾化作实体,将他的四肢禁锢,白起的喘息急促又微弱,迷茫地看着屋顶,思维停转,生与死的意志在他脑内交错,直到视野里出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凌肖低头,垂下一缕发丝扫到白起胸口,他没有脱衣服,只掀开了裙边,衣冠楚楚,面色也动人,唯有勃起的性器显得错位,指尖撑开柔软的后穴,没有前戏,直接作势要捅进去。
纵使提前做了扩张,这具身体还是本能地抗拒雌伏于弟弟身下,湿热的甬道推阻尺寸可观的性器,却没能起到实质性的作用。白起鼻息更重了些,含混不清的音符在他的喉咙里作乱,甚至连不成清晰的字词,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痛苦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快感,凌肖掐着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撞,碾过前列腺肏进深处,仿佛内脏都要为这位不速之客挪位让步,白起不受控地想要屈膝,他蹬着床单,脚背紧绷,前端的性器摩擦着凌肖的裙子射了出来。
甚至没有被温柔抚慰,只靠后穴的肏干就达到了高潮,对于这些天的白起而言已经算一种常态。凌肖嘴角微扬,漠然的面孔终于露出了一点活人的表情,如春花破冰般让人心生怜惜,他享受着甬道不受控的夹紧,像在调节一个好用的性玩具,就这掐腰的动作继续抽插,丝毫不体谅白起的感受,声音依然空空的:“好蠢。”
这副高潮的模样确实很蠢,没有骑士长平日里的威严稳重,甚至连作为人的尊严都不知所踪,眼神涣散,微张的嘴巴里舌头都不记得要收回去,发不出人类的声音,血液和精液混在小腹处,任谁都能看出来,比起信仰的主神,此刻他更加接近死亡的怀抱。凌肖低下头,像小猫喝水一样轻轻舔了一下白起的舌尖,又舔了一下,然后更深地吻上去。
已经泛起灰意的瞳孔轻轻转动,白起侧过头,无声地叫停这个吻。鲜血沾上凌肖的唇瓣,如画龙点睛的一笔,看得白起又有点痴态,他对凌肖展现出的进攻性总是很没辙。血很脏。想提醒凌肖,但受伤的声带说不出话,白起只好用行动来表明心意,他很费劲地伸出一只手,大拇指小心抹掉凌肖唇上的血痕,犹豫了一下,又用其他四指很轻地摸了摸凌肖的脸颊。
多瘦呀,脸上都没点儿肉。
凌肖冷冷地盯着他,同样伸手,抓住白起的手指。
“这只手,”他说:“今天推开我的,就是这只手。”
黑雾又一次扑了上来缠住白起,他被按进被褥中,凌肖以后入的姿势肏开他的身体,感受更加鲜明,白起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从小腿到腰腹,他抖得厉害。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结合处响起,凌肖俯身压在骑士长身上,性器很轻易进得更深,他重重凿到尽头,然后抽出些许,一只手掐着白起的后颈,另一只手覆上白起抓着床单的手指。
“哥哥,”他在白起耳边轻声说:“为什么总是要让我不开心?我讨厌这只手。”
他攥住白起的一根手指,缓缓地、用力地,向后掰。
筋被拉到最大极限,如同折断花的长枝那般,关节处“咔嚓”一声,毫不拖泥带水,清脆地掰断了一根手指。
尖锐的痛意刺进白起的大脑,他张开嘴,没有悲鸣或痛呼发出,大概是因为痛觉太过激烈,又有一点血液涌出了口腔。凌肖还在肏他,被精液溅湿的裙子堆在他的身侧,一下,一下,每次都顶到肠结,肏得白起的下腹哆嗦个不停,然后凌肖摸到白起的第二根手指,攥紧,又一次往后掰断。
凌肖掰断了白起四根手指,那只左手胀起青紫的浮肿,手指歪歪扭扭,已经不似活物,像是出自某具尸体,他把这些软趴趴的手指抚平,终于感到心满意足。
血液浸湿了被褥,也浸湿了白起侧躺的半张脸,他还在断断续续地流着血,从嘴里流出来,也从鼻腔里流出来,唇瓣艳红,看不出血液之下死灰般的唇色。他的意识飘忽,睫毛垂下,睁不开眼,几近某种极限,快要就此晕过去——也许是就此死去。
凌肖抬起白起的下巴,又一次吻上去,铁锈味蔓延在两人的唇齿间,他吻得很细很密,舔过白起口腔的每一处,浓密的睫毛颤动,表情虔诚,性器埋在甬道深处,一股一股的精液灌进兄长的身体。
这一次没有人阻止他,没有人推开他。
纯白的光芒笼罩二人,柔和的魔力从凌肖的心口涌入白起的身体,温暖,圣洁,让人想起在母亲怀中安眠的时光。伤口愈合,血的颜色变淡,断掉的关节被接上,最强大的治愈魔法也难以完美施展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神力所为。
白起从混沌中睁开眼,身穿睡袍的圣子睡颜安稳,蜷缩在他的怀中,像只小猫。
他还未从濒死的冷寂中摆脱,盯着安睡的弟弟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凑近,解开凌肖的睡衣领口,见他心口的黑色标记更淡了一些,几近消失,这才如释重担般轻轻呼出一口气。
从他住进凌肖隔壁的第一晚起,午夜钟声敲响之际,身穿修女服的圣子便会来扣响他的房门。以白起多年对抗魔物的经验不难看出这是种诅咒,凌肖受到操控,只保留着最基础的思维。强大的魔力将白起镇压,他被侵犯,被虐待,这些暴力行径各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