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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未遂(失忆)

 

宿。衣柜中不符合白起审美取向的服饰,洗漱台上配套的双人用具,凌肖在寻找蛛丝马迹的过程中收获了一种别样的趣味,像是自己和自己玩捉迷藏,明明对此毫无记忆,却在发现自己留下的痕迹时觉得理所当然。

他故意问白起:“我经常在你这里住?”

白起含糊地回答:“有时候。”

凌肖被白起这不上不下的态度搞得有点窝火,脸色不太好看,白起只好又解释,道:“这里离你学校近,比较方便,所以偶尔会见面。”

凌肖心想,我住宿舍难道不是更方便?这算什么借口?还想骗我,真拙劣。反应了一会儿突然品味出一丝异样的感觉,问道:“是我告诉你的?住在你这里是为了方便?”

白头。

凌肖的心变得苦涩:我竟然这么喜欢他。

凭什么?

话说出口却是:“你在追我吗,我说想住就让我住下?这么喜欢我啊?”

白起微微赧然,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追求。”

凌肖有点懂失忆前的自己了。谁要跟这种人谈恋爱?!

事实证明,虽然没谈恋爱,但是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过。

凌肖心里有事,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了爬起来去主卧找白起。房间里静悄悄的,因为只拉了一半的纱帘,月光照进来。室内隐约还有一丝光亮,凌肖看见白起毫无心理负担的安稳睡相,又为自己的辗转反侧感到恼火,于是坐在床沿戳了戳白起的脸,一点儿也没有扰人清梦的自觉:“喂,白起。”

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他看到白起的睫毛颤了一下,均匀的呼吸有些变化,下意识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却没睁眼,只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凌肖……”

凌肖低下头,凑近了去看他,手臂上传来一股力,这里是白起把他往床上拉。他顺势躺到白起身侧,温热的躯体往他靠近他,很自然地搂住他,紧邻着热气扑面而来。白起凭着习惯亲了亲凌肖的脸颊,睫毛扑闪着微微睁开一点,嘴上仍然下意识哄着:“好好睡觉……”

他突然止住声音,似乎记忆回笼,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合时宜,眼睛也一下子睁大,呆呆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凌肖。凌肖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又凑上去亲白起,这次比之前的亲吻温柔得多,起码没有掐人喉咙,但时间更长,搅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还有明显更加急促的喘息。一吻终了,凌肖与白起抵着额头,鼻息交错缠绕,气氛紧张又暧昧,白起压下一点轻喘,声音有点发抖,道:“安全套在抽屉里。”

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凌肖被曲解了来意,忍不住感到羞恼,突然又有另一个想法横插进来,如此亲密却又没有恋爱,难道我们是炮友?顿时他的脸色就有点难看,没有固定关系却在家中常备安全套,还能熟练到被打扰睡眠就直接发展到上床的能有什么好人?他阴森森地呛声:“不会是通用款吧,就不担心大小不合适吗?”

白起没有说话,像是一时为凌肖的话感到困惑,凌肖隐约察觉到他蹙起眉毛,犹豫再三,不明所以地说:“……一直都是按照你的尺寸买的。”

这下轮到凌肖不吭声了。

白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如何调情的话语,决定把凌肖带回家照顾后他便清楚许多事情瞒不下去,他们之间的破绽太多,纵使没有恢复记忆,想必凌肖也能察觉到这份关系的扭曲之处。一时间竟然又庆幸起凌肖认定了他说的哥哥是在撒谎,与陌生人发生关系自然比与手足乱伦更显无害,不让人有心理负担。

他将凌肖的沉默当作默许,摸索着打开夜灯,温和地说:“是不是给自己压力太大了?没关系,记忆一定可以恢复的。”

心里悄悄地说:不恢复也没关系。

说着,已经下了床,跪在地上扯下凌肖的睡裤,撸动半勃的性器,准备给人口交。嘴唇触及顶端时凌肖拽住他的头发,强迫那张脸抬起来,额角青筋直跳,问:“我们平时都这样?”

平时,什么样算平时?平时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并不总是频繁出现在对方的生活中。白起以为他是不能接受和自己的亲密,于是急忙解释道:“你需要解压的时候才会做这种事,平时我们不常见面。”

竟然真的是炮友。凌肖心里又有了几分凉意,我竟然喜欢上了炮友。他把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难以容忍自己的心意被如此践踏,置顶消息,紧急联系人,“a”,猫只有在自己认定的安全区才会留下专属的痕迹,却不曾想这里的主人把他当作流浪猫,并不想养他。他又为白起记上一笔很重的仇,表面上冷冷的,不再阻止。

白起又低下头去,舔湿龟头,然后收起牙齿,将半勃的性器含进口腔。没什么技巧可言,要说优点,只能是动作熟练,且很有服务精神,并不偷懒耍滑,一下就吃得很深,太过实在。但不管先前做过多少次,显然生理反应是无法更改的,腔道深处的软肉依然为异物的侵入感到不适,绞紧了阴茎,白起忍着干呕感,舌头舔舐柱体,稍稍退出一些,又吃进去,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性器在他的口腔中勃起,满满地塞着喉口,白起有意要帮凌肖先射一次,抬眼却不见凌肖有什么动作,偶尔发出几声喘息,手掌也只是安静地抚在他的后颈处,这才想到凌肖也许是忘了,于是又吐出性器,阴茎打在他的脸颊上,白起不甚在意,只仰起头对凌肖说:“你可以从后面按住我。”

他的声音有点哑,又耻于讲述这种事,只能硬着头皮指导凌肖更好地“使用”自己:“就是,按得更深一点,我自己做不到那么深。”

又说:“拽着头发做,像你刚才那样。”

凌肖看着他,性欲翻涌,又为白起的毫无底线感到怒火冲天,还悲哀自己竟然真心喜欢着这样一个人。可是想到白起习惯的这些又是自己带来的,一时间,他甚至有些搞不懂自己真正的想法。

他问:“喉咙痛吗?”

“嗯?”白起仰起脸看他,性器顶着他的脸颊,脸上没什么肉感。修长的手指圈着阴茎柱体,他摆着一副煽情的模样,表情却有点羞涩,又很认真地说:“没关系的,我可以承受。”

凌肖抚在他后颈的手指下意识弹了一下,不为别的,只因他想在此时此刻就掐死白起,省得他露出这样愚蠢的表情,说出这样愚蠢的话。

在这一瞬间,他能够体会曾经的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要对白起那么坏。

见凌肖不打算动手,白起便继续口交,舌头绕着柱体打转,他尽可能将性器吃进口腔,吃不进去的部分就用手撸动。两颊微微凹下去,含不住的涎水低落到地上,这样重复了一会儿,察觉到性器颤动,他又抬起眼,含着阴茎看向凌肖。

射在脸上,还是嘴里?

可惜,失忆的凌肖与他没有曾经的默契,只低声喘息着,又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白起倍受鼓舞,像是被摸了头的狗,乖顺地等着凌肖射精。恰在这时后脑勺传来突然的压力,凌肖将他的头往下按,性器像是在性交一般肏进深处,喉口的软肉紧紧地挤压着突如其来的巨物。白起被打了个措不及防,脑袋发懵,狼狈地咳了几声,手指扒着床沿,还没反应过来,凌肖又肏了几下,便射在了他的嘴里。

白起绷紧身子,唇边流出一点浓稠的液体,大概因为许久未见,量多且浓,他又捂着嘴咳了一下,喉咙微动,在凌肖的注视下将他射在嘴里的东西尽数咽了下去。这次实在有点狼狈,甚至有一点精液从鼻腔呛了出来,整张脸潮红。

凌肖看着他这副模样,竟然露出了一点笑,捏着白起脸上的一点儿肉,轻声道:“就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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