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三人猛烈打种灌精坏掉的小美人
严肃的盯着沈玉京,沉声认真解释,“我没有不举。”
沈玉京也不管他从哪里看出来的自己这个意思,当即表示不信,然后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以身实验真相,真正的勇士是无惧无畏的。
然而事实是。
沈玉京还没有跳到结局,就先被过程难住了,“你这个驴屌!艹!你想疼死老子吗?不许再进来了。”
衣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雪白的腿心嵌着一根利器,湿软的软屄口被硕大龟头撑的难受,沈玉京抬腿就想把人踢开。
却被抓着脚,进攻的人一本正经道,“多捅捅,捅松了就不疼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沈玉京只觉得眼前阵阵发白,粗硬性器以不可抵挡的力度一寸一寸进入了他的身体,直到两人下体紧密贴合,艹,明明是鬼魂,怎么还这么痛?
把沈玉京压在床边,贺封阳爽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抽出捅入,原本粉嫩的屄口被撑得泛白,被迫吞吐着性器可怕的粗壮柱身。
沈玉京被顶的浑身酥麻,软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连带着被撑满的地方都骚痒难耐,只想让里面的大家伙快些动动。
疼痛转瞬即逝,沈玉京被掐着腰,整个人仿佛没了骨头般地软成了一滩水,“唔,我好像,嗯,嗯啊不太对……”
沈玉京攀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的说,原本虚浮的身体凝实,白皙的皮肤上泛了一层粉,动情的微颤。
贺封阳手扯掉他衣服的动作,磨过乳头,就让他浑身颤栗不止,淡粉色的乳尖挺着,被捏了两下就硬的不成样子。
沈玉京又想到了,自己是只欲鬼,可做爱的时候就像是被下了春药,这算个什么事。
沈玉京脸色难看了一瞬,就受不住的攀在男人的脖子上喘息,“动动,你嗯啊……动一动,难受……”
原本紧的不成样子的地方,被粗硬性器抽插了两下,就变的湿软黏腻,成了最适合承欢的销魂处。
这一切都太羞耻了。
沈玉京喘着红了眼眶,他像是一个极敏感的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捉着作弄,承受着最为粗硬激烈的进攻,骚浪的阴屄被奸淫的只能裹着肉棒,不过一时半刻,崩溃的泄了出来。
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内壁也在蠕动着疯狂收缩,贺封阳险些被绞的缴械,缓了两秒,扣着沈玉京的细腰遵循本能,不客气的剧烈肏屄。
处男蛮横粗鲁的行为,让沈玉京爽的吃尽苦头,崩溃的抓着贺封阳的手臂,身体被撞的上下晃动,用甜腻的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恳求。
“嗯啊,停下呜……停下来,太爽了……混蛋啊啊——”
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崩溃的乱蹬,而这种行为却被老处男视为鼓励,贺封阳粗硬滚烫的阴物再度涨大,湿紧的内里在被整根抽出,又整根进行入中,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在疯狂的操干中四溅。
沈玉京崩溃的用含着哭腔的声音漫骂,“你这个……混蛋!变态,呜呜……不许用你的驴屌肏我,会坏掉的,受不了了,混蛋!”
可贺封阳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力度又狠又凶的狂插,可怜的媚肉没有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阴屄痉挛蠕动着,被今天的第1泡精灌满了。
沈玉京爽的崩溃,华丽衣服下诱人的身体无处躲藏,被剥了个干净,他拽着手下的被子想要逃出来,湿软的屄刚吐出性器,就被扣着腰拖了回来。
贺封阳危险的眯起眼睛来,“又想跑?”
这位刚脱离处男身的老同志用手指撑开沈玉京微红肿的阴屄,随即一大股属于自己的浓白精液流了出来,他愉悦的轻笑了一声。
在沈玉京逐渐惊恐的眼神中,无奈的说,“既然都流出来了,那就再灌满一次吧。”
沈玉京觉得自己整只鬼都不好了,竟有如此无耻之人,明明是被你弄出来的。
可他现在的身体稍一触碰,就敏感的不像话,被贺封阳抱起整个贯穿时,受不住的轻声呜咽。
他被按在了书桌上,圆润白腻的屁股高高翘着,被后入,迷离朦胧的眼睛就只能盯着占据整个桌子的那张画。
他被干的比上面更狼狈,甚至连件衣服都没有,很快贺封阳又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让沈玉京坐在他的腿上,阴屄别扭的吃着自己的性器,逼他看那幅画。
贺封阳声音低沉,带着嫉妒的问,“我消失的那天,是不是那只鬼干的你,被他干得爽吗?”
沈玉京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下一个问题,‘我干的你爽还是他干的你爽?’
无论怎么回答,他都会被发狠的男人干的爽到崩溃,所以不能让他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没有。”沈玉京身体软的厉害,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答。
用有些可怜的语气描述自己崩溃的用桌角自慰,把茶壶嘴塞进阴屄,由于操作失误,微凉的茶水全部灌进了屄里,还有……
他还没说完,就被红了眼的男人扣着腰,挺胯疯狂输出了上百下,噗嗤,噗嗤的肏屄声中,沈玉京只能用更加可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连不成句子的话。
他接收到了属于自己的记忆,千年前他是一个太子,亡国后,被敌国君主以千万子民和兄弟姊妹的性命胁迫,成了禁脔,日日承欢,郁郁而终。
千年后变成了一只鬼魂,却还跟那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
对于正常人来说着实称不上美好,沈玉京揉着头,他感觉身体沉重无比,这信息量实在太多了。
可接下来的场景才让他彻底呆住了,他看到了火焰,数座华丽的宫殿被熊熊烈火无情吞噬,听到了近在耳边的喊杀声,宫女侍卫正狼狈的逃窜,似乎还能听到兵刃挥舞收割性命,撕裂风声。
下一刻,他就成了一个阶下囚。
小灰的剧情传送出了问题,他直接回到了起始,而且还是最糟糕的。
一国太子的尊容华贵没享受到不说,还被关进一间屋子重兵把守,大概在两,三个时辰后,他就会被洗干净,送到敌国君王的床上。
这位仁慈的太子,苦苦的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子民,母后,数十个兄弟姊妹,甘意向他俯首称臣。
然而敌国君主只想尽情享受这个美丽,脆弱的尤物,稍稍的言语威胁,就将一国太子压在身下,索取无敌。
真是糟糕透顶了。
沈玉京想,但显然他跑不掉,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只能用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尽情享受。
能想象十多个美女伺候你洗澡吗?作为一个非标准意义上的正常男人,沈玉京觉得自己圆满了。
华丽古典的大床上,沈玉京仅仅穿了贴身的亵衣,天色渐晚,蜡烛都燃到了底,人还没回来。
沈玉京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实在撑不住了,把自己塞进被子里睡了。
在他熟睡后,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男人裹杂着一身冷意和浅淡的酒香,幽暗冷漠的眼睛扫过床上的凸起。
大跨步走了过去,床上的人睡得太熟了,丝缕月光泄入,贺封阳能清楚的看到那莹白柔软的脸上泛着一抹红。
无端让他的心一软,冰冷的眼神也跟着柔和了下来,不知道是谁往他床上塞了个这么可人的小家伙。
贺封阳觉得自己醉的厉害,他慢慢凑近了床上的人。
沈玉京这一觉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像是一个晕船的人迷迷糊糊的,只是莫名的爽,腿软的也厉害。
颤颤巍巍的吐出可怜的呻吟,他失神的睁大了眼睛